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管所接连发生惨案，一万亿分之一的概率，凶手却被FBI亲自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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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小说，内容都属虚构，包括地名、职业、机构等等，皆是文学创作，请勿对号入座。

故事发生在美国艾伯顿市，在1980年12月寒冷的一天，辛蒂-汉米顿将自己13个月大的婴儿送到保姆中心，即使辛蒂很想抽空多陪陪孩子，但她所在的公司发展迅速，许多事情都需要她出面解决，所以她只能让保姆潘考照顾自己孩子克里斯丁，并且已经持续好几个月时间。那天辛蒂嘱咐潘考，克里斯丁感冒了，所以会提早下班过去接女儿回家。

辛蒂所托付的保姆中心并不算大，老板是35岁的家庭主妇珊卓-潘考（Sandra Pankow），她有两个儿子，曾经担任助理护士，为了补贴家用，她在自己家中布置了3个配备小床的睡房，还有独立的孩童游乐间，以及放满婴儿玩具的地下室。

每个外人参观潘考的托管所后的睡房后，都会对其大加称赞，那里收拾得非常干净整齐，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潘考对小孩子似乎有种天生的亲和力，即使潘考家里有很多客人，也很少听到任何小孩大哭大闹，因此潘考照顾小孩的佳绩在社区被广泛流传。

可奇怪的事情开始了，在当天下午3点半，汉米顿太太接到潘考的电话，潘考说自己进去查看克里斯丁时，意外发现克里斯丁一动不动，和其他两个孩子截然不同，仔细抚摸克里斯丁，发现她已经没有脉搏。

潘考马上拨打911求助电话，同时对孩子进行人口呼吸和心脏复苏急救，但都没能救醒孩子。下午4点半，医院宣布13个月大的克里斯丁死亡。

那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去世呢，警方起初怀疑孩子是否因为感冒高烧去世，但医生否认这种说法。于是警方请来城镇的验尸官，确认克里斯丁的死因。解剖结果显示，克里斯丁身上没有明显淤血或者外伤，身体器官看起来都很正常，肺部解剖口没有渗出不寻常体液，没有发现皮下点状出血情况，主支气管没有发现损伤，总之一切都很正常。

验尸官对此给出的解释是婴儿猝死症，简称SIDS。就有点像我们看到天上奇怪的东西时，不管是不是UFO，总把它们叫做UFO。

但艾伯顿市几个医生对验尸官的结果有异议，原因有如下几方面，婴儿猝死的概率微乎其微，案发验尸官并非专业法医病理医生，孩子的死亡原因不能如此草率下结论。但警方完全不把医生意见放在心里，很早就已经结案，因为警方没有在托管所发现异常，同时坚称扩大调查范围会让克里斯丁父母更加伤心，况且潘考经营托管所多年，所取得的成绩在社区有目共睹，不可能是潘考杀害只有13个月大的婴儿，所以这起事件没多久就平息下来。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当然没有，在潘卓嫌疑被警方排除后，潘考继续经营着托管婴儿的业务，说句老实话，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我们国家，那不出三天这家托管所就会倒闭，可到了老外这里，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在克里斯丁死亡后，潘考表现出非常可惜和自责的模样，同时她开始广泛阅读婴儿猝死症的文献，甚至到处和专家交流。没过多久，潘考就成为社区里面精通该病的人士，甚至其他地区的医生也向她请教，如此一来，潘考在社区中的地位不降反升，甚至有种拯救世界的英雄既视感。

两年后，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潘考托管所里面9个月大的男婴尚恩-布鲁斯突然去世，潘考表示当天早上给孩子喂过牛奶和麦片后，就将他放在摇篮里看电视，3个小时后再去抱孩子时，发现尚恩已经去世。和上次一样，验尸官得出的结论依然是婴儿猝死症，SIDS。

按理说事情到了这里，警方或者其他医护人员应该开始怀疑，但没有人站出来，尚恩的父母也没有指控潘卓，社区的居民除了可怜尚恩父母，还可怜运气不好的潘考。

3年后的1985年万圣节前夕，潘考婴儿托管所再次发生婴儿死亡事件。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的意外，第二次是可疑的巧合，那第三次就绝对是谋杀。第三起孩童的去世，让艾伯顿警方起了疑心，这一次，去世的孩童泰勒-克罗斯被送往专业的医学院进行尸检。法医发现，孩子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肺部有大片充血，甲状腺和肺部深处有出血迹象，这两者都是窒息的典型症状。

尸检最终结论是，孩子虽然符合SIDS症状，但也符合窒息死亡症状。如此说来，前面去世的两个孩子也有可能存在窒息症状，可正常的婴儿怎么会窒息死亡呢，除非是有人故意杀害婴儿。

说到这里有个问题，在5年内，同一间屋子和同一个人照顾下，发生3件婴儿猝死的概率是多少呢，医学博士吉尔伯特指出，这个概率大概在一万亿分之一。一般来说，在目前人类所有事物中，当概率小于五千亿分之一，那就代表这件事不可能发生。放到这起案件就是，潘考托管所三个孩子的死亡不可能都是出于意外。

同时吉尔伯特还指出，美国发生的婴儿猝死症中有五分之一是其他原因导致的，其中被闷死杀害的比例最高，而第一嫌疑人是是婴儿的母亲，第二嫌疑人则是婴儿的保姆。根据警方的调查，三个在潘考托管所去世的孩童的父母，作案动机都不强，均有不在场证明。如此说来，凶手是帮忙照顾孩童的保姆潘考吗？

在第三个孩子泰勒-克罗斯举行葬礼几天后，前去悼念孙子的泰勒祖父发现有个小南瓜在泰勒坟墓上，南瓜后面画着鬼脸，还写着祝你在天堂有个快乐万圣节。祖父立马将此事告知警方，因为他觉得这事情让人很不舒服，坟墓管理人员表示当时的确有个30多岁的夫人经常到墓地驻足。另外一边，警方从潘考丈夫口中得知，每逢万圣节潘卓便习惯在南瓜上画鬼脸。结合坟墓管理人员口供，警方怀疑那个妇人就是潘考。

单凭这点无法羁押潘考，但后面的事情让警方细思极恐，第一个在潘卓托管所去世孩子的母亲告诉警方，自己曾将大女儿丽莎交给潘卓托管，但有一天丽莎回来后哭着告诉自己，说潘考被小孩吵到生气时，会用胶带粘住他们嘴巴，或者将他们双手反绑，当时自己认为是孩子在胡说就没太在意。

走访调查中，潘考的护士邻居告诉警方，在第三个孩子泰勒去世后，潘卓曾亲口告诉她，就算泰勒没猝死，也不会活很久，邻居追问原因，潘考冷冷回答了一句，因为他身上长满了癌细胞。

间接证据把嫌疑都指向潘考，但是警方缺乏直接证据，在征得3个遇害儿童父母同意后，法医决定将3名孩童从坟墓中重新转移出来，对尸体进行鉴定，还好当时克里斯丁的尸体曾经过防腐处理，当初解剖取出的部分器官，也被妥善保存，整齐放入棺材内。

法医发现克里斯丁的眼白和眼睑内的结膜都有点状出血现象，而婴儿的猝死症不可能会出现任何形式的眼内出血。当年的验尸官之所以没注意这点，是因为验尸官主修专业与法医有差别，部分闷死症状不会立即出现，最终潘考被宣判两项二级谋杀罪明成立，共判处40年有期徒刑。

法庭之上，越来越多的证人说出自己在潘考家中遇到的事情，比如证人大卫曾亲眼看到托管所一个孩子双手被反绑，嘴巴被布条绑住，可是为何直到法庭之上证人才说出这些事情，这点值得思考。还有个问题，为何潘卓会如此狠心，杀害3个年纪如此之小的孩童，而且是间歇性作案，我说说我个人的看法。

根据警方后来披露的资料，从1980年第一个孩子克里斯丁遇害开始，到杀害最后一个孩子时的1985年，当局曾收到潘卓的10通求助电话，其中3个是通报发生婴儿猝死的状况，另外7个则完全不同，包括家庭纷争，丈夫虐待，服药过量以及忧郁症发作等等。这说明潘考的情感世界非常干涸，她需要来自别人的情感弥补。

于是在杀害第一个婴儿后，她通过学习SIDS相关知识，企图获得他人的关注和赞同，她沉浸在别人对她的评价，甚至用他人的赞扬掩盖自己杀戮的愧疚。当看到自己托管所这些孩子时，潘考先想到的是别人对自己照顾孩子能力的称赞，这种称赞带来的心理作用会短暂麻痹潘卓，当潘考内心杀戮的控制感和刺激感再次出现时，就是托管所命案再发时。

审视潘考这起案件，她明知道杀害婴儿是不对的，但她还是沉迷杀害儿童过程中带来的强烈控制感和猎杀刺激感。我觉得，如果潘考某天被提前释放，那她大概率会再次犯下类似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