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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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拖半年查出肺癌晚期？医生一句话让家属当场愣住
楼下修车铺的老张蹲在店门口抽烟，烟灰缸里杵着七八个烟屁股。
他媳妇儿从二楼探出头骂：“咳得肺管子都要出来了还抽！”老张摆摆手，一口痰啐在水泥地上，带着血丝。
正月十五刚过，老张开始咳。
起初是干咳，半夜三点能把隔壁屋的狗吵醒。
社区诊所给开了止咳糖浆，喝得他满嘴发苦。
三月开春，咳起来像拉风箱，胸口突突跳。
五金市场进货扛两箱螺丝，半道儿蹲马路牙子上咳得脸通红，手撑着膝盖直喘。
四月底，工装裤腰松了三指宽，皮带眼儿不够用了。
五月端午，闺女硬拽着他去三甲医院。
CT室的白帘子哗啦一拉，小护士探头喊家属。
片子往灯箱上一插，医生拿圆珠笔尖戳着屏幕：“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全是转移灶。”闺女攥着缴费单的手直抖，单子上“肺腺癌IV期”五个字洇开了汗。
肿瘤科走廊飘着消毒水味儿，隔壁床老太太的呼吸机咕嘟咕嘟响。
老张媳妇儿攥着PET-CT报告满楼道找垃圾桶，嘴里念叨：“早半年查多好...早半年...”护士站台面上搁着半碗凉透的小米粥，飘着三粒枸杞。
有网友说“单位体检光查血常规顶屁用，我舅就是年年体检正常，咳了四个月查出晚期”，第二个网友说“老家做饭灶台没抽油烟机，十个婶子八个肺不好”。
肿瘤医院门口煎饼摊冒着油烟，摊主大姐系着围裙跟人唠：“咱这行当，挣的钱不够将来买药！”
呼吸科主任每周三坐诊，诊室墙上贴着低剂量CT宣传画。
画底下压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日期是两年前的。
住院部三楼窗台上，一盆绿萝的叶子蔫得打卷，根泡在浑浊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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