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艺术家弗里达把出轨的丈夫画进画里(二)
用放纵寻找慰藉
至少有3次,也许是5次,她试图生育一个孩子。最严重的一次流产发生在1932年的美国底特律。凌晨,弗里达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从她的子宫中不断涌出的血块吓坏了陪伴的女友。然而,当护士推着她经过医院底层的水泥过道时,她于疼痛间隙看到天花板旁边一组色彩丰富的管道,于是她说:“瞧,多么美丽!”
有人认为弗里达拼命想生一个孩子,不过是希望借此拴住里维拉。弗里达在1944年日记中的一句话,证明了这种想法的幼稚。“孩子是明天而我却终于此。”在她的生命中,“自我”永远是第一,无论她多少次在情书中告诉里维拉或其他什么男人,我爱你胜过了爱我自己,那不过是她让他们更爱自己而耍的小花招罢了。
她与艺术家结婚的问题在于,他们潮水般的激情与自我迷恋,常常冲垮道德的底线,或者,他们与世界对抗的人生观之中,道德被置于最末一位。出轨与背叛几乎贯穿了弗里达婚姻生活的绝大部分时间。弗里达婚后的新居是借助一座天桥相连的两幢房子。弗里达住的那幢较小,被漆成蓝色,里维拉的那幢较大,是粉红色的。两幢房子像轻轻搭着小手的一对男女,似乎喻示两人彼此独立而又不可分离。
迭戈·里维拉最严重的一次出轨发生在他们结婚五年时。因为弗里达思乡心切,他不得不放弃自己喜爱的美国生活,回到了墨西哥。几乎像是报复弗里达,里维拉与她的妹妹相好。“如果我爱一个女人,我越是爱她就越想伤害她。弗里达是这种恶劣品行的唯一的最显然的受害者。”里维拉在自传中这样说。
与疼爱、温暖、理解、照料相比,施虐与受虐更像是爱情的主旋律,每一场真正的爱情都少不了这样两位主角,而爱得愈烈,这两位登场的机会越多。
弗里达也开始在外面寻找身体上的慰藉,有男人也有女人——没错,她是双性恋者。相较于女人而言,她更喜欢男人。而里维拉对于她与女人的关系视而不见,对于她的男人,则拔枪相向,“我不喜欢与别的男人共用一把牙刷,”他说。
弗里达曾经与某位情人一起订购了一套家具,送货人却错将家具送到了弗里达与里维拉的住处。她的另一位情人是著名的共产主义先驱利昂·托洛茨基(LeonTrotsky)。这位当时已闻名世界的男人像男孩迷上女孩一样迷上了弗里达,给她写了一封长达九页的情书,并且嘱咐她阅后即焚。后来,那封信被带信人烧毁了,一位值得尊敬的老革命为矮小的跛女人神魂颠倒,他看不下去。
弗里达偷情的故事充满了喜剧色彩,正如她悲剧人生的幕布上,满满缀着的是小鸟觅食似的顽皮与欢乐。
“开怀大笑是无与伦比的。它是一种力量,一种自我放逐的力量,一种自我放松。悲伤是最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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