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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疗一年瘦了18斤,肿瘤缩小却生不如死!这罪受得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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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蹲在小区门口的石墩子上抽烟,手指头抖得烟灰掉了一地。
半年前他还跟保安老王吹牛说化疗算个球,这会儿连爬三楼都得扶着墙喘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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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儿好像渗进他骨头缝里了,白大褂们说的“有效”俩字,在CT片子上是条弯弯绕绕的曲线,搁他身上就是吐不完的酸水和一抓掉一把的头发。
化疗室挂钟的秒针走得比输液管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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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化疗完那天晚上,老李婆煮的排骨汤刚端上桌,他冲进厕所吐得胆汁都泛绿。
闺女买的假发套搁在床头柜上,标签都没拆——头皮上冒出来的新头发茬扎得慌,可总比顶着个尼龙套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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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标志物降了0.3,化验单上的数字红得刺眼,女婿拿着单子满楼道找大夫,皮鞋跟敲地砖的声音噔噔响。
肿瘤医院七楼拐角有扇窗正对着早餐摊,油条下锅的滋啦声混着止疼片的苦味往喉咙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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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大夫上个月换了说法,说可以考虑回家养着。
老李婆攥着病历本不撒手,指甲在“姑息治疗”四个字上来回划拉,印子深得快要戳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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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从外地拎回来的灵芝孢子粉在墙角堆成小山,快递盒上的胶带都没撕干净。
有网友说“要是遭这罪多活半年,我宁愿天天吃红烧肉遛弯儿”,第二个网友说“我爸化疗时疼得咬毛巾,最后那段日子连孙子都认不得,早知道该早点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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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疗科的机器还在嗡嗡响,住院部楼下卖烤红薯的老汉换了三轮车。
老李头现在每天盯着窗户看云彩,数着隔壁床又换了几个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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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站抽屉里锁着止痛药登记本,家属签字笔迹越来越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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