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疫情被世卫组织宣布为全球大流行5周年之际,美国密苏里州联邦法院于近日,抛出了一纸所谓“历史性裁决”,要求中国就疫情问题向密苏里州赔偿约250亿美元,并扬言若中方拒绝,将没收中国在美资产,强制执行。
美国密州搞出的这出索赔闹剧,可谓其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可行性。
首先,这起裁决本身就严重违背国际法和美国自身法律体系的基本原则。中国在疫情期间采取的防控措施,合理合规,无可指摘,而且也属于典型的国家主权行为。
另据国际法确立的“主权平等”和“国家行为豁免”原则,一国法院无权审理、裁决另一主权国家的政府行为。美国1976年通过的《外国主权豁免法》正是这一原则的国内法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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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密苏里州早在2021年的首次起诉就被联邦法院驳回。此次所谓“胜诉”,并非法律逻辑的进步,而是通过改变指控角度、规避核心法理,硬生生“拼凑”出的一次缺席判决。
更关键的是,中国从未接受美国法院的管辖,也从未参与审理。所谓裁决,是在被告完全缺席、送达程序也不存在的情况下作出的。
多名美国法律专家就明确指出,通过电子邮件向中国有关机构送达传票,并不符合《海牙送达公约》,程序正义本身就站不住脚。所以在国际司法实践中,这样的判决几乎不具备可执行性。美国搞出的这出闹剧,不过是在恶心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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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说密苏里州最核心的指控,所谓“中国隐瞒真相”和“囤积防疫物资”,这同样是在胡说八道。回顾过去,2019年12月,中国第一时间向世卫组织通报不明原因肺炎病例;2020年1月12日,中方就向全球共享了病毒基因序列,然后中国还采取了封城等管控措施。
正是这些行动,为世界争取了宝贵的防控窗口期。世卫组织就多次公开肯定中国的应对速度和透明度,认为中国的做法为全球抗疫作出了重要贡献。
至于“囤积物资”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因为疫情期间,全球防护物资供应高度依赖中国制造。甚至在整个疫情期间,中国还不断对多国进行物资援助。比如2020年,中国就向包括美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出口了大量口罩、防护服和呼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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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自身防疫失序、物资调配混乱、联邦与州政府互相甩锅,才是真正导致其医疗体系崩溃的重要原因,却被有意转嫁甩锅给中国。
那么,美国为何在此时再次炒作索赔?动机也不复杂。一方面,这是美国国内政治的延伸。疫情造成的巨大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始终是美国社会难以面对的集体创伤。将责任甩锅给中国,是部分政客最省事、也最能煽动情绪的选择。
另一方面,在中美战略竞争加剧的背景下,一些州和政客试图通过法律战、舆论战对中国施压,制造对华强硬的政治资本。这种做法,更多是说给美国内选民听的。
至于索赔能否实现,美国国内很明白,那就是几乎不可能。即便按照美国法律,能够被执行的,也只能是与案件所涉“商业行为”直接相关的资产。而中国官方在美资产,大多属于外交、主权或正常商业投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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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判决中包含惩罚性赔偿和3倍赔偿,而外国政府通常对此享有豁免权。
更现实问题在于,所谓“扣押中国在美资产”,本身就是一个高度危险的信号。如果美国地方政府真的试图越权冻结、没收中国资产,不仅将严重冲击国际投资安全,也将直接动摇美元资产的信用基础。
这会引发其他国家的警惕,毕竟中国在美资产,都可以被美国随时“合法化掠夺”,那其他国家更不用说。所以此举必然会引起恐慌,引发外国在美投资的撤离,最终损伤美国经济。
更不用说,中国已经明确表示,绝不接受所谓判决,并保留采取对等反制措施的权利。无论是对等限制、法律反制,还是通过国际仲裁和外交渠道维护自身权益,中国都有足够工具和经验。历史早已多次证明,对中国施压、讹诈、碰瓷,最终往往只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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