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复旦后，看到我爸妈把蛋汤盛给我，我转手把汤喂给妹妹

我端着那碗热腾腾的蛋花汤，手指轻抚着碗沿，感受着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心底。

妹妹陈小雨坐在我对面，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中的汤，小嘴微张，露出期待的神情。

"哥哥，我也想喝。"她奶声奶气地说着，伸出小手想要够碗。

我看了看厨房里忙碌的父母，又看了看桌上这唯一一碗汤，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暖流。

刚收到复旦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喜悦还在心中回荡，父母说要给我做最爱喝的蛋花汤庆祝，没想到小雨也想分享这份喜悦。

"好，哥哥喂你喝。"我轻声说着，舀起一勺汤送到她嘴边。

01

二十年前，我出生在这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陈志强在钢铁厂上班，母亲李秀娟是社区的清洁工。虽然家境不富裕，但父母对我的疼爱从未有过丝毫减少。

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发烧感冒，母亲总是守在我床边整夜不眠，用湿毛巾为我降温，喂我喝药。父亲则会放下手头的工作，背着我跑遍附近的诊所，只为找到最好的大夫。

"儿子，你是我们的希望，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这句话从我记事起就经常从父母口中听到。

为了供我上学，父亲经常加班到深夜，身上总是带着浓重的机油味。母亲也从来不舍得买新衣服，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每当我提出想要什么学习用品，他们从来没有拒绝过，哪怕要省吃俭用一个月。

小学时，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每次拿到奖状回家，母亲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它贴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逢人就说："我家明轩又得奖了。"那种骄傲的神情，比她自己得奖还要开心。

父亲虽然话不多，但每次看到我的成绩单，眼中总会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他会拍拍我的肩膀说："继续努力，爸爸相信你。"

那时的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成绩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也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

每天晚上写作业时，母亲总是陪在我身边，为我削铅笔、整理书包。父亲下班再晚，也会过来看看我的作业，虽然他的文化水平不高，看不懂太多内容，但那种关切的眼神给了我无穷的动力。

周末的时候，一家三口会去公园里散步，父亲会背着我，母亲在旁边笑着拍照。那些照片现在还贴在家里的相册里，记录着我们最美好的时光。

02

十五年前，妹妹陈小雨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新的变化。

当我第一次看到襁褓中的妹妹时，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小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指。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多了一个需要保护的人。

"明轩，以后你就是哥哥了，要好好照顾妹妹。"母亲抱着小雨对我说。

从那时起，我就承担起了大哥哥的责任。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妹妹，陪她玩耍，给她讲故事。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闹的婴儿变成会叫"哥哥"的小天使，我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然而，随着妹妹的出生，家里的经济压力也越来越大。父亲开始频繁地加班，有时甚至要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母亲则一边要照顾刚出生的妹妹，一边还要维持清洁工的工作，整个人明显憔悴了许多。

我开始懂事地帮助家里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洗碗、扫地、带妹妹。看到父母为了这个家如此辛苦，我更加坚定了要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的决心。

中学时期，学习压力逐渐增大，但我从未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书，晚上十一点才睡觉，这样的作息持续了整个中学阶段。

妹妹也在慢慢长大，她很聪明，总是模仿我的学习方式，小小年纪就知道要好好读书。有时候我在做作业，她就坐在旁边画画，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各做各的事情，那种感觉特别温馨。

父母看到我们兄妹俩都这么懂事，脸上总是挂着欣慰的笑容。尽管生活越来越艰难，但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每年过生日的时候，父母都会想方设法给我们准备礼物。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那份心意比什么都珍贵。我记得十四岁生日时，父亲给我买了一支钢笔，母亲亲手为我织了一条围巾，妹妹则送给我一幅她画的全家福。

03

高中三年是我人生中最关键的阶段，也是家庭压力最大的时期。

随着我年级的升高，学习费用也在不断增加。各种辅导资料、补课费、考试费，每一项都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父亲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长期的重体力劳动让他的腰椎受了伤，但为了家庭开支，他从不敢请假休息。有好几次我看到他下班回家时疼得直不起腰，但一看到我在学习，立刻就强撑着笑容过来关心我的功课。

母亲为了增加收入，开始同时做两份工作。白天在社区做清洁工，晚上还要去附近的工厂做夜班。经常是我起床上学时她刚刚回家，我放学回家时她又要出门上班。

妹妹那时已经上小学了，她很懂事，从不要求买新衣服新鞋子，总是默默地穿着表姐穿剩下的旧衣服。有时候我看到她羡慕地看着同学们的新书包，心里就特别难受。

高二那年，家里的经济状况到了最困难的时期。父亲的工厂效益不好，工资被拖欠了好几个月。母亲的清洁工作也因为社区换了承包商而被停止。

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听到父母在房间里小声讨论。

"孩子的学费还没着落，明轩马上就要高三了，这个时候不能耽误他。"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去借，实在不行就把房子抵押了。"父亲的声音很坚决。

听到这些话，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知道这套房子是父母这辈子最大的财产，如果连房子都抵押了，一旦还不起贷款，一家人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第二天一早，我找到父母，告诉他们我想放弃高考，出去工作挣钱。

"不行！"父亲几乎是吼出来的，"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大学！"

母亲抱着我哭了很久，她说："儿子，你是我们全家的希望，无论多困难，我们都不能让你放弃学业。"

从那以后，我更加拼命地学习，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我告诉自己，只有考上好大学，才能对得起父母的牺牲，才能改变这个家庭的命运。

04

高三这一年，压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学校的课业负担本就繁重，而家里的经济困难让这种压力变得更加沉重。我经常在深夜学习时听到父母在隔壁房间里为钱的事情争吵，那种无力感几乎要把我压垮。

父亲的腰伤越来越严重，有时疼得在床上躺一整天都动弹不了。但他从不在我面前表现出痛苦，总是强颜欢笑地鼓励我好好学习。

母亲为了省钱，连最基本的营养都不舍得给自己补充。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和妹妹，自己却经常只吃剩菜剩饭。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形，心如刀割。

妹妹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感受到了家里的紧张气氛。她变得特别懂事，从不主动要求任何东西，甚至连最喜欢的糖果都不敢开口要。有时候我看到她偷偷地数着存钱罐里的硬币，说要给哥哥交学费，那种天真的善良让我既感动又心酸。

临近高考的那几个月，我的精神状态到了崩溃的边缘。巨大的学习压力加上家庭的经济困难，让我经常失眠，有时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承受不住压力，跑到阳台上痛哭。母亲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抱住我，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陪着我哭。

"妈，我怕我考不上好大学，对不起你们的付出。"我哽咽着说。

"孩子，无论你考得怎么样，你都是妈妈最优秀的儿子。"母亲轻抚着我的头发，"我们从来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考上什么大学，我们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但我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一定比我还要紧张。这么多年的付出，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如果我考砸了，怎么对得起他们？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父亲咬牙借了一笔钱，给我买了各种营养品，还专门请了一天假陪我去考场踩点。看着他为了照顾我而忽略自己伤痛的样子，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考出最好的成绩。

考试的三天里，父母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考场外等我。无论天气多热，他们都坚持站在那里，只为了第一时间看到我，给我鼓励。

当我走出最后一科考试的考场时，看到父母焦急等待的身影，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05

两个月后的那个下午，邮递员把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送到了我家。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那个信封，看到"恭喜你被复旦大学录取"的字样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一刻我等待了太久，以至于真正到来时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父亲接过通知书，仔细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看错后，突然抱住我大哭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在我面前流泪，那种激动和欣慰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母亲拿着通知书，手止不住地颤抖。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考上了，真的考上了。"然后跑到邻居家，逢人就说我考上了复旦大学。

妹妹虽然不太明白复旦大学意味着什么，但看到全家人都这么高兴，也跟着开心地跳来跳去，嘴里喊着："哥哥考上大学了！哥哥考上大学了！"

那天晚上，父母商量着要为我庆祝一下。虽然家里经济依然拮据，但在这样的时刻，他们还是决定破例奢侈一回。

"给明轩做碗蛋花汤吧，这是他从小最爱喝的。"母亲提议道。

父亲点点头："好，今天必须庆祝一下，咱们儿子给咱们家争光了！"

看着父母忙碌的身影，我心中五味杂陈。十八年的苦读终于有了结果，但想到即将要去上海读书，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些最爱我的人，又有些不舍。

半个小时后，母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蛋花汤从厨房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金黄色的蛋花在清澈的汤里翻滚着，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儿子，这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趁热喝。"母亲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父亲也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他们两个人站在我身边，眼中满含着期待，等着我品尝这份特殊的庆祝礼物。

我端起碗，刚要喝，妹妹突然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中的汤。

"哥哥，我也想喝一点。"她小声说道。

我看了看这碗珍贵的汤，又看了看妹妹期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温暖。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想和最爱的家人分享这份喜悦。

我正要舀起一勺汤喂给妹妹，却在这时无意中瞥见了父母交换的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让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

06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那个眼神让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在我十八年的记忆里，父母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彼此——那是一种充满了算计、决绝，甚至带着某种残忍意味的眼神。就像两个共犯在确认彼此的决心。

"哥哥，怎么不喂我喝呀？"妹妹天真地问道，小手还在够向勺子。

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当然要喂小雨喝，哥哥最疼小雨了。"

但我的心脏却狂跳不止。刚才那个眼神绝不是我的错觉，父母之间传递的信息让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在这个本应该庆祝的时刻，在这碗象征着爱的蛋花汤面前，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我装作无意地问道："爸妈，你们怎么不一起喝？这么好喝的汤，应该全家一起分享才对。"

父亲的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他尴尬地笑了笑："这是专门给你做的庆祝汤，我们就不喝了。你快趁热喝吧。"

母亲也在一旁附和："对啊，儿子，这是妈妈精心为你准备的，你一个人喝完就好。"

他们越是这样坚持，我心中的警铃就响得越响。我开始回忆刚才在厨房里的细节——他们关着门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期间传出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小心翼翼地做什么事情。而且当我想进去看看的时候，母亲慌忙地阻止了我，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现在想起来，她当时的神情并不是准备惊喜时的那种兴奋，而是一种紧张，甚至是恐惧。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碗汤的颜色和味道，似乎和平时母亲做的有些不同。虽然还是那种熟悉的蛋花香味，但总觉得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最关键的是，我注意到厨房的垃圾桶旁边有个小瓶子，那不是家里常用的调料瓶。

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我脑海中形成，但我拒绝相信它。这是我的父母，是那两个为了供我读书可以倾尽所有的人，他们怎么可能...

"明轩，你怎么还不喝？汤要凉了。"父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催促，甚至有些焦急。

我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看着父母紧张的表情，心中的那个可怕念头越来越清晰。

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

07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爸妈，我想起来一件事。复旦大学的学费很贵，还有生活费，这些钱从哪里来呢？"

父母对视了一眼，父亲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们会想办法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庆祝，快把汤喝了。"

"可是我查过了，光是第一年的费用就要好几万，咱们家哪里有这么多钱？"我继续追问，同时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母亲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的手不自觉地揉着围裙的一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儿子，你就别想这些了，父母自然有办法。你能考上复旦大学，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在这个家庭里，我一直是那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是父母全部的骄傲和希望。但同时，我也是这个家庭最大的经济负担。十八年的培养，已经让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负债累累。

而现在，面对高昂的大学费用，面对可能要持续四年的巨大开支，他们选择了一条他们认为最理智的道路。

如果我不在了，妹妹就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如果我不在了，父母就不用为我的学费发愁。如果我不在了，我的死亡可能还能换来一笔保险赔偿金，足够解决家里的经济问题。

在他们的算计中，一个死去的复旦大学生比一个活着的儿子更有价值。

我看着面前这碗汤，想象着里面可能含有的东西。百草枯——这种农药在农村并不难获得，它无色无味，溶解在汤里很难被察觉。而一旦喝下去，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哥哥，你为什么哭了？"妹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碎。这两个我最爱、最信任的人，竟然要亲手结束我的生命。

但更让我心痛的是，我能理解他们的选择。在巨大的经济压力面前，在看不到希望的绝望中，他们或许真的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我擦干眼泪，对妹妹温柔地笑了笑："哥哥是高兴的，高兴得想哭。来，哥哥喂你喝汤。"

我舀起一勺汤，送到妹妹嘴边。

08

"不要！"母亲突然大喊一声，冲过来想要夺过勺子。

但已经太晚了。妹妹已经张嘴喝下了那勺汤。

"你疯了吗？！"父亲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母亲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小雨怎么办？"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心如死灰。

"为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为什么要这样做？"

父亲双手抱头，痛苦地说："儿子，你不懂，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你的学费，还有妹妹将来的教育，还有我们的债务...我们算过了，如果你走了，保险公司会赔偿一大笔钱，足够解决所有问题。而且，你已经证明了自己，考上了复旦，我们为你骄傲。"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其实可以不去复旦？我可以去上班挣钱，我可以养活这个家？"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母亲哭着摇头："不行，我们不能让你放弃前程。与其让你为了家庭牺牲一辈子，不如...不如让你在最光荣的时候离开。"

"可是小雨呢？她还这么小，她是无辜的。"

"我们没想到你会给她喝..."父亲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妹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开始哭闹起来："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我抱起妹妹，看着她逐渐苍白的小脸，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和绝望。这个天真无邪的小生命，就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而要承受本不该属于她的痛苦。

"现在还能救她吗？"我问道。

父亲摇头，绝望地说："百草枯没有解药，一旦中毒就..."

我闭上眼睛，紧紧抱着怀中的妹妹。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小手无力地抓着我的衣服。

"哥哥...我好难受..."她虚弱地说着。

"对不起，小雨，都是哥哥的错。"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眼泪滴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时，妹妹突然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说了最后一句话："哥哥，我不怪你，我爱你。"

然后，她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抱着妹妹冰冷的身体，感受着生命的消逝，心中除了痛苦，还有一种奇异的平静。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也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父母对我的爱是扭曲的，他们宁愿我死去也不愿意看我受苦。而妹妹对我的爱是纯真的，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也不怪我。

我轻轻放下妹妹，站起身来。

"现在，该轮到我了。"我拿起那碗还剩一半的汤。

"不要！"父母同时喊道，但这次我没有给他们阻止的机会。

我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汤，然后平静地坐在妹妹身边，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前，我听到了父母绝望的哭声，也感受到了妹妹依然温存的小手。

也许，这就是这个家庭唯一可能的结局。我们都爱得太深，也都伤害得太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想起了小时候一家人在公园里的快乐时光，想起了父母为我熬夜陪读的身影，想起了妹妹天真烂漫的笑容。

那些美好的记忆，是这个悲剧故事中唯一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