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热议的肾癌放射治疗的复兴——夏廷毅团队结果超前欧美10年

前不久举行的2024年美国放射肿瘤学会（ASTRO）的年会主席专题论坛“肾癌特别专题会议”，特别提出了“肾癌放射治疗的复兴”，该议题一公开便在国际上引起广泛关注，并成为业界热议的焦点。

而一项由澳大利亚Peter MacCallum癌症中心牵头、发表在《柳叶刀肿瘤学》（Lancet Oncology）期刊上的研究发现“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ABR）——（这也就是本文主人公夏廷毅教授所倡导的放射外科治疗）——作为肾癌非侵入性疗法，三年的总生存率为82%”，被称之为“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效。”

殊不知，中国的夏廷毅教授，他在十多年前就敢为人先地提出：“肾癌长期以来被认为只有手术才能根治，这种传统观念需要改变。”其率领专家团队，用放射外科技术（SBRT、SABR）治疗肾癌的一个个鲜活、经典、传奇的临床结果，诠释着“中国人的医学智慧”“中国人的临床创新”——其治疗因内科疾病或高龄不能承受手术的局限期肾癌，取得5年生存率81%的优异结果，于2017年发表在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这不仅证明放射外科治疗肾癌完全可以替代手术，并能很好保存肾脏和肾功能；而且远远超越澳大利亚“前所未有的三年总生存率82%的疗效”，更是比美国放射肿瘤学会（ASTRO）年会举旗的“肾癌放射治疗的复兴”超前10年以上。

让我们一起走近这位流淌着“中国精神”的著名放射肿瘤学专家、抗癌战线颠覆者、放射外科无创治疗肿瘤模式开创者、国之名医——夏廷毅教授。

“得了肾癌就要切肾？这是多年来大众的传统认知，也是泌尿外科的治疗指南，更是肾癌治疗的国际规范、金标准。以早期肾癌为例，一侧肾脏全切的病人长期随访结果显示，十年后会有25%的患者因为肾功能不全而罹患尿毒症，需要靠透析或者肾移植来维持生命。哪怕没有得尿毒症，如果剩下的独肾又出现结石或者外伤，或者再发肾癌等状况，也会给再次治疗增加难度！”

夏廷毅教授在深刻的洞见中侃侃而谈。

“如何既根治肿瘤同时最大限度保护肾脏的功能？放射治疗发展到高级阶段的放射外科技术（SBRT、SABR）当仁不让！在前不久举行的2024年美国放射肿瘤学会（ASTRO）的年会主席专题论坛‘肾癌特别专题会议’上，提出了‘肾癌放射治疗的复兴’，该议题在国际上引起广泛关注，并成为大众热议的焦点。”

铿锵中的夏廷毅教授，转而谈到了“文艺复兴”。

“复兴这一概念最早起源于14至16世纪著名的欧洲文艺复兴。文艺在希腊、罗马古典时代曾高度繁荣，但在中世纪封建割据带来频繁的战争，科技和生产力发展停滞，人民生活在痛苦中，文艺也在那个黑暗时代中衰败湮没。随着经济的复苏与发展，人们渴望获得再生与复兴，在这样的背景下，一场思想解放文化的运动顺势而生，而在这场伟大的运动中诞生了一大批才华横溢、流芳百世的文学巨匠，如但丁、达芬奇、莎士比亚……等等。”

“放疗为治疗肿瘤而诞生，原理先进、极具高科技含量，从1895年伦琴发现X射线和1898年居里夫人发现同位素镭开始，历经100多年发展，进入到今天的精准放疗和放射外科时代。但由于人们的传统认知误解和肿瘤手术外科的长期垄断，这样先进的方法长期不能物尽其用，特别是在肾癌的治疗上，放射外科鲜有发挥优势作用的机会和空间。”

夏廷毅教授铿锵地点燃了黎明前的火炬。

“为了让更多肾癌患者获益，‘技术复兴’势在必行！”

于是，在当前欧美倡导肾癌放射治疗复兴的时点，我们采取分镜头的采访方式，对焦有着“放疗斗士”之称的夏廷毅教授和他呕心沥血换来的临床成果。

夏廷毅教授的开山之作：

创新放疗方案治疗晚期肾癌17年无恙

2007年，贵州遵义的肖女士被诊断为局部肾癌晚期，病灶直径9cm×7cm,还侵犯周围组织，手术难以彻底切除。

肖女士为求医走寻了全国各地多家医院，均不得其果，甚至还被下了“活不了多久”的死亡宣判，走投无路之下，她找到当时在国内肿瘤放疗界已声名鹊起的夏廷毅教授。此时的夏廷毅教授，因开创了我国自主创新体部γ刀治疗早期肺癌的中国模式而被誉为“中国γ刀第一人”，而且他在国内最早开展高剂量、短疗程的放射外科技术治疗各类肿瘤均获得突破性进展——特别是在治疗肺癌、肝癌、胰腺癌等疾病上，夏廷毅教授更是有着不俗的成绩和丰富的实战经验。

“既然夏教授能解决肺癌、胰腺癌这些‘超级大难题’，那治我这个‘相对简单’的肾癌肯定没问题！”在详细了解夏廷毅教授治疗肿瘤的丰富履历后，肖女士信心十足地恳请夏廷毅教授用他们团队的创新放疗方案为自己治疗。

“病人对我信任，我必给病人幸福人生。”本着对病人的担当，夏廷毅教授为肖女士制定了当时在国内不敢想象的放射外科创新方案，采用由外向内层层递增的靶中靶高剂量治疗。肖女士4年后复查，肿瘤明显缩小，6年后再复查，体内肿瘤已经完全消失。这一经典案例，既成为夏廷毅教授创新放射外科治疗肾癌的“开山之作”，也充分证明夏廷毅教授率先采用放射外科治疗肾癌的先见之明比欧美超前了10年以上。

如今17年过去了，这位当年被外科医生判定为“无法手术”且“活不了多久”的病人生活质量无忧、儿孙承欢膝下，尽享天伦之乐。

夏廷毅教授的世纪之篇：

颠覆指南放射外科治疗双肾癌肾功能无损

2017年，一位50多岁双肾同时患肾癌的特殊病人，经过多学科权威专家会诊，根据肾癌国际临床诊疗指南给出的治疗方案是：分步切除左肾和右肾，然后用人工肾（肾血透）维持肾功能，如果癌症不出现复发或转移，再寻找肾源进行移植手术。

如果做手术，就可能失去双肾！这是任何人都难以接受的治疗方案，而参加制定这个方案的专家团队中，有泌尿外科专家、影像学诊断专家、内科专家、麻醉科专家，唯独缺放疗科（放射外科）专家。病人无法接受专家团队的方案，于是费尽周折找到了已蜚声中外的肿瘤放射外科专家夏廷毅教授，希望能为之提供方案建议。

病人给了夏廷毅教授治病救人的机会！他当仁不让地给病人介绍：采用放射外科治疗的最大优势，是既能消灭肿瘤细胞，还有保留肾脏和肾功能的可能性。

病人听到夏廷毅教授所提的放射外科治疗有如此多好处，略一沉思后便斩钉截铁地提出：“我把命交给你，敢接吗？”

“不但要接，还要保肾！”夏廷毅教授的回答更是风驰电掣、掷地有声。

“成交！”医患双方一拍即合，一场特殊的里程碑式的放射外科治疗肾癌的方案就此诞生。

随后在对该病人的放射外科治疗中，夏廷毅教授采用世界上先进的螺旋断层调强放疗技术，实施剂量雕刻，以最大强度的能量摧毁肿瘤细胞，而最大限度地保护正常肾脏避免高剂量放疗损伤。如今7年过去了，病人健康如初，两个肾脏正常无损，生活一切如常。

“如果说上世纪50年代，美国著名整形外科专家、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约瑟夫·默里成功完成世界首例肾移植手术是医学界一个伟大创举的话，夏廷毅教授教授不用开刀、不用移植，不仅治愈了双肾癌症，还让我的肾完好无损，对我而言比创举更有意义。”这位病人满怀感激地说。

技术复兴的深切呐喊：

肾癌选择放射外科治疗获益更大

多年来，夏廷毅教授采用先进的放射外科技术治愈肾癌的完美案例已成佳话，足以打破肾癌只能手术的传统观念，但实际上“肾癌放疗的复兴”之路却荆棘丛丛并不平坦。绝大多数肾癌病人发病后，首先得到的治疗方案都是手术，除非有手术风险或无法手术时，才会去寻求其它治疗方案。放射外科可以治疗肾癌鲜为人知，而且由于肾癌的国际诊疗指南都是手术，这也造成了在肾癌病人的专家会诊中根本看不到放射外科医生的身影。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很多肾癌病人因此失去肾脏，甚至失去有正常肾功能的生活质量。因此，肾癌病人能够得到夏廷毅教授开创的放射外科治疗无疑是幸运的，然而这些幸运者在治疗受益后无不异口同声地呐喊：“肾癌病人选择放射外科治疗会有更大获益！”

夏廷毅教授说，临床诊疗指南的改变需要漫长的时间，病人选择放射外科治疗全靠智慧和自愿，能给早期肾癌做放射外科治疗的医生还需要有足够的专业技术自信。因此，必须要加大放射外科的推广应用，推进全民放射外科技术优势的启蒙教育和肿瘤无创治疗模式转变的科技唤醒。

技术复兴的中国底气：

放射外科治疗肾癌优势明显

复兴代表了一种意志，一种超能，也是一种希望。欧洲文艺复兴时代的文学巨匠们创造出了无数经典作品流芳百世，影响深远，比如但丁的《神曲》、薄伽丘的《十日谈》等；而夏廷毅教授作为中国放射外科的开创者之一，主编的国际首部专著《肿瘤放射外科治疗学》，成为放射外科技术临床应用的基石和标准，书中详细介绍了肾脏能接受放射外科高剂量治疗的原理以及临床实践案例，这也让“肾癌放射治疗的技术复兴”来得更有底气。

“病人要聪明，大夫就会更聪明，更因为临床医学技术方法的任何进步都是病人推动的。”夏廷毅强调，肾脏有两个，功能代偿很强，器官相对固定，肿瘤病灶在影像上表现得非常清晰，提高剂量摧毁肿瘤简直易如反掌，采用放射外科治疗的优势非常明显。因此在肾癌的治疗手段选择上，需要观念转变，聪明理性地选择科学治疗方法。

（文图/张樟 何安平 金世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