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从小被惯坏了,花钱大手大脚,从来没有存钱的概念。婆婆指望着他还房贷,简直是痴人说梦。
到最后,还是得我们来填这个窟窿。
"要不......我和我妈再商量商量?"程浩小心翼翼地说。
"商量什么?商量怎么花我的钱?"我冷笑,"程浩,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你妻子,还是提款机?"
程浩慌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我妻子,我当然......"
"既然是妻子,那我的意见你为什么不听?"我打断他,"刚才在客厅,你妈说要买房,你为什么不表态?"
程浩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阵悲凉。
结婚三年,每次遇到婆媳矛盾,程浩都是这个态度——和稀泥,让我忍让,让我理解。
从来没有一次,他站在我这边。
"林悦,你听我说......"程浩想解释。
我摆摆手:"我累了,想睡觉。"
说完,我关了灯,背对着他躺下。
黑暗中,我听到程浩轻轻的叹息声。
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他的解释了。
有些话说得再多也没用,因为本质上,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今天的对话,越想越觉得委屈。
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没有任何背景和依靠,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
年薪百万,在任何地方都算得上成功女性。
可是在这个家里,我的成功似乎理所当然要被分享,我的付出似乎天经地义。
凭什么?
就因为我嫁给了程浩,我就要无条件地供养他的弟弟?
我越想越气,干脆坐起来,打开手机。
微信里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公司的工作群。即便是晚上十一点多,还有同事在讨论明天的方案。
我看了看,回复了几条重要的信息。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打开了银行APP。
看着账户余额,我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既然这个家把我当提款机,那我就让他们看看,失去这台提款机的后果。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
程浩还在睡觉,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换上职业装准备出门。
"这么早就走?"程浩迷迷糊糊地问。
"公司有事。"我头也不回地说。
其实公司没什么急事,我就是不想面对他们母子。
到了公司,我直接去找了法务部的张律师。
"林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张律师是个40多岁的女人,在婚姻法方面很专业。
"我想咨询一下婚姻财产的问题。"我开门见山。
张律师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关上办公室的门。
"您请坐,慢慢说。"
我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重点说了婆婆要求买房的事。
张律师听完,皱着眉头说:"按照法律,夫妻共同财产确实需要双方协商使用。但如果一方坚持要用于赠与第三人,另一方是可以拒绝的。"
"那如果离婚呢?财产怎么分割?"我问出了关键问题。
张律师拿出纸笔,开始给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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