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相亲,她妈说我配不上,她追出来:我妈的话是放屁,我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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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1992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三月刚过,村里的桃花就开得满树满枝,燕子也叽叽喳喳地回来了。

这天上午,我正在院子里帮我爹编柳条筐,王婶乐颠颠地走了进来。

“建国啊,我给你瞅着个好闺女。”王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隔壁村李家的秀芳。”

我心里一跳,脸刷地就红了。我今年24了,在县城砖厂当搬运工,一个月挣150块钱。我爹五年前摔断了腿,家里就三间土坯房,年年补漏。

“王婶,我这条件,谁家闺女能看上啊。”我挠挠头。

“李家秀芳,念过高中,长得水灵,关键是人好。”王婶拍着胸脯说,“我王婶做媒这么多年,还能看错人?”

我爹拄着拐杖出来了:“王婶,你真觉得我们建国配得上?”

“配得上!你们家虽然穷点,但人品好。”

我妈也从厨房跑出来,声音颤抖:“真有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我们建国?”

“我昨天去李家探了口风,人家说可以见见面。”王婶笑道,“后天上午去。”

王婶走后,村里人开始议论了。

“李家那闺女能看上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也有人说:“建国人品好,孝顺父母,有志气!”

02

第二天一早,我妈就开始忙活了。我起床时看见她在院子里拿着一只鸡。

“妈,你这是要杀鸡?”我赶紧跑过去。

“这只老母鸡不下蛋了。”我妈说得轻松,但我知道这是家里下蛋最多的那只。

她拎着鸡去集市卖了八块钱,买了二尺蓝布。中午就开始给我量尺寸做衣裳。

下午,二叔推着他那辆宝贝自行车来了。

“建国,明天你骑我这车去。”二叔说,“走路去不合适,骑自行车正好。”

三婶也来传授经验:“见了人家姑娘,嘴要甜点,但别油嘴滑舌的。多问问人家的想法,女孩子都爱说话。”

晚上,我对着破镜子照了又照,把胡茬刮了三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就要去相亲了。

第二天早晨,我妈把新做的蓝色中山装拿给我,虽然布料普通,但针脚很细密。我爹特意煮了两个鸡蛋给我:“吃饱点,别饿着肚子去。”

九点多,王婶来了,穿着红色褂子,头发梳得油亮。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出二叔的自行车。



李家村离我们村三里路,骑自行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远远就能看见青砖垒的围墙,比我们村的土坯房强多了。

“李家嫂子,我带建国来了。”王婶敲门。

门很快开了,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个子不高,脸上带着憨厚笑容。

“王婶来了,快进来。”李德贵热情招呼,“这就是建国吧?好小伙子。”

走进院子,我看到那棵老槐树,树荫遮了大半个院子。院子收拾得很干净,东墙根种着韭菜,西墙根摆着几盆花。

“王婶,你们来了。”一个女人从屋里走出来,这就是刘桂花了。她穿着半新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桂花,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建国。”王婶介绍。

刘桂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看着就是个老实孩子。快进屋坐。”

我跟着进了正房,收拾得很整齐。李德贵给我递烟,手有点抖。

“秀芳,出来见见客人。”刘桂花朝里屋喊。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姑娘。我一看,心里就是一跳。

这姑娘长得真水灵,梳着两条辫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上系着碎花围裙,脸上还沾着面粉。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眼睛,大大的,很亮。

“你好。”秀芳轻声说道,脸微微红了。

“你...你好。”我结结巴巴地站起来。

03

秀芳去厨房端茶出来,给我倒茶时,我接杯子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手很软,一碰到就像触电一样。她“啊”了一声,脸更红了,赶紧跑回里屋。

我的脸也烧得慌,王婶给我倒了杯茶,然后介绍李家的情况:

“李家老头子叫李德贵,是个老实人。李家老太太叫刘桂花,比较精明,当家的是她。秀芳是他们的小女儿,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了。”

“那秀芳在家里...”

“在家里很得宠,李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宝贝得很。不过这姑娘也争气,从小就聪明,帮着家里料理事务,十里八村都夸。”

听着王婶的介绍,我心里更没底了。

“建国啊,听说你在县城砖厂上班?”刘桂花开始问话了。

“是的,阿姨。我在那里当搬运工,主要是装卸砖头。”我老实地回答。

“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一百五块。”

刘桂花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还算满意。

“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爹我妈,还有我。我爹以前能干活,但五年前摔了一跤,腿有点不利索。”我如实说道。

听到这里,刘桂花的眉头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

“房子呢?”

“三间土房,有点旧了,但能住人。”

刘桂花没有再问下去,气氛有些沉默。李德贵在旁边干抽烟,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秀芳又从里屋出来了,她已经把围裙解了,脸上的面粉也擦干净了。

“妈,我也坐会儿。”她说道,然后在离我比较远的一个椅子上坐下了。

“秀芳啊,你跟建国聊聊。”王婶说道,“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

秀芳看了我一眼,轻声问道:“你...你在城里住吗?”

“不住,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早晨六点去,晚上六点回。”我回答道。

“那不累吗?”

“还好,就是冬天有点冷,夏天有点热。”我说着,想起了什么,“不过在城里能学到很多东西,见到很多新鲜事物。”

“比如呢?”秀芳的眼睛亮了起来,显然对城里的事情很好奇。

“比如城里的商店比咱们这里多,卖的东西也多。还有电影院,我有时候下班早会去看电影。”

“看什么电影?”

“《红高粱》、《芙蓉镇》,还有外国的电影。”我说着,看到秀芳听得很认真,胆子也大了一些,“你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看。”

一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太快了,显得太冒失。

但秀芳没有生气,只是脸又红了,轻声说道:“好啊。”

04

有了这个话头,我们气氛轻松了不少。我发现秀芳虽然是农村姑娘,但很聪明,也很有见识。

刘桂花在旁边择韭菜,表面没听我们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竖着耳朵听,偶尔还点点头。

“秀芳,听说你念过高中?”我问。

“念了一年就不念了,家里觉得女孩子念那么多书没用。”

“可惜了,你这么聪明,要是继续念下去,说不定能考上大学呢。”

“大学哪有那么容易考?再说了,女孩子还是持家重要。你呢?”

“我也是高中念了一年,后来家里没钱了,就去打工了。不过我一直没停止学习,有空就看书看报纸。”

“看什么书?”

“报纸,还有一些技术方面的书。我想学点技术,不能一辈子就搬砖头。”

秀芳听了,眼睛更亮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学开车,现在车越来越多了,会开车的人很吃香。”

“这个想法好!有技术就不愁找不到好工作。”

我们正聊得起劲,外面突然下起雨来了。

“哎呀,下雨了,晾晒的衣服还没收呢。”刘桂花站起来。

“我去收。”我马上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收下来了。

“建国,你身上都湿了。”秀芳关心地说。

刘桂花看我的眼神明显软了一些:“建国这孩子不错,知道体贴人。”

我们告别了李家,骑着自行车往回走。路上,王婶一个劲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王婶,你觉得...人家能看上我吗?”我忐忑地问。

“我看有戏!”王婶肯定地说,“你没看见秀芳看你的眼神?那小姑娘对你有意思。”

“真的吗?”我心里美滋滋的。

“当然真的!不过...”王婶的语气有些犹豫,“桂花那个人比较实际,你家的条件可能让她有些顾虑。”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是啊,我家的条件确实不好,人家凭什么把宝贝女儿嫁给我?

但转念一想,至少秀芳对我有好感,这就是个好开始。只要她愿意,其他的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回到家,我爹我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妈迫不及待地问。

“还行,人家没有直接拒绝。”我说道。

“秀芳长得怎么样?人怎么样?”我妈继续问。

“很好,很漂亮,也很聪明。”我说着,脸都红了。

我爹在旁边笑道:“看建国这表情,是看上人家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今天见了秀芳,我觉得她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媳妇:聪明、善良、贤惠,长得还漂亮。

“王婶,你觉得有戏吗?”我妈问道。

“有戏,肯定有戏!”王婶拍着胸脯说,“不过还得等等,让人家考虑考虑。”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上班的时候想,下班的时候也想,连做梦都梦到秀芳。我开始盼着王婶能带来好消息,盼着能再去李家。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好消息,就先来了坏消息。

05

相亲后第三天,同事老刘凑过来:“建国,听说你去相亲了?我可听说了些事儿。”

“什么事儿?”我一边搬砖一边问。

“有人说你在城里有相好的,这次回家相亲是来练嘴皮子的。”

我手里的砖差点掉了:“谁说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说是纺织厂的小张,还说你给人家买过雪花膏呢。”

我想起来了,上个月小张确实找过我帮忙修自行车,修好后她非要给我一盒雪花膏感谢,我拿回家给我妈用了。

下班后我急匆匆赶回村,刚进村口就遇到三婶。

“建国,有人在传你的闲话,说你在城里有对象了。”三婶满脸担心,“这话传得很厉害,我怕传到李家去。”

我的心彻底沉了。村里人最爱传闲话,而且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我爹我妈。我妈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可别让人给搅黄了。”

我们一家人去找王婶。王婶听了,脸色也变了:“这些长舌妇,真是气死我了!建国,你别着急,我明天就去李家解释。”

但王婶去了李家,回来时脸色很难看:“桂花已经听说了这事儿,而且她已经有些相信了。”

接下来几天,村里关于我的传言越来越多。

我越解释越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急得满头大汗也没用。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建国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在城里这么能折腾。”

“现在的年轻人,心都野了。”

但也有人为我说话:“我看建国不像那种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可惜支持我的声音太少了。

我好几次想去李家解释,但都被王婶拦住了:“现在去不合适,桂花正在气头上。”

第五天,我忍不住了,决定去找小张作证。小张听了我的遭遇,非常同情:“这些人真过分,我跟你去李家解释。”

第二天是周日,我和小张一起去了李家。但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刘老板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06

我和小张站在李家门外,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透过门缝,我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小四轮拖拉机,车上装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小张小声问我。

我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我们先听听里面的情况。

“李哥,李嫂,这些都是我的一点心意。”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出来,“咱们两家早就该亲上加亲了。”

这声音我听着耳熟,应该是村里的刘老板。他家开了个小砖瓦厂,这两年生意不错,在村里算是有钱人了。

“刘老板,你太客气了。”这是李德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局促。

“哎,说什么客气不客气的,咱们这不是要成亲家了嘛。”刘老板笑道,“我儿子小军从小就惦记着秀芳,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刘老板是来提亲的。

“进屋坐,进屋坐。”刘桂花的声音听起来很热情。

我和小张对视一眼,她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建国哥,现在怎么办?”小张压低声音问。

“进去。”我深吸一口气,“既然来了,就进去。”

我敲了敲门,很快李德贵就来开门了。看到我,他明显愣了一下。

“建国?你怎么来了?”

“叔叔,我想澄清一些事情。”我说道,“这是我同事小张,可以为我作证。”

李德贵看了看小张,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进来吧。”他最终还是让我们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我就看到了刘老板。他五十来岁,胖胖的,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抹得油亮。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衬衫,头发也抹得很亮,一看就是他儿子。

刘老板看到我,脸色立马变了。

“哟,这不是张建国吗?”他阴阳怪气地说,“你来干啥?”

“我来澄清一些误会。”我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误会?”刘桂花从屋里出来,看到我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

“阿姨,关于我在城里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我说道,“这是我同事小张,她可以作证。”

小张走上前一步:“阿姨,你好。我是纺织厂的,我可以证明建国哥和我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上次只是他帮我修自行车,我感谢他给了一盒雪花膏,就这么简单。”



刘桂花看了看小张,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

但刘老板在旁边冷笑:“哟,还带着证人来了?这年头,什么证人找不到?”

“你什么意思?”我怒火中烧。

“我什么意思?”刘老板站起来,“我的意思就是,李家这么好的女儿,可不能被你给骗了。”

“刘老板,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小张也生气了,“建国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厂里的人都知道。”

“是吗?”刘老板不屑地说,“那为什么外面都在传他在城里有对象?无风不起浪,这话怎么来的?”

“就是因为好心帮忙,被人误会了。”我解释道。

“误会?”刘老板哈哈大笑,“建国啊,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这时候,秀芳从屋里出来了。她看到这个场面,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安。

“妈,这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没事,秀芳,你进屋去。”刘桂花说道。

“不,让她听听。”刘老板说道,“秀芳,你看看这个张建国,在城里有对象还来骗你,这种人能要吗?”

秀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张,眼神中有疑惑,也有痛苦。

“秀芳,我可以保证,建国哥绝对没有对象。”小张大声说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你们串通好的吧?”刘老板的儿子也开口了,“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骗姑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胡说!”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张建国行得正坐得端,用不着骗任何人!”

“行得正坐得端?”刘老板冷笑,“那为什么外面都在传你的闲话?”

“那是有人故意造谣!”我红着眼说道。

“行了行了,”刘桂花摆摆手,“建国,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刘老板就抢过话头:“桂花,你看看,我们家小军,老老实实的,在县城有正式工作,家里条件也不错。你再看看这个张建国,家里穷就算了,人品还有问题。你说说,秀芳跟着谁能过好日子?”

刘桂花看了看刘老板,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建国啊,”她慢慢地说道,“你家那条件,真配不上我家秀芳。”

这句话像一道雷击中了我。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血气往头上涌。

“阿姨,你这话...”我想解释什么,但已经没有意义了。

刘老板在旁边得意地笑:“就是嘛,要有自知之明。我们家小军,县城有工作,家里有钱,这才配得上秀芳这样的好姑娘。”

“妈!”秀芳突然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秀芳,妈这是为你好。”刘桂花说道,“你还小,不懂事,容易被人骗。”

“我没有被骗!”秀芳的声音越来越大,“建国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秀芳,你糊涂了。”刘老板摇头道,“你看看人家张建国,三间破土房,一个残疾爹,能给你什么好日子?”

我听不下去了。我腾地站起来,椅子都被我撞倒了。

“我走!”我转身就往外走。

小张在后面跟着我,她也气得不行:“建国哥,这些人太过分了!”

我已经走到了院门口,心里五味杂陈。愤怒、屈辱、失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以为自己至少还有解释的机会,没想到人家已经下定决心了。

就在我要跨出门槛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椅子倒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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