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秋天,南京台积电的厂区里,许多设备还装在木箱中没有打开,工位大部分空着,显得很冷清,同时三星在德州的工厂要等到2026年底才能开始生产,风沙天天吹,机器没有运转,资金却不断投入,这两家曾经依赖中国市场的企业,如今被自己选择的美国路线拖累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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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美国一说不让华为买芯片,台积电就停了所有华为的订单,连预付款也没退,三星动作更快,把给华为的产能转给了小米,赚了一笔快钱,那时候台积电南京厂的16纳米线差不多撑起它全球两成的收入,三星西安厂一年能赚580亿,全球七成的存储芯片都从那里出来,中国是它们最大的客户,结果也是它们最先甩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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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供之后,台积电和三星都往美国跑,台积电在亚利桑那投了120亿建厂,三星在德州投了170亿,为了表示忠心,台积电把最先进的3纳米和5纳米设备搬去美国,三星也关掉部分中国生产线,调走技术人员,但美国那边补贴发放很慢,特朗普团队提出用股权换现金,工人培训半年还是不会操作机器,罢工却接连发生,台积电去年第三季度稀土库存只够维持一个月,其中九成六要从中国购买,三星半导体利润下降超过六成,来自中国市场的收入减少四成,市场份额在一年内掉了十二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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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边也行动起来,在2020年断供之后第二个月,广东就启动了四十多个半导体项目,总共投资超过五千亿元,中芯国际用旧设备研发出了7纳米芯片,上海璞璘做出自己的光刻机,南大光电和茂莱光学分别攻克了光刻胶和镜头技术,到2025年,中国芯片自给率从16%提升到30%,长江存储抢占了三星的NAND市场,中芯国际的代工份额稳定排在全球第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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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伟达的H20芯片被降级成第四档,原本计划卖给中国的150亿订单取消,台积电不得不停止为大陆芯片设计公司生产14纳米以下的芯片,导致客户全都流失,南京工厂的产能只剩下三成,三星的存储业务也开始亏损,这些企业曾经以为离开中国市场会过得更好,现在却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2025年下半年,台积电公关部门开始不断强调南京工厂的重要性,三星高管也悄悄前往北京,试图重新连接供应链,但现在中芯国际、长电科技和长江存储已经发展起来,能够自己处理大部分事情,中国并不是缺少供应商,只是不愿意再和那些态度反复的伙伴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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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那边的政策总是变来变去,人工费用特别高,政治风险也大,台积电和三星在美国建的工厂,现在就像个不断烧钱的无底洞,而中国这边已经把芯片从材料、设备到制造和封装整个链条都打通了,AI算力和车规芯片这些新领域也都布局得差不多了,当初它们为了迎合美国市场,主动切断了自己最赚钱也最有活力的客户来源,如今再看,厂房空着,订单也没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市场不会停下来等你,你离开时有多干脆,回来时就有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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