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越南首富范日旺正式撤回670亿美元高铁投标,距离其高调签约德国西门子仅过去8天。项目总造价接近越南全年财政收入,且选择技术未商用的德韩方案,成本比中国高出近一倍。
这不仅是商业上的撤退,更是对越南工业能力的一次无情审判。一个连铁路转向架都造不出来的国家,试图用“卖房卖车”的钱去撬动世界级工程,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德韩图纸能填坑吗?谁来买单这场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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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天,足以让一场精心策划的世纪工程沦为国际笑柄。范日旺的温纳集团,这个靠房地产起家、靠电动车VinFast亏钱32亿的巨头,在签字画押的刹那,或许就已经看到了结局。这不是简单的商业撤资,这是物理法则对狂妄野心的降维打击。
摆在桌面上的是一张700亿美元的空白支票,背后却是安南山脉破碎的岩石和喀斯特地貌的深坑。越南政府玩了一场高难度的杂技。一边高调宣布与德国西门子合作,引进所谓“先进”的Velaro Novo车型;一边在融资谈判中寸步不让,拒绝提供国家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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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让一个还在还房贷的普通人去造火箭,图纸画得再好,发动机也是买来的壳子。地质条件摆在那里,桥隧比超过70%,350公里的时速对平顺性的要求近乎苛刻。没有过硬的隧道攻坚能力,光靠西门子的信号系统,连轨道都铺不平。
更魔幻的是,接手项目的竟然是卖房的和卖车的。长海集团是卖起亚、马自达的经销商,这辈子没碰过一根铁轨。温纳集团更是泥菩萨过江,账上现金只剩3亿美元,却要扛起670亿美元的国运。这种“弯道超车”,实际上就是闭着眼睛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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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想学韩国用国家级工程喂养财阀,却忽略了韩国财阀消化技术用了几十年,而越南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10年。这不是培育财阀,这是拿国运当筹码,在赌桌上孤注一掷。资金链紧绷如弦。温纳集团曾测算,未来30年每年收入56亿美元,运营成本就要42亿美元。
这还没算670亿美元本金的利息、设备折旧和维修费用。就算政府给35年无息贷款,光是电费、人工、配件这些日常开销,就能把现金流瞬间压垮。更别提后续还得再砸180亿美元去扩能。这是一个注定只赔不赚的生意,谁接手谁就是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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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日旺到底是生意人,算盘打得精,一看风向不对,立马撤人止损,留下一地鸡毛给政府收拾。实际上,这不仅是钱的问题,更是底子的问题。越南全国铁路还是法国殖民时期留下的米轨,平均时速不到50公里,信号系统靠人工扳道岔。全国没有一个能造转向架的工厂,关键设备100%依赖进口。
越南交通部长自己都承认,工业基础薄弱可能让项目成本再增加25%。让一个连小学生都算不赢的国家,去参加航天设计竞标,结果只能是惨败。越南政府想修这条铁路,看重的是带动钢铁、物流产业的活力,但这些美好的设想,在残酷的财务报表面前,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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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最逗的地方在于,越南明明有现成的作业可抄,却偏要交白卷。回过头看,中国方案被拒的荒诞理由简直让人跌破眼镜:要中国无偿转让全套高铁核心技术,还要全额垫资670亿美元。这哪是谈判,这是空手套白狼。
中国高铁的核心技术,是几代人砸钱、砸时间试出来的结晶,怎么可能像大白菜一样白送?结果越南转头就找了德国西门子和韩国现代,选了两款在德国和韩国本土都还没正式商用的“概念车”。这不是技术引进,这是拿国民的血汗钱给外国企业当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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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耐人寻味的是这种“分裂式”操作。越南总理亲自要求,北边的支线铁路轨距要确保与中国铁路顺利对接,积极推进中越标准轨铁路建设。可到了南边的南北干线,却拼命排斥中国方案,选了成本比中日高出30%的德韩方案。
北边想务实联通,南边想政治避嫌,这种精神分裂式的操作,最终可能让越南成为泛亚铁路网的“孤岛”。你想想,一边是与中国联通、成本低廉、物流通畅的北部网络,一边是与任何国家都不兼容、造价高昂、技术未熟的南北干线。这不叫战略自主,这叫自断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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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邻居老挝,中老铁路全长1000多公里,建设周期五年,票价折合人民币150元起,上座率常年八成以上。物流成本降了三分之一,外贸增速被拉高35%。这就是高铁红利,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反观越南,想学韩国搞“技术独立”,却连自己的工业基础都没有。
所谓的本地化生产,大概率只是把韩国车厢运到越南喷个漆。雅万高铁就是前车之鉴,投入55亿美元,开通首月上座率不及四成,运营方靠政府补贴托底。越南担心重蹈覆辙,却又在往同一个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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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算盘更是打得稀烂。德日高铁每公里成本高达1.5亿美元,中国方案控制在8000万美元左右。差价接近一倍,越南财政部长要是连这个账都算不明白,那这官也就不用当了。选西门子象征靠拢欧盟,选日本意味着继续ODA模式,选中国能压低造价并对接跨境货运。
三条路摆在面前,越南偏偏选了最贵、最难、最险的那条。政治上的“避嫌”,代价是工程上的“找死”。这种决策逻辑,除了用“脑子进了水”来解释,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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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演到现在,结局其实已经注定。越南正在同时做两件矛盾的事:北部支线积极与中国合作,要求轨距与中国标准对接;南北干线却刻意排斥中国方案,选择与泛亚铁路网不兼容的独立系统。
这种分裂式操作,最终只能带来一个结果:越南同时拥有“与中国联通的北部网络”和“与任何国家都不联通的南北干线”。这就好比家里接了一根自来水管,却在厨房装了个不匹配的水龙头,水到了门口,流不进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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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缘战略的角度看,这更是一种“自杀式”的孤立。如果德国团队报价仍居高位,而中国方案重新摆上谈判桌,越南会不会让步?这个问号值几百亿美元。但就目前的态势看,越南为了所谓的“政治安全”,宁愿多花一倍的钱,也要把中国拒之门外。
这种因噎废食的做法,直接导致了融资渠道的锁死。没有中国的资金、技术和经验,仅靠卖房的和卖车的,还有那些画饼的“概念车”,这条铁路注定只能躺在图纸上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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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国来说,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不参与这场注定亏损的“基建游戏”,转而专注于更具战略价值的中越跨境货运通道建设,是明智的选择。中国高铁技术是几代人的心血,不是谁伸手就能拿走的礼物。越南想要技术独立,得先有独立的工业基础。
否则,高铁梦再做25年,还是纸上谈兵。当北边的列车呼啸而过,满载货物往来于中国与老挝之间时,南边的胡志明市可能还在为买哪国的动车组而扯皮。这种差距,不是几年能追上的,而是一个时代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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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两条铁轨的错位,更是发展逻辑的崩塌。基础设施项目具有强正外部性,私人企业仅能获得微弱的内部收益。若无政府通过财税机制将外部性内部化,若无国家兜底,私人资本必然缺位。这就是“基础设施悖论”。
越南政府想完全让市场买单,自己只想收税,这在经济学上是行不通的。若无法在融资模式与风险分担机制上取得突破性创新,这个被寄予厚望的“世纪工程”,恐怕将难以摆脱长期搁置或大幅缩水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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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越南可能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它被边缘化了。当泛亚铁路网的动脉逐渐打通,周边国家都在享受互联互通的红利时,越南却因为自己的傲慢与短视,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那些被炒作起来的“世纪工程”,那些与西门子签下的框架协议,最终都成了过眼云烟。留给越南的,只有一堆烂尾的规划和不断缩水的信用评级。在这个大争之世,一步慢,步步慢。为了所谓的“面子”,丢了里子,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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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客观规律的狂想,终将被现实用最残酷的方式粉碎。
北边的列车呼啸而过,南边的轨道或将永远停留在图纸上。
当卖房的开始修路,这条高铁究竟通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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