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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如山,深沉而无言。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多少父女之间的情感都淹没在忙碌的生活中。
68岁的张建国收到女儿送的那条烟时,内心五味杂陈。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贵的烟,每一包都精美得像艺术品。
女儿说:"爸,这是孝敬您的,一定要抽。"可老张却舍不得拆开哪怕一包。整整两年,那条烟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抽屉里,像是珍藏的宝物。
直到那个下雨的午后,当老张终于决定打开第一包烟时,眼泪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那一刻,他才明白女儿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2018年的春天,张建国刚刚退休。这个在工厂干了一辈子的老工人,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家享受晚年生活了。
老张住在一栋老式的六层楼房里,这是他工作了三十年的工厂分配给他的房子。虽然房子不大,只有两室一厅,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自从老伴三年前去世后,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女儿张雨在省城工作,是一家外贸公司的部门经理。每个月她都会回来看望父亲一次,但每次都来去匆匆。老张理解女儿工作忙,从来不抱怨什么。
这天下午,老张正在阳台上侍弄他的那几盆花,听到门铃响了。透过猫眼一看,是女儿张雨。
"爸,我回来了!"张雨推开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小雨,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这个月工作特别忙吗?"老张连忙起身,脸上满是喜悦。
"再忙也要抽时间看看您啊。"张雨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给您买了些东西。"
老张看着桌上的东西,有他爱吃的酱菜,有营养品,还有一些日用品。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精美的红色包装盒。
"这是什么?"老张指着那个盒子问道。
张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给您买的烟。听说这个牌子很好,您试试。"
老张拿起盒子,看着上面的字,眉头皱了起来:"这...这得多少钱啊?"
"您别管价钱,这是女儿的一片心意。"张雨走过去拉住父亲的手,"爸,您辛苦了一辈子,现在退休了,该享受享受了。"
老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这烟肯定不便宜,女儿虽然工作不错,但在省城生活压力也大。房贷、车贷,还要考虑以后结婚的事情,处处都要花钱。
"小雨,爸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烟太贵重了。你拿回去退了吧,爸抽惯了便宜烟,这种好烟爸抽不习惯。"
张雨急了:"爸,您怎么总是这样?女儿想孝敬您一下都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老张叹了口气,"你在城里生活不容易,该省的还是要省。"
"爸..."张雨的眼圈红了,"您就收下吧,这真的是女儿的心意。而且,这烟我已经买了,退也退不了了。"
看到女儿这样,老张心软了。他接过烟盒,仔细地看了看包装。确实很精美,每一个细节都透着高档的质感。
"好吧,爸收下了。但是以后别再买这么贵的东西了,知道吗?"
张雨破涕为笑:"知道了,爸。您一定要抽哦,别舍不得。"
"一定抽,一定抽。"老张点头答应。
吃过晚饭,张雨要回省城了。她工作日程安排得很紧,只能匆匆来去。
"爸,我走了。您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路上小心。"老张站在门口,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回到屋里,老张拿起那条烟,仔细地端详着。这是一条中华烟,他听说过这个牌子,但从来没抽过。平时他抽的都是十几块钱一包的烟,而这条烟...他不敢想象要多少钱。
老张小心翼翼地将烟放进了卧室的抽屉里。他决定先收着,等特殊的日子再拿出来抽。
接下来的日子,老张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早上起来锻炼身体,上午去菜市场买菜,下午在小区里和老邻居们聊天下棋,晚上看看新闻就睡觉。
但是每当他打开抽屉拿东西的时候,总会看到那条静静躺着的中华烟。有时候,他会拿起来看看,心里想着女儿的好。
"这孩子,真是太孝顺了。"老张常常这样自言自语。
一个月后,张雨又回来了。她一进门就问:"爸,那条烟怎么样?好抽吗?"
老张有些尴尬:"好抽,好抽。"
"那就好,我就怕您不喜欢。"张雨在房间里忙活着,整理东西,打扫卫生。
到了晚上,张雨偶然进了父亲的卧室,无意中拉开了抽屉。她看到那条烟还完整地躺在那里,包装纸都没有拆。
"爸,您怎么还没有拆开?"张雨拿着烟问道。
老张被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这...这不是舍不得嘛。这么好的烟,得留着慢慢抽。"
"爸,您这是干什么呀?买来就是让您抽的,不是让您收藏的。"张雨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知道。过几天爸就拆开抽。"老张连忙答应。
"您真的会抽吗?"张雨有些怀疑。
"会抽,会抽。女儿买的烟,爸怎么可能不抽?"
可是,直到张雨再次离开,老张还是没有拆开那条烟。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每次张雨回来,都会问起那条烟的事情。而老张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有时候说最近在戒烟,有时候说留着招待客人,有时候说等过节的时候再抽。
张雨渐渐意识到,父亲可能真的舍不得抽这条烟。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感动于父亲的节俭,又为他的固执感到无奈。
2018年的秋天,张雨的工作有了新的变化。公司准备开拓海外市场,需要派遣一些业务骨干出国工作。张雨因为业务能力突出,外语水平也不错,被公司列入了外派名单。
这对张雨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仅工作经验会得到极大的丰富,薪水也会有大幅提升。但是,这也意味着她要离开父亲,到一个遥远的国家工作至少两年。
张雨内心很矛盾。一方面,她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另一方面,她又担心父亲一个人在家的生活。
那天晚上,她给父亲打了电话。
"爸,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说吧。"老张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公司要派我出国工作,大概要去两年。您觉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老张的声音:"这是好事啊,说明公司器重你。去吧,不用担心爸。"
"可是您一个人在家..."
"爸身体好着呢,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专心工作就行。"老张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但张雨能听出其中的不舍。
"爸..."
"别婆婆妈妈的,这是你的机会,必须抓住。爸支持你。"
挂了电话,张雨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知道父亲是支持她的,但也知道父亲内心一定很舍不得。
几天后,张雨正式接受了公司的外派任务。她要在2019年春节前出国,到新加坡工作两年。
这个消息让她更加频繁地回家看望父亲。她想在离开之前,尽可能多地陪陪他。
一次,张雨又看到了那条静静躺在抽屉里的中华烟。整整半年过去了,那条烟还是原封不动。
"爸,您真的一根都没抽?"
老张有些不好意思:"抽了,抽了几根。"
"您撒谎,包装都没拆开。"张雨指着完整的包装说道。
老张被女儿戳穿了谎言,脸有些红:"这...这不是舍不得嘛。这么好的烟,抽了就没了。"
"爸,您这样想是不对的。"张雨坐在父亲身边,"您知道我为什么要给您买这么好的烟吗?"
"为了孝敬爸呗。"
"不只是这样。"张雨拉着父亲的手,"我希望您能过得好一点,享受一下生活。您辛苦了一辈子,现在该享福了。"
老张听了,心里暖暖的,但还是说:"爸知道你的心意,但真的舍不得抽。留着看看也好,想起你就高兴。"
张雨听了父亲的话,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紧紧握着父亲的手:"爸,您答应我,一定要抽。不然我就白买了。"
"好,好。爸答应你,一定抽。"老张点头答应。
但是张雨知道,父亲嘴上答应,实际上还是不会抽的。她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让父亲真正地享受那条烟。
2018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老张每天的生活很规律,但总感觉少了什么。女儿马上就要出国了,这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12月的一天,张雨又回来了。这次她带来了很多东西,比平时多得多。
"爸,这些都是给您准备的。够您吃好长时间了。"张雨忙着整理东西。
老张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女儿是在为出国做准备,想把他安排妥当了再走。
"小雨,你坐下歇歇。"老张拉着女儿坐在沙发上,"爸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出国以后,多长时间能回来一次?"
张雨愣了一下,然后说:"公司说一年有一次探亲假,可以回来半个月。"
"一年才能回来一次?"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
"爸,您别担心。我会经常给您打电话的,还有视频聊天,就像面对面一样。"张雨安慰着父亲。
"那不一样。"老张摇摇头,"隔着屏幕哪有见面亲切?"
张雨心里也很难受,她紧紧抱住父亲:"爸,对不起。女儿不孝,要离您这么远。"
"别说傻话。"老张拍拍女儿的背,"这是你的前程,爸理解。"
那天晚上,父女俩聊了很久。张雨告诉父亲新加坡的情况,工作的内容,那边的生活环境。老张仔细地听着,不时地点头。
临睡前,张雨又看了看那条烟。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想个办法让父亲抽掉这条烟。
第二天,张雨去了市里最大的烟酒专卖店。她找到了卖烟的师傅,问了很多关于中华烟的问题。
"师傅,如果烟放时间长了,会不会坏?"
"烟这个东西,只要保存得当,放个两三年问题不大。但是时间长了,口感会差一些。"师傅很耐心地解释。
"那如果一直不拆开包装,是不是能保存得更久?"
"是的,不拆包装能保存得更久。但是烟本来就是消耗品,买来不就是抽的吗?"师傅有些疑惑。
张雨苦笑了一下:"我爸舍不得抽,一直收着。"
"哦,这样啊。"师傅理解地点点头,"老年人都这样,越是好东西越舍不得用。"
从烟酒店出来,张雨心里有了个想法。
2019年1月,张雨即将出国。出国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她回到了家里。
这次回来,张雨显得特别安静。她帮父亲整理房间,检查家里的各种设施,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爸,我明天就要走了。"吃过晚饭,张雨说道。
"知道。"老张的声音很平静,但张雨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舍。
"您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虽然有时差,但我随时都会接的。"
"知道了。"
"还有,您一定要按时吃饭,别总是凑合。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
"还有那条烟..."张雨停顿了一下,"算了,您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老张听出了女儿话里的无奈和失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雨就要去机场了。老张坚持要送她,但张雨拒绝了。
"爸,您别送了,在家等我回来就行。"
"那...你路上小心。"老张站在门口,看着女儿拖着行李箱走向楼梯。
"爸,您记住,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张雨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眼泪差点掉下来。
"去吧,别耽误了飞机。"老张挥挥手。
等女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老张才关上门。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接下来的日子,老张的生活变得更加单调。每天除了基本的生活起居,就是等待女儿的电话。张雨很守信用,几乎每天都会给父亲打电话或者视频聊天。
"爸,您今天吃什么了?"
"吃了,包子和粥。"
"您要多吃些有营养的,别总是凑合。"
"知道了。你在那边怎么样?工作累不累?"
"还好,同事们都很好,工作也在适应中。"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会重复。虽然能听到女儿的声音,但老张还是觉得很孤单。
2019年的春天,老张又想起了那条中华烟。他打开抽屉,看着那条完整的烟,心情复杂。
"小雨买的烟,我却一直舍不得抽。她要是知道了,该多失望啊。"老张自言自语。
他拿起烟盒,又放下,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终,他还是没有拆开包装。
夏天的时候,张雨在视频里看起来有些憔悴。
"小雨,你是不是瘦了?"老张担心地问道。
"没有啊,可能是拍摄角度的问题。"张雨强颜欢笑。
"工作是不是很累?要注意身体。"
"不累,就是有些想家。"张雨的声音有些哽咽。
"想家就想家,爸也想你。但是工作要紧,别分心。"老张安慰着女儿。
挂了视频后,老张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能看出女儿在外面过得并不轻松,这让他更加心疼。
秋天来了,张雨已经出国快一年了。按照约定,她应该很快就能回来探亲了。
"爸,我申请了探亲假,下个月就能回来了!"张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老张也很高兴。
"我已经买好了机票,10月15号到家。"
"好,爸等着你。"
挂了电话,老张开始准备女儿回来的事情。他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去菜市场买了很多女儿爱吃的东西。
10月15号这天,老张早早就起床了。他看了看时间,女儿的飞机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到。他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无意中,他又看到了那条中华烟。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等小雨回来,我就当着她的面拆开这条烟,让她看看爸确实在抽。"老张这样想着,心情好了很多。
下午三点,门铃响了。老张急忙开门,看到女儿站在门口,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小雨,你回来了!"
"爸!"张雨扑到父亲怀里,父女俩紧紧拥抱着。
"让爸看看,是不是瘦了?"老张拉着女儿仔细打量。
"没有瘦,您看,还胖了呢。"张雨转了个圈。
"还说没瘦,脸都小了一圈。"老张心疼地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父女俩形影不离。张雨帮父亲整理房间,做好吃的,陪他聊天。老张感觉这是他近一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一天晚上,老张突然想起了那条烟的事情。
"小雨,爸想让你看样东西。"
"什么?"
老张打开抽屉,拿出了那条中华烟:"你看,爸一直收着呢。"
张雨看到那条烟还是完整的包装,有些哭笑不得:"爸,您真的一根都没抽过?"
"抽过,抽过。"老张有些心虚。
"您又撒谎,包装都没拆。"
老张被戳穿了,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舍不得嘛。"
"爸,您这样我真的很难过。"张雨认真地说道,"我买这条烟,就是希望您能享受一下。您这样收着不抽,我的心意就白费了。"
看到女儿真的有些难过,老张心里很内疚:"好好好,爸现在就拆开抽。"
说着,老张真的动手拆包装。但是张雨却阻止了他。
"算了,爸。您要是真的舍不得,就收着吧。"张雨叹了口气,"或许我当初就不应该买这么贵的。"
"不不不,你的心意爸知道。"老张急忙说道,"爸一定抽,一定抽。"
"那您什么时候抽?"
老张想了想,说道:"等你走了以后,爸慢慢抽。"
张雨知道父亲这是在搪塞,但也没有再强求。
两个星期的探亲假很快就过去了。张雨又要回新加坡了。
这次分别,比第一次更加不舍。父女俩都知道,下次见面又要等一年。
"爸,您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你也是。工作别太累了。"
"那条烟..."张雨欲言又止。
"爸会抽的,一定会抽的。"老张保证道。
张雨走后,老张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是这次,他常常想起女儿说的话。
"她说我不抽那条烟,她的心意就白费了。"老张心里很内疚,"可是那么贵的烟,抽了就没了。留着看看也好啊。"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2020年。
2020年春节前,张雨本来计划回国过年的,但是因为工作上的紧急任务,她不得不留在新加坡加班。
"爸,对不起,今年春节我不能回来了。"张雨在视频里满脸歉意。
"没关系,工作要紧。"老张虽然失望,但还是理解女儿。
"您一个人过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爸没事,习惯了。你别担心,专心工作。"
这个春节,老张过得特别冷清。虽然有些邻居邀请他一起过年,但他还是选择一个人在家。
年三十的晚上,老张看着春晚,心里想着女儿。他拿出手机,给女儿发了条信息:"小雨,新年快乐!爸想你了。"
很快,女儿回复了:"爸,新年快乐!女儿也想您。等工作结束了,我一定回来看您。"
看着女儿的信息,老张眼泪就下来了。他突然想起了那条中华烟。
"小雨说我不抽烟,她的心意就白费了。或许...或许我应该抽一支?"
老张打开抽屉,拿出了那条烟。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条烟依然崭新如初。
他仔细端详着包装,心里五味杂陈。女儿买这条烟已经快两年了,而他一根都没有抽过。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等小雨回来了,当着她的面抽。"老张最终还是没有拆开包装。
2020年的春天,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张雨原本计划的探亲假也因此被迫取消。
"爸,现在情况特殊,我暂时回不来了。您一个人在家要注意防护,少出门。"
"知道了,你在那边也要小心。"
疫情期间,老张的生活变得更加单调。除了必要的买菜,他基本不出门。每天就是在家看新闻,和女儿视频聊天。
"爸,您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有点闷。"
"您可以在家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者...抽抽烟?"张雨试探性地问道。
老张愣了一下,然后说:"抽了,抽了几根。"
"真的?"张雨有些怀疑。
"真的。"老张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那条烟还是原封不动地躺在抽屉里。
疫情持续了很长时间,张雨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她原本两年的外派期限,又被延长了。
"爸,公司说我可能要再晚几个月回去。"张雨在视频里满脸歉意。
"没关系,安全第一。"老张虽然失望,但还是理解女儿。
"我真的很想回来看您。"
"爸知道,等情况好了,你就能回来了。"
2020年的夏天,老张68岁的生日到了。往年这个时候,张雨都会回来给父亲过生日。但是今年,她只能在视频里祝福。
"爸,生日快乐!"张雨在视频里举着一个小蛋糕。
"谢谢女儿。"老张看着屏幕里的女儿,心情复杂。
"您许个愿吧。"
老张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许愿:希望女儿早点回来,一家人能够团聚。
生日过后,老张的心情有些低落。他开始怀念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怀念她回来时的欢声笑语。
那天晚上,老张又想起了那条中华烟。他打开抽屉,拿出烟盒,仔细地端详着。
"小雨买这条烟,已经两年了。她要是知道我一根都没抽,该多失望啊。"
老张心里很纠结。一方面,他舍不得抽这么贵的烟;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对不起女儿的心意。
最终,他还是把烟放回了抽屉。
秋天来了,张雨的工作终于有了转机。
"爸,我的工作快结束了,年底就能回国了!"张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老张也很高兴。
"是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已经联系了国内的工作,准备回省城发展。"
"那太好了,以后就能经常见面了。"
挂了电话,老张心情好了很多。女儿终于要回来了,他们一家人又能团聚了。
11月的一个下午,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老张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景,心里想着即将回来的女儿。
突然,他想起了那条中华烟。女儿马上就要回来了,如果她发现那条烟还是完整的,会怎么想?
"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以为我抽了。"老张这样想着。
但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欺骗女儿不对。女儿那么孝顺,那么关心他,他不应该骗她。
"要不...我真的抽几支?"老张心里斗争着。
雨越下越大,老张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他起身走到卧室,打开抽屉,拿出了那条中华烟。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只是看看就放回去。他仔细地看着包装上的每一个细节,仿佛要把它们印在心里。
"女儿说,买这条烟是希望我能享受一下生活。"老张心里想着,"或许,我真的应该试试。"
他拿着烟盒,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老张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
"就抽一支吧,就一支。"
他颤抖着手,开始撕开包装纸。
当老张的手触碰到包装纸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住了。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因为他发现包装纸下面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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