他是大烟鬼,为了满足私欲,卖掉妻女,逼老婆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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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

建国之初,平均20几个中国人中,就有一个瘾君子!

男人丧失劳动力,丧失斗志;女人出卖肉体,身心皆空。

还有30万毒贩,以各种骇人听闻的手法走私毒品,甚至用死婴藏毒,只为从中获取暴利!

旧社会里的“毒祸”究竟有多么可怕?大烟鬼连媳妇孩子都能出卖。

看看湖北宜昌陈祖德一家人的遭遇,以窥那段黑暗历史的真相。

你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禁毒持续到底。

吸大烟后身心受损贫困潦倒的人

从罂粟到毒品的过程与相关工具

一、十担烟土换美娇娘

1940年,宜昌

一个身形佝偻、面色灰黄,满头白发的老头,正挥舞着锤子,用尽全力,将家里仅剩的一根皮条,锤成了绒。

他哆嗦着双手,把皮绒放在火上烘烤了一会,急不可待地往嘴里塞。

饿!太饿了!此时的他双眼通红,活像从地狱里来的饿鬼,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敢吃。

一口黝黑残缺的牙齿,用力咀嚼着连猪都不会吃的东西,奋力往嗓子里咽。

他叫陈祖德,实际上才40岁,是出了名的大烟鬼。饥饿感刚刚消失,他就急忙跑出去乞讨,期盼有人能赏点钱给他抽几口。

可是他遭遇到的只有路人的啐口水,骂他是连老婆都能被人随意占便宜的“活王八”。

陈祖德的烟瘾又犯了,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涂了满脸,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陈祖德的一生,因大烟得福,又因大烟而活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倒在路边衣衫褴褛的乞丐仍然手握烟枪

1900年,是庚子年。

老人们传说,庚子之年,必有大灾。

但富户老陈家,却满门欢喜。陈家三代单传的男孩诞生了,全家人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了这个叫陈祖德的孩子身上,倾尽所有细致呵护。

而在此时,八国联军已经打到北京城外,慈禧太后早就换好了便装,裹挟着皇帝仓皇逃出了紫禁城。

腐朽的清庭摇摇欲坠。

上个庚子的1840年,英国人用鸦片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老陈家正是走上了贩卖鸦片的道路,而发家致富。

此刻的陈家人还不知道,他们做下的恶行,将全都报应到陈祖德的身上。这个孩子的未来,如同命运多舛的国家一样,被鸦片荼毒了个彻底。

1902年1月在旧金山进口的5两罐盖关税印章的鸦片膏

“少爷,别放过这小子,打打,使劲打!”

土坡上,两个十几岁的男孩正打架,一名衣着光鲜的光头男孩,正骑在另一名男孩子的身上狠狠地挥动拳头。

他就是陈祖德,在家人的宠溺之下,打起架来不要命,手上的狠劲儿仿佛要杀人。

边上围观的孩子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的,只有陈祖德的仆从,那个面色枯黄身材瘦小的小海子在不断地呐喊助威。

见少爷占了上风,小海子小圆眼珠骨碌碌一转,偷偷把一块砖头递到祖德的手上。

陈祖德顺手接过来,狠命地往地上男孩的脸上一拍,顿时鲜血迸溅。

那男孩当场昏死过去,一个小女孩尖叫着冲了过来,大声哭喊:“我表哥死了,你杀了我表哥!”

陈祖德一愣神的功夫,马上就被小海子给拉起来:“少爷快跑!”

所有人顿时一哄而散,唯恐惹祸上身。

就在这一瞬间,陈祖德却记住了那女孩白嫩俊俏的小脸,心里一颤,又马上扭头跑回家。

几天之后的晌午,佝偻在榻上的陈家老太爷,过完大烟瘾后,缓缓咳出一口浓痰,转头对儿子说:“祖德越闹越不像话了,这次还好没出人命,再这么闹下去,咱家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够他祸害的,早晚要吃‘断头饭’!我看,是时候给他娶个媳妇,让他收收心了。”

陈祖德的爹连声赞同,垂手而退。

谁承想,这从小顽劣叛逆、不服管教的陈祖德,竟对娶媳妇的事儿没有丁点反抗。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娶就娶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那个差点被他打死的男孩的表妹,李秀娘。

为了陈祖德的婚事,陈家找来了镇子上最有名的媒婆。

那媒婆一张嘴,便把事情挑明了:“陈老爷,您家少爷的本事可是镇上有名啊,去李秀娘家说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这事儿我可不敢接。”

陈家听得出媒婆话里有话,当场表示,只要能办成,聘礼、彩礼、谢礼、酬金,全都不在话下!陈家有的是钱。

几天后,媒婆带来喜讯,这事儿有门儿,但李家的聘礼要整整十担烟土,也就是一千斤未经熬制的大烟!

实际上,这种东西就是凝固后,未经加工的罂粟汁,学名“生鸦片”。有刺鼻的氨水味或陈尿味,被很多人贩卖、走私,获取暴利。

美丽的罂粟花开败后,割取罂粟果的汁,制成害人的毒品

这在当时可是一笔惊人的财物,一担云南出产的上等烟土,几经周转运到宜昌后,价值将近一千至两千大洋。足够一个普通人家生活一、二百年的!

李家人不傻,李家这几年欠了一屁股债,如果能把女儿换成当下的硬通货鸦片,以后家里的生活就会陡然逆转。

陈家虽然趁钱,但拿出十担烟土,也算动了家底。

没过多久,陈祖德便如愿以偿,娶到了“美娇娘”。

二 初尝鸦片

可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陈祖德又被小海子扯着上街,不务正业。

他学会了赌钱,一玩就是通宵,杀红了眼时,竟回家偷房契地契往外押,就连怀孕了的媳妇都拦不住他。

眼瞅着债台高筑,经常有要债的人堵上门,陈老太爷被气得一口痰没上来,一命呜呼。

就在家人到赌场报丧时,陈祖德愣是等到赌桌上的大小开出结果了,才悻悻离去。

无奈之下,陈父把李秀娘叫来,语重心长地说:“祖德过于顽劣,他娘死得也早。本想着娶你过门,能让他有所收敛,可是看他总是不求上进,早晚得把家业败光。如今我年纪也大了,以后陈家总要交到你们手上,为了你们的孩子,为了陈家不绝户,如今只有一个方法把他留在家里了,行不行,你掂量下。”

说完,陈父就把一支精美的烟枪递到秀娘面前。

这是根极其考究的烟枪,铜胎掐丝珐琅的管子上,嵌满精美的花纹,景泰蓝的烟斗、象牙烟枪,一看就价值不菲。

比起普通人的烟枪,富人的烟枪能精美成艺术品

陈家虽是靠贩烟土发迹,但都知道抽鸦片的危害。因而陈家只有老太爷吸几口,陈祖德的爹绝对不敢碰。

当年陈老太爷去南方贩烟土,十个兄弟只回来两个,另一个还因为抽大烟早就死了。因此全家靠着收租生活,紧守家业。

李秀娘摸着隆起的肚子,点头答应。只要能把祖德栓在家,总比他烂赌败光了家产,让全家老小上街要饭、喝西北风的好。

为此,李秀娘还跟着伺候过老爷子的下人学会了烧烟的手艺。

生鸦片是不能直接吸食的,需要加水后加热发酵,成为熟鸦片,又称烟膏。

抽大烟的人,需要把烟膏烧制成烟泡,再放在烟枪上的“斗”里吸食,有强烈的香甜香气味。

有钱人怕麻烦,就由下人伺候抽烟。

抽大烟时所用到的全套烟具

这一天,秀娘用尽温柔,把陈祖德留在屋内,端出了一套烟具。

鼓惑道:“都说这大烟膏子是好东西,只要抽一口,赛过活神仙。你爹不让你出门,在家闷得厉害,你不如试试这个?”

陈祖德纳闷:“这是谁给你的?我爷爷留下的话,不让家里人抽大烟,这东西不能沾,会死人的。”

秀娘哄骗道:“是我表哥送给你的,听说是宫里贵人赏赐的稀罕物。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听过你爹的话?怕什么?抽两口玩玩,不会上瘾的。”

陈祖德哈哈大笑:“你表哥逗你玩你也信,尝一口就尝一口,我怕过谁?”

“嚓”的一声,李秀娘点上了烟灯。

火光点起的一刹那,照亮了通往地狱的道路。

自此之后,陈祖德果然老实了下来,三年之间,秀娘接连生了一女一男。

陈家三代同堂,但随之而来的灾难开始了。

三、家道中落

好景不长,陈父得了重疾,请遍大夫查不到根源,发作时四肢百骸痛不欲生。

陈祖德听信小海子的偏方,以罂粟壳和籽炒熟研末,再加蜜做成药丸。

初时有效,但每次发病的间隔越来越短,最后就直接将生鸦片制丸吞服。

生鸦片毒性更大,不知道是剂量没掌握好,还是陈父病发,吃下没多久,陈父便一命归西。

而此时的陈祖德明显有了烟瘾,一天不抽就难受得慌,就连亲友赶来奔丧时,他也哈欠连天,丑相百出。巴不得赶紧回屋,抽上一口。

染上烟瘾的有钱人

陈父一死,陈家算是倒下了。各路债主纷纷上门,有的是陈祖德以前的赌债,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债务。

陈祖德慌得六神无主,但小海子倒是挺镇定:“少爷,这些人来路不善,咱们家现在可是惹不起,不如把家里的老宅和田地出售。一部分还债,一部分到镇子上开个买卖,重振家业!”

陈祖德被说动了心,还是小海子的话直戳心窝。

小海子又道:“少爷,我现在就是个拖累,您不用管我,我自有吃饭的门路。”

小海子的重义气差点让陈祖德流泪,立下决心,卖掉产业,开个茶楼!

此时的陈祖德正好二十三岁。

宜昌因为开埠较早,各地买卖人往来于此,甚至有外国客商到这里交易,三街六市好不热闹。

但陈祖德的茶楼一直不景气,毕竟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生意头脑。

还有那不老实的客人,对着秀娘直勾勾地往肉里看,更有胆大的言语挑逗,祖德也因此打了几架,好多客人不敢登门。

晚上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就住在茶楼后巷的一间小屋,请了一位本乡孀居的张妈妈照看生活。

陈祖德的烟瘾越来越大 ,常年咳嗽不止、吐痰不净;白发猛增、未老先衰,看起来像个身子被掏空的中年人。

除了抽大烟,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每天混吃等死,眼瞅着积蓄越来越少,甚至动了把茶楼出手的念头,都是秀娘坚决反对才作罢。

这一天,店里来了位身着长衫,戴着墨镜的客人,大马金刀地往桌前一坐,大声吼道:“掌柜的,把你家最好茶叶端上来,再上四盘点心,要是大爷不顺口,就砸了你的茶楼!”

陈祖德刚巧在店里,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是外面来闹事的流氓,等走到跟前,不禁笑起来:“好小子,你敢唬我,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那人把墨镜一摘,两只灵活小圆眼闪着丝丝狡猾的光芒,他哈哈一笑:“哥,你还真没忘了我。”

来人竟然是发了财的小海子。

故人相见,两人都兴奋不已,彼此挎着肩膀来到酒楼叙旧。

话是拦路虎,衣是瘆人毛。陈祖德见小海子衣着阔绰,出手大方,就酸溜溜地说:“小海子,你真是混出了人样了,不像哥哥我,唉,快要饭去了。”

不成想,小海子老老实实地把发财的路告诉了陈祖德——贩烟土。

但这可是把脑袋别腰带上的事儿,陈祖德既没能力又没条件。

可是小海子给陈祖德支了个招儿:开烟馆。

“我倒是想,可是镇子上烟馆不少,我既没钱也没进货门路。”陈祖德叹息道。

“钱我可以借给你,至于开什么样的烟馆,跟我去上海滩开开眼就知道了,保你发财!”小海子意味深长的暗示道。

陈祖德顿时兴奋地不住搓手,跟着小海子连夜启程。

四、学艺销金窟

建国前,各时期、各档次、官商勾结合法非法的烟馆林立

此时的上海,是全国的贩毒、制毒、销售毒品中心。

小海子把陈祖德带到中华里一家有名的烟馆,那真是气派辉煌,把陈祖德都看傻了。

进屋之后,小海子就笑嘻嘻地把陈祖德推进了一个充满脂粉味的单间里。

华丽的装饰、描金的家具让陈祖德暗道这可是个高消费场所,尤其是床头的那支烟枪,一看就是高档货。

心里正砸么着滋味呢,一只粉藕似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陈祖德扭头一看,是一个身着高开衩旗袍、风骚妖艳的女子,正对他妩媚一笑:“大爷,您是第一次来吧,刚才彭大爷吩咐过我,得好好伺候您。”

“彭大爷?哪个彭大爷?”陈祖德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跟您一起进来的彭大爷啊。”

陈祖德这才想起,小海子的全名,就是彭志海啊。

那女子身上的香气,混着高级鸦片特有的香甜味,让祖德立刻欲罢不能,立刻爬到烟榻上。

只见那风骚女子用烟扦子挑起一块烟膏,在烟灯上烤了,那膏在火上发出层层细沫白泡。

女人笑着说:“这招叫‘美女脱衣’”。说着就将烟泡填在烟斗上,再把烟枪轻轻塞到陈祖德嘴里。

当陈祖德吞云吐雾时,又替他捏脚捶腿、讲着荤笑话。

陈祖德哪享受过这等温柔乡?顿时身心全都酥了,一把把那女人按到了身下。

这种烟馆就是个妓院跟烟馆的混合体。在上海,尤其是租界区,颇为盛行。

女人坐在男烟客身上陪抽,以满足瘾、淫二欲

当晚回到旅馆,陈祖德还陷在回味中无法自拔。

小海子趁机劝说:“哥,知道人家怎么发财的了吗?一是烟好,二是得有女人啊,那才够劲。我说句不当讲的,嫂子挺漂亮……”

不出所料,陈祖德猛地点头,连连称是。

五、开大烟馆

回到宜昌,陈祖德对小海子感激涕零。先是小海子借给了他一笔钱,又是找了个好渠道给他供货,甚至还能赊账。

至于秀娘那关,陈祖德骗她只是伺候客人抽烟,并没什么其他服务。

迫于生计,这个原先的少奶奶成了服务员,亲自为客人烧制烟泡。

茶楼二层被隔出了几个单间,烟馆就这么开张了。

陈祖德亲自把上等烟土熬成烟膏,绝不像其他烟店老板那样往里面掺土;再加上容貌娇媚的老板娘亲自伺候,烟馆生意兴旺起来,在人口仅6万人,烟馆100多家的地方,有了立足之地。

可李秀娘没多久就迅速染上了烟瘾。

开烟馆后,天天都浸在烟雾中,还有那不规矩的客人,要么动手动脚,要么就往李秀娘脸上喷烟,甚至把烟枪往李秀娘嘴里塞。

一来二去,李秀娘沉沦了。一天不吸就难受得慌,可吸了后呢?整个人被毒品控制,麻木不仁,任凭各种男人怎么摆弄都不反抗,连孩子都不管了。

吸大烟的女人,侧卧榻上眼神迷离

这天陈祖德出门进货,一路上烟瘾发作,眼泪鼻涕横流,回店后急忙冲进最里面的单间,准备抽两口杀杀瘾。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见一男一女同卧榻上,互相一口一递的吸烟。那男人的手正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腿上来回摸索。

这不是自己老婆李秀娘么?

陈祖德刚要转身出去,那榻上的客人就哑着嗓子招呼道:“祖德,别走啊,咱们仨挤挤不就行了。”

说完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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