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日本首相,能够在短短几周时间里把国内民众逼到官邸门口高喊下台,这样的情况在战后日本政坛当中并不多见。高市早苗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局面发展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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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日这天,东京首相官邸外面,一百多名日本民众举着标语牌开展聚集抗议。这个数字表面看起来不算大,但要是放在日本政治文化背景下来看,意义就完全不同了。日本民众向来对政治表现冷感,能够主动走上街头,说明事情已然触及了底线。这些抗议者提出的诉求很直接:要求高市早苗撤回涉台言论并且道歉,否则就马上辞职。
事情的起因要从台海说起
高市早苗在就任日本首相之后,多次在公开场合当中提及台湾问题。鉴于日本《朝日新闻》以及《读卖新闻》的报道,她曾表示日本有必要在台海局势紧张时开展行动,甚至不排除军事选项。这番表态迅速引发了中国政府的强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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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记者会上明确表态,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日方要是胆敢武力介入台海,性质就是对中国的侵略。国防部新闻发言人的用词更加严厉,警告日方"必将碰得头破血流,付出惨痛代价"。这种表述强度,在近年中日外交交锋当中并不常见。
问题在于,高市早苗以及她的内阁成员并没有收敛。日本内阁官房长官木原稔在国会答询时,针对是否引进核动力潜艇的问题,回应称"不排除任何选项"。防卫大臣小泉进次郎也公开表示应该认真考虑这个方案。要知道,日本一直坚持"无核三原则",这种表态等于在试探突破战后体制的底线。
日本政坛出现裂痕
有意思的是,反对声音首先从日本内部冒出来。前首相鸠山由纪夫在社交媒体上发文,批评高市的言论"不负责任并且危险"。石破茂以及野田佳彦这两位前首相也相继表态,认为日本不应该在台海问题上采取激进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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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变化来自执政联盟内部。日本公明党党首齐藤铁夫公开要求高市早苗修正相关言论。公明党虽然是自民党的长期盟友,但在和平主义立场上一向坚定。齐藤铁夫的表态,意味着执政联盟内部开始出现分歧。在野党方面,社民党党首福岛瑞穗直接表示"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批评高市的逻辑混乱。
这些政治人物的表态,背后是对战争风险的担忧。日本《每日新闻》11月14日的民调显示,超过60%的受访者反对日本卷入台海冲突。二战的历史教训,让相当一部分日本民众对军事冒险保持警惕。
中国在两个方向同时动作
就在日本国内争论不休的时候,中国开始采取实际行动。盐城海事局11月15日发布航行警告,宣布11月17日至19日在黄海部分海域开展实弹射击演习。这个海域位置靠近日本海,信号意义明显。
更直接的动作发生在钓鱼岛。11月16日,中国海警1307舰艇编队进入钓鱼岛领海开展巡航。日本海上保安厅确认了这一消息,但只能发布所谓的"警告",实际上毫无办法。这已经是今年以来中国海警第30多次进入钓鱼岛海域,但这次的时间节点特殊,正值中日因台海问题关系紧张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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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略角度来看,中国的部署有着明确逻辑。在黄海开展演习,针对的是朝鲜半岛以及日本海方向;在钓鱼岛开展巡航,则是对东海方向进行常态化管控。两个方向同时发力,既是对日本的警告,也是向国际社会展示维护主权的决心。
一个时代可能要结束了
高市早苗面临的麻烦还不止这些。她在竞选自民党总裁的时候,本身就不是最强的候选人,只是在党内复杂的派系平衡当中得以胜出。现在局面失控了,那些在竞选中败给她的人,比如小林鹰之、林芳正等,都在观察着时机。
日本政坛有个传统,首相支持率一旦跌破30%,辞职压力就会急剧增大。虽然目前还没有最新的民调数据,但从街头抗议、在野党攻击、执政盟友施压这三重压力来看,高市的位置已经很不稳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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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层的问题在于,高市早苗所代表的极右翼路线,在日本社会的支持基础本来就不牢固。战后日本的和平宪法,虽然被保守派批评束缚手脚,但在民间有着广泛的认同。高市试图去突破这个框架,但显然低估了阻力。
如果高市真的因为这次风波下台,可能标志着日本极右翼势力的一次重大挫折。当然,这不意味着日本会彻底改变对华政策,但至少在台海问题上,下一任首相会更加谨慎一些。
俄罗斯会不会也动手?
还有一个值得去关注的细节。日本以及俄罗斯在北方四岛(俄方称之为南千岛群岛)存在着领土争端,这个问题从二战结束之后一直拖到现在。如果中国在东海方向持续开展施压,俄罗斯会不会在北方也采取相应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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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缘政治角度来看,中俄在对日问题上有着共同利益。但俄罗斯目前深陷乌克兰冲突当中,是否有余力在远东方向开辟新战线,还是个问号。不过,即便俄罗斯不采取实际行动,日本也必须分散精力去应对北方压力,这本身就削弱了它在东海以及台海方向的投入能力。
结语
高市早苗的首相生涯还能够撑多久?如果她真的下台,日本下一任领导人会对对华政策进行调整吗?还是说,这只是日本右翼势力的一次战术性后退,本质上的对抗路线并不会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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