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小航拨通一个哥们的电话,“兄弟,最近跟马三见面了吗?”“见面了。昨晚还在一起喝酒了呢。”“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呢?”“那我不知道。找他可费劲了。”“兄弟,这么的,你帮我联系联系他,把他骗出来,我要找他。”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航哥,你别为难我。马三比猴都精。我跟他平时不联系,昨天也是巧遇,在一起喝了两杯酒。我这要是给他打电话,他不得琢磨我呀?他下手可黑了。哥,你是不知道,一般小孩都怕他。他不像你,你打人你是明着他,他是暗地里坏人,而且下死手。”白小航一听,“行,我知道了,我不难为你。”
四九城的社会上都是分片活动,这边的人脉有限,打听了一下午,连马三的影子都没摸着。王平河连着打了二十多个马三可能用的号,不是关机就是不接。到了晚上六点多,王平河急了:“这地方哪热闹?社会人多的地方!”白小航指了指:“前面有个大舞厅,挺热闹的。”几人刚到舞厅门口,王平河直接掏出一把五连发,顶上了膛。手下兄弟一愣:“平哥,这可不是马三的地盘,咱这是干啥?”“不用管,我有招,保准一打听就全认识!”王平河说完,带着人径直往里闯。门口七八个看场的,见王平河手里拿着响器,吓得不敢多言,只敢小声问:“哥,您这是啥意思?”“没啥意思,告诉你们老板,给马三爷打电话道歉!”王平河嗓门洪亮,“怎么得罪的马三爷,让他自己寻思!”进了舞厅大堂,里面正歌舞升平,王平河抬手就朝天花板“砰砰砰”连放几枪。全场瞬间炸了锅,客人呼啦啦全跑没影了。出来后,白小航跟王平河一对眼:“高!这招聪明!”“接着去下一个!”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当天晚上,他们连着闯了三家歌厅、一家夜总会,还有一个高档饭店,每进一家就放几枪,撂下同样的话:“给马三爷道歉,自己想办法联系他!”另一边,马三的电话快被打爆了。“三哥,我咋得罪你了?你派兄弟来砸我店,还放响子!”“三爷,我这饭店没跟你要过一分钱啊,你吃饭玩乐我都没收过钱,咋还来这么一出?”“三哥,到底啥事儿啊?你说清楚,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马三拿着电话,一脸懵——他压根没派人砸店,这到底是谁在冒充他瞎搞?马三挂了那些老板的电话,忍不住笑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回头我跟你们解释。”马三当即回拨王平河的号码,语气带着挑衅:“喂,兄弟啊。”“怎么的?还不跟我见面是吧?那我就接着闹,北城大点的场子,我挨个给你砸了!”“你砸呗,”马三冷声道,“老弟,我干诈骗出身,不要口碑,我是职业诈骗!你这招对我没用。”“哦?你就试试看,我让那些被砸的老板一起找你,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兄弟的出兄弟!我还能组织他们去你那些关系户家里闹,看谁能扛到最后!”“你他妈敢?”马三的语气沉了下来。“你看我敢不敢!”王平河寸步不让,“你不是牛逼吗?别露面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多久!”“老子不是缩头王八!”马三被激怒了,“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们理亏,回头让你大哥自己想!既然你非要这么干,行,那就定个点!”王平河一听,“就等你这句话,在哪见?”“就你们南城那工地!”马三咬着牙,“不挑时间,今晚12点,咱直接火并,谁怂谁是孙子!你要是不来,我他妈瞧不起你!”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等着你。”挂了电话,王平河拍了拍大腿:“给逼出来了!”潘革却皱起眉:“平河,这马三比猴还精,能这么痛快答应?这里边会不会有猫腻?”“能有啥猫腻?”潘革说:“我说不上来。我要是能说出来,我不就是他了吗?一般人不敢招惹他。”“无非就是报阿sir呗,还能怎么的?有老万大哥撑着,咱怕他?”“不行,得小心点!”白小航琢磨着,“他最开始不想见面,现在被逼出来了,说不定憋着坏招——万一他报了sir,或者带大批兄弟埋伏咱,咱不就蒙逼了?到时候一点回手的余地都没有!”这话一出口,王平河也反应过来,后背瞬间冒了汗:“艹,还得是你脑瓜转得快!走,往回走,去公司汇合,别在工地傻等!”一行人哗哗啦啦往车上冲,刚坐稳,马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等我呢吧,老弟?别跑啊,我马上就到!”王平河对着电话吼:“谁跑了?你赶紧来,咱等着收拾你!”说完“啪”地挂了电话,冲司机喊:“快点,去公司!”王平河带着人撤到万德龙的公司,车停在门口,一行人钻进后院。前台和经理都没在,只有几个值班的。王平河问:“有人来过吗?”值班的连忙说:“没异常,没人来。”王平河这才松了口气。而此时,马三正带着五六十号兄弟,揣着五连发、双管猎枪,把车停在公司斜对角两百六七十米的地方——直线距离不到300米,开车过来也就十分钟。他心里打着算盘:王平河就是个傻子。再晾他们十分钟,12点10分直接冲进去砸公司,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路上,白小航拨通一个哥们的电话,“兄弟,最近跟马三见面了吗?”
“见面了。昨晚还在一起喝酒了呢。”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呢?”
“那我不知道。找他可费劲了。”
“兄弟,这么的,你帮我联系联系他,把他骗出来,我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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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哥,你别为难我。马三比猴都精。我跟他平时不联系,昨天也是巧遇,在一起喝了两杯酒。我这要是给他打电话,他不得琢磨我呀?他下手可黑了。哥,你是不知道,一般小孩都怕他。他不像你,你打人你是明着他,他是暗地里坏人,而且下死手。”
白小航一听,“行,我知道了,我不难为你。”
四九城的社会上都是分片活动,这边的人脉有限,打听了一下午,连马三的影子都没摸着。王平河连着打了二十多个马三可能用的号,不是关机就是不接。
到了晚上六点多,王平河急了:“这地方哪热闹?社会人多的地方!”
白小航指了指:“前面有个大舞厅,挺热闹的。”
几人刚到舞厅门口,王平河直接掏出一把五连发,顶上了膛。手下兄弟一愣:“平哥,这可不是马三的地盘,咱这是干啥?”
“不用管,我有招,保准一打听就全认识!”王平河说完,带着人径直往里闯。
门口七八个看场的,见王平河手里拿着响器,吓得不敢多言,只敢小声问:“哥,您这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告诉你们老板,给马三爷打电话道歉!”王平河嗓门洪亮,“怎么得罪的马三爷,让他自己寻思!”
进了舞厅大堂,里面正歌舞升平,王平河抬手就朝天花板“砰砰砰”连放几枪。全场瞬间炸了锅,客人呼啦啦全跑没影了。
出来后,白小航跟王平河一对眼:“高!这招聪明!”
“接着去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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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他们连着闯了三家歌厅、一家夜总会,还有一个高档饭店,每进一家就放几枪,撂下同样的话:“给马三爷道歉,自己想办法联系他!”
另一边,马三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三哥,我咋得罪你了?你派兄弟来砸我店,还放响子!”
“三爷,我这饭店没跟你要过一分钱啊,你吃饭玩乐我都没收过钱,咋还来这么一出?”
“三哥,到底啥事儿啊?你说清楚,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马三拿着电话,一脸懵——他压根没派人砸店,这到底是谁在冒充他瞎搞?
马三挂了那些老板的电话,忍不住笑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回头我跟你们解释。”
马三当即回拨王平河的号码,语气带着挑衅:“喂,兄弟啊。”
“怎么的?还不跟我见面是吧?那我就接着闹,北城大点的场子,我挨个给你砸了!”
“你砸呗,”马三冷声道,“老弟,我干诈骗出身,不要口碑,我是职业诈骗!你这招对我没用。”
“哦?你就试试看,我让那些被砸的老板一起找你,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兄弟的出兄弟!我还能组织他们去你那些关系户家里闹,看谁能扛到最后!”
“你他妈敢?”马三的语气沉了下来。
“你看我敢不敢!”王平河寸步不让,“你不是牛逼吗?别露面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多久!”
“老子不是缩头王八!”马三被激怒了,“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们理亏,回头让你大哥自己想!既然你非要这么干,行,那就定个点!”
王平河一听,“就等你这句话,在哪见?”
“就你们南城那工地!”马三咬着牙,“不挑时间,今晚12点,咱直接火并,谁怂谁是孙子!你要是不来,我他妈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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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你。”挂了电话,王平河拍了拍大腿:“给逼出来了!”潘革却皱起眉:“平河,这马三比猴还精,能这么痛快答应?这里边会不会有猫腻?”
“能有啥猫腻?”
潘革说:“我说不上来。我要是能说出来,我不就是他了吗?一般人不敢招惹他。”
“无非就是报阿sir呗,还能怎么的?有老万大哥撑着,咱怕他?”
“不行,得小心点!”白小航琢磨着,“他最开始不想见面,现在被逼出来了,说不定憋着坏招——万一他报了sir,或者带大批兄弟埋伏咱,咱不就蒙逼了?到时候一点回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话一出口,王平河也反应过来,后背瞬间冒了汗:“艹,还得是你脑瓜转得快!走,往回走,去公司汇合,别在工地傻等!”一行人哗哗啦啦往车上冲,刚坐稳,马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等我呢吧,老弟?别跑啊,我马上就到!”王平河对着电话吼:“谁跑了?你赶紧来,咱等着收拾你!”说完“啪”地挂了电话,冲司机喊:“快点,去公司!”
王平河带着人撤到万德龙的公司,车停在门口,一行人钻进后院。前台和经理都没在,只有几个值班的。王平河问:“有人来过吗?”
值班的连忙说:“没异常,没人来。”
王平河这才松了口气。而此时,马三正带着五六十号兄弟,揣着五连发、双管猎枪,把车停在公司斜对角两百六七十米的地方——直线距离不到300米,开车过来也就十分钟。他心里打着算盘:王平河就是个傻子。再晾他们十分钟,12点10分直接冲进去砸公司,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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