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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给妹子说亲遇难题:政治部主任一张丑脸差点打光棍
村里老张头蹲在火塘边搓苞米,突然想起张家二小子张熙汉年轻时候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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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月红军刚过雪山,当机枪排长的张老二撂下枪杆当媒人,硬要把十七岁的亲妹子张文说给政治部主任洪学智——就那个满脸麻子的洪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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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八月底,四川瞻化城外河滩上,张老二攥着半块青稞饼蹲在妹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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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正给伤员换绷带,看着二哥裤脚上结冰的血渣子,眼眶子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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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二突然把饼子往她怀里一塞:"洪主任送的,他啃了两天草根。"张文捏着饼子硌手,抬头瞅见河对岸的洪学智正给伤员搓脚丫,冻裂的指头缝里全是血丝。
运动会颁奖那晚,洪学智把新发的羊皮坎肩脱给病号,自个儿顶着风雪查哨。张老二跟在后头瞧得真真的:军装后脖颈子露着条蜈蚣似的疤,那是替通讯员挡刺刀留下的。回帐篷翻来覆去烙饼,天没亮就蹲在妹子门口:"麻子咋了?当年雪山上背着你三叔下山那会,他脸上结的冰溜子比麻子还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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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队王大姐有天瞧见稀罕事。洪学智蹲在炊事班门口,拿缴获的日本绷带改鞋垫,针脚歪七扭八像蚯蚓爬。纳鞋的锥子扎得满手血道子,他倒跟捡了宝似的,连夜摸黑把鞋垫塞进张文帐篷——鞋面上还用红布头缝了颗五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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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中午,全团凑不出半碗米。洪学智把日军钢盔倒扣当锣敲,谢部长拿树杈子串了两串野蘑菇当喜糖。张老二从机枪连偷了半壶烧酒,倒进三只豁口碗里:"这麻子脸要敢欺负你,哥拿机枪突突他!"张文低头瞅见新郎官补丁摞补丁的裤腿,突然想起他上月偷塞给炊事班的两块银元——那是给烈士老李头家寄的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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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而今小年轻刷短视频看明星脸,村里老头老太太纳鞋底时还叨咕:当年洪麻子要是生在现在,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可文奶奶摸着结婚照上那张麻子脸,笑得漏风牙直颤:"这老疙瘩,给我纳的鞋垫现在还垫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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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说"现在谈对象先看房看车,当年革命夫妻看的是后背敢不敢交给对方"。第二个网友说"我爷脸上也有麻子,三年饥荒那年,他饿得浮肿还省下半碗糊糊给我奶,这才是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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