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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年3月又迎来了议会选举,妇女参政者决定在议会选举的最后一天,于社会博物馆集合进行抗议。博物馆是温和女权主义者频繁见面的会议场所,听完政府的选举演讲后,激进分子带领听众在几个投票站游行和分发传单。
但1900年的德雷福斯事件,使当局出台了一项法令,像如此规模的游行要事先报备内政部和辖区警察。考虑到她们与警察的紧张关系,妇女参政者决定钻法律的空子。
杜索斯法案引进议会
在那天,她们组织了一队贴满标语的汽车和出租车,由马拉的平板货车带头,货车里装满了选举权的传单。数百人出席了博物馆展览会包括基督教女权主义者代表团,但只有50人愿意乘坐汽车、货车游行。
奥多·德福龙、福莱斯·得莱斯梅和施梅尔拒绝支持激进分子的街上游行。文森特也拒绝加入,这说明妇女参政的斗争并未扩大多少。
以资产阶级为主的温和女权主义者一直占据多数。她们总想保持资产阶级的体面,不愿意参加过激的行动,比如游行示威。几周后佩尔蒂埃、考夫曼又展开了行动,她们得到了波旁宫新立法机构开幕式旁听席的票。
席间佩尔蒂埃、考夫曼站起来向听众抛洒妇女参政的传单。曾在1893年12月人们遭受过奥古斯特类似的扔炸弹袭击,人们害怕有炸弹惊恐的四散逃开。
警察马上逮捕了佩尔蒂埃和考夫曼,审讯后政府没有起诉她们,因为他们不想让两人成为妇女政权论者烈士或受到巴黎媒体的关注。
佩尔蒂埃继续组织街上游行,两次沿着码头游行到下议院,并在大厅寻找支持妇女参政运动的代表,和他们探讨妇女选举权问题,佩尔蒂埃加入社会党新阵营,1906年议会选举左翼联盟取得胜利,统一社会党得到 54 个席位,独立社会主义者获得 20个席位。
佩尔蒂埃积极参加社会政党政治,成为党内异常突出的女人,被任命为“永久行政委员会”成员管理国际工人联盟法国分部(SFIO)。
1906年12月,佩尔蒂埃带领120名女性进入议院找到雷内·维维安尼,要求维维安尼安排她们参加社会党例会。佩尔蒂埃和考夫曼等人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要求社会党履行承诺,开放讨论妇女选举权问题。
基恩·饶勒斯给她们吃了颗定心丸,他承认“妇女获得选举权”的时代来临,因为越来越多的妇女成为社会劳动力。来自神甫的威胁也减少。其实男女平等的话社会党人经常挂在嘴里,但是很少付诸行动。
6个月后,社会党在议会没有提到妇女参政问题。事实上1906年左翼联盟的激进派、社会激进派和左翼共和派三个议会党团拥有340名左右的议员,足以构成议会多数,组成自己的政府,它不必求助于社会主义者。
加上当时克雷孟梭内阁对待工人运动和工会问题上采取高压政策,社会党人在议会发言权不大。佩尔蒂埃与其他女权主义者没有取得理想中的进步。
20世纪初议会对妇女的态度似乎有所转变,它开始关注女性的某些诉求,比如1904年议会准许离婚妇女与情人结婚,1905年治安法官就夫妻婚姻纠纷问题,改变一贯偏袒男性的做法,对丈夫的权利有所限制。
1906年法律允许再婚妇女获得与前夫所生子的监护权,1907年塞纳省议会同意一项运动。基于雨贝尔蒂娜·奥克蕾的请愿书,呼吁下议院通过妇女选举权的议案。1907 年,施梅尔法律"出台允许妇女自由支配自己的工资,这些小的成功使妇女对议会充满信心。
妇女政权论者比之前更加乐观,妇女得到了某些官僚机构的职位。1901-1905年的一系列法律使妇女在初等教育委员会获得两个席位,并打开了高级委员会。
下议院对妇女的态度,从模糊的同情到积极的支持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雨贝尔蒂娜·奥克蕾从1886年就在塞纳省委员会为妇女参政请愿,直到这次为杜索斯法案的请题才打动寒纳省议会,前前后后持续了二十年。
妇女虽然在这期间获得了不少权利,但最重要的选举权利仍然没有得到,激进党反对妇女选举权来源于党的核心意识形态:女性对教会的支持威胁共和国,有可能损害共和国的利益。当时激进党占据第九届议会的多数议席,控制46%的席位。
激进派的强硬态度影响到了普选委员会,此时委员会温和共和党人占主导地位,委员会大多数成员支持妇女选举权,但他们优先处理了其他事情。
杜索斯法案一直被搁置,妇女参政者满怀希望的等待,却不知道法案根本就没有受到政府的关注。她们不知道1906-1908年委员会几乎没有一个正式讨论妇女选举权的会议纪要,他们只是定期注意雨贝尔蒂娜·奥克蕾新请愿的到来,杜索斯法案仍然没有通过。
暴力的选举权运动
1908年巴黎市政选举期间,雨贝尔蒂娜-奥克蕾开展了妇女参政主义者的第一次暴力行动。这次暴力行动得到了珍妮·拉罗的支持,珍妮·拉罗是《晨报》的一名记者,她自愿成为妇女参政主义者的撰稿人。
珍妮·拉罗得到在学校礼堂召开选举会议的机会,她是第一个荣获此等礼遇和认可的女性。女权主义者的支持加上报纸的宣传产生了效果,两千多人参加了此次会议,其中包括20多名新闻摄影师。
法国妇女参政运动到了决定性的时刻,雨贝尔蒂娜·奥克蕾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道“法律手段并没有使我们获得投票权,我们必须采取暴力手段,通过我们自己的声音和力量获得投票权。”
此时法国大多数女权主义者仍然不能接受暴力手段,尤其当雨贝尔蒂娜·奥克蕾把自己的这一想法告诉媒体后,女权主义者们开始反对她。
珍妮·拉罗虽然支持女权运动,但始终认为应该在法律范围内开展,她不能接受雨贝尔蒂娜·奥克蕾的这种激进主义行动。
佩尔蒂埃坚定地站着雨贝尔蒂娜·奥克蕾这边。她也准备组织一场抗议游行。如果受到阻碍,她打算打碎窗户。四分之三的女性团体拒绝游行,即使有些同意也不愿意往窗户扔石头。法国最激进的妇女参政社团也试图说服佩尔蒂埃,毕意可能会伤到选举人。
激进派的举动是受到英国妇女的影响,当时英国妇女选举权女斗士们意识到温和的行动达不到理想的效果,干脆直接诉诸武力。她们焚烧邮箱、砸碎商店橱窗、猛撞政治家的门、聚集在唐宁街抗议。
此时雨贝尔蒂娜·奥克蕾开始怀疑暴力手段是否必要,她发现这种举动并没达到理想中的效果。她们没有吸引到支持者。
相比之下,珍妮·拉罗主张法律手段获得权力的律议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女权主义者们认为英国的这种暴力手段本质上并不符合法国的风格,甚至有害她们的事业。
法国妇女公民权和参政权大会在1908年6月26-28日召开,雨贝尔蒂娜·奥克蕾在代表大会上作了演讲,她决定放弃暴力手段。
雨贝尔蒂娜·奥克蕾回顾了运动的细节,她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合法示威游行受到控制,我们说过,有必要像男人一样行动。激进分子的表现代表坚定的女性的立场。但不幸的是,我们人数太少了。"
雨贝尔蒂娜·奥克蕾提出回到法律轨道上,她萌生一个新的想法。法国选举法规定每个选区至少要有十万人才能产生一名代表,法院之前判决选举法中的公民定义不包括女性,那么女性就不应该计入选区人数,众议院的席位就应该相应减少百分之五十以上。
新提案得到了成员们的一致认可,会议决定放弃暴力作为追求目标的手段。在这个基础上,代表们达成妥协。她们将追求政治平等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获得市政选举权是她们的第一步计划。
这次会议意味着主张妇女参政的代表们暂时中止了暴力行动,法国妇女温和派取得胜利。事实上法国女人讨厌流血,她们的邻国英国要比她们激进的多。
法国妇女选举权运动温和派获得胜利最明显的迹象,是创立新的报纸《法国人报》,它由简·米思梅创立,代表资产阶级女权主义声音。
《投石党报》在连续七年的亏损后,不得不在1905年与《行动报》合并,它的意识形态吸引力有限,而且资金来源不稳定,无法维持每月出版。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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