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春夜妄念》曲若虞贺宴驰
曲若虞原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没机会体会到好友林知楠说的:男女之间的事,只有亲身体会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从小按部就班上学,工作,缺乏实践的对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绅士、一直很照顾她的感受,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爱着。这份温柔抵消了她所有忐忑与自我怀疑。
当然,她没有告诉男人她这边的情况,一是不想造成对方的心理负担,二是也不想让对方得意。所以在开始时,她尽量装熟练而大方的样子,牢牢掌握了主动权,只是,到底是菜鸟,到了最后一步,终是忍不住,
“关灯吧!”
男人听到她的话,轻笑出声,很配合地抬手把灯关了,陷入黑暗之中,曲若虞总算松了口气,也庆幸关了灯,否则刚才太...,她不想让对方看到。
此时,男人起身打开了旁边的落地灯,光线温和,把男人挺直的腰背线条衬托得格外流畅,曲若虞不禁又觉得口干,刚才出了一身汗,有些的难受。
“我去洗澡。”
▼后续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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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谢婉姚一袭红色纱裙,头戴金冠一步步走到了皇宫最高的楼宇摘星楼上。
微风轻轻吹起她裙边的薄纱,这是太后特意让人赶出来的婚服,为的就是北国的颜面。
太后有句话说的也没错,能将她养大是情分,若不是这样她早就死在了幼年。
是她贪念,贪念这世上最好的郎君,贪念贺宴驰。
当她看着不远处的宫道上,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时,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是释怀,也是不得不放下。
谢婉姚望天轻轻一笑,双手攀上扶栏一跃而下,美得宛如一只翩翩坠落的蝴蝶。
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情,亲手结束这可悲的一生。
她不愿再离开故土,不愿再活得像囚中鸟。
谢婉姚的死当天就从皇宫里传了出来,即便皇家有意压制也微乎其微。
绿芙将这个消息报给曲若虞时,她惊的站起身:“你说什么?”
“谢郡主从宫中的摘星楼一跃而下,御医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绿芙低着头,语调都放得格外轻。
闻言,曲若虞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
不过是一炷香前才见过的人,怎么会死得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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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压制着心里的颤抖,声音沙哑地问:“侯爷现在何处?”
绿芙回道:“书房。”
曲若虞刚想踏出院门,忽然呼吸一窒,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一道白光……
当曲若虞再次醒来时,贺宴驰正守在床边,还紧紧握着她的手。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哑着嗓子轻唤了一声:“侯爷。”
贺宴驰闻声回过神,关切地问:“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宫延年过来。”
就在他准备离开去叫人的时候,曲若虞抬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用了,我就是做了个很长的梦,这个梦让我好生疲惫。”
贺宴驰停下脚步,又坐回到床边,淡笑着问:“这是做了什么梦?让本侯也听听。”
曲若虞眼里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一股凄凉漫上心头:“我梦见,谢郡主从城楼上跳下来,地上流了好多血,我梦见她的不甘心,梦见她的妥协……”
她轻声给贺宴驰讲着自己的梦,讲到最后眼里滑落下两行清泪。
贺宴驰坐在一边听着,眼眸低垂下来,避开了跟谢婉姚相关的一切:“现在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曲若虞将他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痛意捕捉,但还是不死心的拽紧了贺宴驰的衣袖问:“侯爷,这都是梦对不对?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的问题,像一个穷途末路的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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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驰将她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只觉很是可爱:“你要是想看看,我们可以先在这下车。”
闻言,曲若虞放下帘子,坐直了身子摇头:“明日再来吧,家姐该在家等我们了。”
贺宴驰了然的颔首。
半炷香后,马车停了下来。
车外的马车掀起轿帘,将车凳放在了地上:“侯爷,夫人,叶府到了。”
曲若虞眉梢一喜,眼眸里的光亮闪了闪。
贺宴驰见她欢喜,便牵着一起下了马车。
在看到叶知画的时候,曲若虞直接松开了贺宴驰的手,直奔向前:“姐姐!”
叶知画神情激动的捂住唇,目光一直都紧锁在她身上打量。
见她面色红润,才稍稍将心放了下来,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声:“你这病可是大好了?”
曲若虞笑着点头,还转了几个圈来证明:“病是大好了的,就是很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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