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粉丝在私信问W君 #如何看待日本政客频繁挑衅中国# 这件事。W君总是对大家说“这事不说也罢”,奈何问得多了,就说说吧。
为什么说“不说也罢”,从本质上来讲W君的血是冷的,当年从事的工作使然,我笑贾诩太仁义、我讥程昱守道义、我叹李儒道心崩、我惜孔明不决断。
如果放眼人类历史就会明白一点:国家的兴亡,不过是时代洪流里一粒沙;文明的延续,才是决定生死的刀锋。
所以,日本这种体量的“文明旁枝”,本就不值得一提。它既不是独立文明,也没有原创体系,既缺乏制度自洽性,也没有文化重构能力。
它的整个存在,是在中华文明与西方文明之间“夹缝求存”。
这样的国家挑衅中国?说真的——“不说也罢”。其实对于普通民众而言,过度关注日本挑衅只会徒增戾气,无助于个人成长。
在W君看来日本不论是怎么叫嚣其实都只是噪声而已,一个滤波器就可以解决的噪声。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更没有必要牵动我们自己的情绪。不过既然今天的话题说到这里,那么咱们不妨换个角度,从根上把事情讲清楚——其实我们是和他们这些其他国家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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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有宗教信仰,这是理解差异的第一把钥匙。对许多国家来说,宗教并不是“信仰选择”,而是维持社会秩序的必要条件。一个文明若缺乏自洽的内核,它就必须依靠超自然力量来保持稳定;一个国家如果无法构建统一的价值体系,便只能借助神意来约束个体。
因此,无论是西方的上帝,还是中东的真主,又或印度的轮回体系,本质上都承担着“外部秩序补丁”的作用。它们告诉民众:“世界之所以如此,是神的安排;你不必质疑,也不必反抗。”
也正因为如此,“信仰”在这些国家里不仅是个人的寄托,更是他们社会结构的基石。天堂、救赎、神罚、永生——这些概念构成了一个超越现实的缓冲区,让人们在面对痛苦或失败时,能够把一部分绝望交托给来世,把一部分混乱交托给神明。这也就是神学存在的意义,它帮助人们理解存在的终极意义、人与神的关系,并在面对科学探索的局限性时,保持对未知和宇宙的敬畏。
对于这些国家的个体,无论有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但都往往对天堂格外的向往。
但中国则不同,本质上中国人是十分忌讳死亡的,所以死后接受终极审判这种事情在中国人的观念中根本行不通。
但中国人没有信仰吗?没有身后的寄托吗?其实也不是。只不过这种信仰并不是神学体系,而是贯穿整个社会运行方式的“强现实主义”。中国人从出生起就浸泡在这种文化里,所以察觉不到它的力量;但从文明结构上看,它就是一个完整的“世俗信仰系统”。这个信仰叫做——历史,而中国人最大的身后寄托,就是“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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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极其奇怪的动物,但奇怪并不等于随机。一个文明的集体决策、群体行为、甚至愤怒的爆发与忍耐的边界,本质上都受驱动力支配。只要把“驱动力”这件事理清,我们就能彻底理解——为什么中国人和世界上绝大多数文化圈子的人完全不同;也能理解为什么在武装到牙齿的中华文明面前,还会不时跳出一群“跳大神的政客”和“反智味拉满的操盘手”。
原因在于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驱动力来自“信仰”—他们追求来世、追求神的旨意、追求某种超自然的终极意义。于是,无论他们的行为多荒唐、多激进、多不理性,都可以被一句“神要我这么做”合理化,甚至被民众接受。这是一种“宗教型文明的风险豁免”,把行为后果外包给神,把愚蠢包装成虔诚,把鲁莽粉饰成宿命。
但以汉文化为核心的中国文明并不是这样的。中国的驱动力,是历史,是评价,是名,是“百年之后别人怎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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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比任何宗教都更沉重的驱动力——因为它没有任何可以甩锅的超自然力量,也没有类似“天堂”这种虚构的寄托领域。在汉文化中一个人所做的任何行为,一旦发生,就被钉死在历史的叙事中,所有的后果都必须由后人来清算评价。说到骨子里,汉文化从来不相信来世,却极度相信“后来人的评价”。所谓的“来世相报”、“下辈子”也只不过是外来文化传说污染被添加到华夏信仰中的“佐料”,通常只是用来表达语意,而没有人真的信什么轮回转世。
虽然大家都明白“人死灯灭”,但讽刺的是——后人的评价反而成了任何中国人,尤其是统治阶层与精英阶层最在意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我是谁”这件事,不取决于当下的利益,而取决于未来千百年后写史书的人怎么看;不取决于神是否宽恕,而取决于历史是否给一个“好名声”;不取决于个人的私欲,而取决于自己是否“站在正统叙事里”。
在这样一种文化结构里,一个人、一个家族、一个政权、乃至一个文明的全部行为,都必须接受“历史的审判”。这种审判不是神罚,而是比神罚更冷硬、更残酷的评价体系:它没有仁慈的上帝,也没有宽恕的教义,一旦被钉在史书上,便是永恒。
中国人从来不盼望进入天堂,中国人盼望的是——不要被钉在“遗臭万年”的那一栏里。
正因为如此,汉文化的政治选择从来不是“取悦当代”,而是“回答千年之后的问题”;不是为了赢今天的掌声,而是为了不输给未来的叙述。因为千年后的评价大多数又融入了那时候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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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既是荣耀,也是枷锁;既让中国文明具备强大的历史凝聚力,也让它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一种超越宗教文明的决绝。
于是,一个非常吊诡的局面出现了——
没有天堂的文明,反而更怕“死得不值”;
不信神的民族,反而更在乎“身后名”;
越是现实主义,越会在大事上倾向极端。
这便是为什么,中国的忍耐有极高的上限,而爆发也有极低的底线;为什么中国在多数时候温和克制,但一旦被逼到“历史压力”的临界点,就能展现超越宗教文明的力量;也为什么在中国面前跳大神的那些国家,总会误判自己的处境——他们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普通民族,而不是一个把历史当成信仰的文明古兽。
知道了前面那些,自然你就可以知道为什么中国人是极度危险的。这种危险并不是来自某种情绪化的冲动,也不是来自现代民族主义的膨胀,而是源自我们这个文明对“历史”本身的高度依赖。只要一个文明的核心驱动力是“让后人怎么写我”,它就必然带有强烈的外向性和进攻性,因为青史留名意味着一个问题永远无法回避:后人总得在史书上写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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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恐怖的是,当你翻开中国的史书,就会立刻意识到它和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的历史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别的国家把历史当成记录,而中国把史书当成裁决;别人的历史是叙述,而中国的历史是判词。史官手中的笔不是笔,而是一套价值体系的刀锋,用冷峻的褒贬规定着后世“什么叫功,什么叫过,什么叫正统,什么叫失德”。
翻开我们的史书,你会发现一个惊心动魄的规律:
凡能开疆拓土者,皆被史家推为有功之君;
凡能守成持衡者,皆被后世视为中兴之主;
凡能当机立断者,皆得以在典册中留名;
凡畏缩退让、规避大事、推诿失责者,无不在史书里遭受贬斥。
于是你看到我们的史书几乎从不赞美不作为,也从不歌颂沉默退让。史书肯定那些能够推进时代的人,称颂那些扩张版图、整顿秩序、敢于决断的统治者;而对于犹豫、不战、示弱的人,史书从来不给第二次机会。哪怕某个失败是由时代结构所导致,他仍然会在史书里背负不恤兵、不任事、误国、懦弱的骂名。这种文化传统持续几千年,从《春秋》和《史记》一直延续到《明实录》《清史稿》,没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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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耐人寻味的是——我们还有“罪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判词。这种评价是汉文化价值体系中最复杂、最具文明深度的部分,它承认一件事可能会在当时引发震动、遭受非议,甚至被视为逆风逆道;但它同时也允许后世从更宏大的时代尺度中重新评估这件事的价值,重新确认它对于国家、民族、文明的长期意义。这种判词不是为个人辩护,而是为历史留出回旋的空间,让时代能够审视那些非以成败论英雄的事功。
历史上被如此书写的人物并不少见。他们往往身处乱世,做出极艰难的决断,在短期内招致天下骂名,却在百年之后被认可为“拨乱反正”“开创新局”的关键人物。史书在评价他们时,既不回避错误,也不掩盖争议,而是将其置于更长的时间维度中,衡量其对文明延续的贡献与影响。这种独特的审判方式,使得中国文明的行为逻辑更具纵深,也更具危险性——因为在这种价值体系里,“当代之罪”并不构成绝对否定,“后世之功”往往被视为更加重要的判断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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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年劳民伤财修筑起来的长城,放在当时的语境里并不讨喜,它耗费了巨额财力、无数人力,也曾让无数士民怨声载道。然而讽刺的是,正是这样一座在当世备受争议的工程,却在千百年后成了中华民族最重要的精神象征之一,它出现在我们的军队的徽章中、出现在我们的国歌里、一度出现在人民币上,甚至如果不是和代表工人阶级的齿轮形象过于相近,也会出现在我们的国徽中。它已经成为了守护的代名词。
在这样的文明框架中,一个人的决策从来不仅仅影响当下,而是关系到百年后史书如何书写;一个政权的选择,也不仅是现实利益的权衡,而是关系到后世会将其归入“明君”还是“昏主”的档案。对于统治阶层而言,示弱不仅是一时的损失,更是可能被写成“千古笑柄”的风险;对于整个文明来说,在关键节点退缩不仅意味着现实的让步,还意味着在文明叙事中失去正统的位置。
试想,一个人、一群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长期浸泡在这样的历史叙事里,会形成怎样的精神结构?由于没有“天堂”作为失败的缓冲,人生的全部成败都必须在现世完成;而一旦做出的选择会被后人记录、评价、褒贬,甚至被千百年后的史官以冷酷的尺度重新审视,那么所有压力便必然集中到“此时此刻的成功”之上。更关键的是,中国文化中的“审判”并不像其他文明中的神罚那样虚无缥缈,也不像宗教中的来世那样可以无限延宕;它是真实存在的,是写进史书的一句话,是在族谱里留下一行,是在后世的讲述中被赋予一个明确的定位。这样的文明逻辑逼迫个体在现实行动中承担极高的道德风险,逼迫集体在关键时刻不能后退一步,也逼迫国家在战略选择上必须时刻考虑“历史的后账”如何偿还。
这是我们文明的基本盘。从最私密的家族层面到最宏大的时代叙事,汉文化的运行逻辑始终围绕着“被写入历史”这一中心展开。小到个体,没有人会真正拒绝族谱单开一页的诱惑;无论平凡与否,只要血脉在延续,只要家族之中曾有人“立言立德立功”,那便是整个家族数代人的荣耀。而在更广的层面上,大到一个时代,没有哪个时代的参与者不渴望自己所处的年代能被后人称为“盛世”,不渴望自己能亲历或推动一个新的历史高峰。这个文明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让个体的愿望与文明的愿景天然同频,让个人欲望与时代使命自动对齐,让家族荣耀与国家叙事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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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中国人从来不会把自己看成孤立的个人,而是看成一张延续千年的卷轴上的一笔、一段、一行。从族谱到史书,从家学到国史,每一个中国人无论愿意与否,都活在这套叙事体系之中。对于个体而言,能被写入族谱就是一种永恒;对于时代而言,能被记为“盛世”就是一种完成;对于文明而言,“开新篇”“立新基”便是最高层的成就感。这样的结构使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具有一种强烈的向上性:既不甘淹没于尘埃,也不愿止步于现成的秩序。个体想留下名声,时代想留下篇章,国家想留下基业,文明想留下正统——所有层级的动力都汇聚在同一个方向,那就是不断创造能够被历史深刻记住的“物”和“事”。
当然了,不得不说清楚的是——这只是“我们自己”对“我们自己的文明”的孤芳自赏而已。
谈论任何事情都得客观,换到汉文明之外的番邦视角,画面瞬间倒转——在他们眼里,这不是“文明中心”,而是一头盘踞千年的嗜血巨兽,其影一压,草木皆低。
我们史书中称颂的每一项功绩,对他们而言都是切肤之痛;我们自豪的每一段荣耀,对他们而言都是山河崩裂。
凡我们称之为“开疆拓土”之业,在番邦的诗歌中便化为“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王师所到,是我们笔下的“辟地千里”,却是他们哀歌里的“城郭灰飞、宗庙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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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我们誉为守成持衡者,是我们史册中的“中兴之主”,却在番邦文献里被记作“天朝气压四夷,万国不敢仰视”;
我们称“践行王道”,他们感受的是“年年输诚,岁岁纳贡,国势如缕”。
凡我们推崇的当机立断者,是典册中的“执一决百、定乱扶倾”,在番邦的记述里,却成为“疾风骤雨,来如雷霆,去如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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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一纸令下,他们的都城便成“瓦解之地、覆巢之国”,连逃亡都来不及书写。
凡我们贬为畏缩退让者,在番邦却常是他们苟延残喘的唯一喘息,我们对己方的“不战”嗤之以鼻,可对他们而言,那往往是避免被吞没的最后恩赐。
我们的历史中多有“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的风光,但很少去记载“凭君莫话封侯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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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换个视角,你就不会去为汉文明的伟大而欣喜若狂,幼虎自然对雌虎的舔犊之情倍感温暖,但林子里的那群鹿看到的雌虎却真的没啥温存。
但,你以为林子里的那群鹿不希望成为老虎吗?
呵呵,他们做梦都想!
这就是文明生态中最残酷的真相:鹿之所以希望老虎被灭亡,并不是因为虎“邪恶”,而是因为虎的位置永远只有一个,而鹿永远不可能凭借自己的方式爬上去。弱者对强者的怨恨,其本质不是道德,而是权力的不可替代性。换句话说,当鹿指责虎的残酷时,它真正嫉妒的是虎能自由决定生死的那份“主导权”。
其他文明也是他们当然可以想象着模仿中国,也可以入主中原,甚至能够在一段时间里坐在龙椅上,自认为已经掌握了天命与江山。历史上无数族群都走过这条路:鲜卑、羯、匈奴、契丹、女真、蒙古,谁没有尝试过?他们攻城掠地,建立王朝,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真正征服了这片文明的核心。
但事实从来不是这样。绝大部分跨过长城、进入关内、坐上皇位的征服者,都逃不过被汉文明反吞的命运。他们可以暂时统治,但无法阻挡自己在文化、制度、语言和审美上的融化过程。这个文明的强度远远超过任何族群的意志,它会不知不觉地把来者吸进自身的叙事结构里,等回过神来,征服者已经变成了新一代的“汉人”。这个文明都会被汉文化这个巨兽吞得连渣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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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君的先祖是鲜卑人,是拓跋部的后裔,是当年在北方纵横驰骋、建立王朝的统治阶层。如果按血统算,W君本应站在汉文明的对立面,延续游牧的精神传统,维系征服者的记忆。无奈先祖打下中原成了北魏,改习换姓,最终哪里还有什么鲜卑人啊,就剩下W君在电脑上给你们讲汉文化了、维护汉文化的叙事,希望着个文明继续往前推一寸。甚至连W君自己的价值判断、好恶取舍、行为准则,都已经完完全全是汉文明的形状。
别的文明做不到,是因为它们的结构太松散。欧洲文明碎成国家,各自有语言、制度和利益,根本不存在一个能让征服者“变成欧洲人”的中心;阿拉伯文明靠宗教同化,但只同化信仰,不同化制度,外来者只要不信,就永远是外人;印度文明层级复杂、语言割裂,每吸收一个民族,就会被自己进一步撕碎。这样的文明没有压强,自然也没有吞噬力。
汉文明则完全不同。它有一个几千年稳定不变的中心,任何王朝更迭都改变不了它;它有世界上最成熟的行政体系,从县制到科举,征服者必须依靠这套系统治理,结果反被系统改造;它的语言本身就是文明框架,一旦学汉语,思想、审美、历史记忆也随之被整体吸纳;更关键的是,它的价值判断由“历史”决定。谁坐在中原,谁就要接受汉文化书写的史书审判,不按规则来,就会被定为历史所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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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整个世界都应该感恩于清朝末期中国没有跟上世界工业化的步伐。因为以汉文明的结构体质、人口规模、行政组织能力和资源整合方式,一旦在十九世纪末与欧洲同步进入工业时代,世界格局会呈现完全不同且更危险的走向。所以,所应该感恩的是这头嗜血的巨兽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了一会盹。
清末落后不仅仅是幸运,是全球秩序的侥幸。因为那意味着世界躲过了一场在二十世纪初就可能爆发的、真正意义上的文明级冲击。对周边国家来说,工业化后的中国拥有资源、人口、地理位置、文明吸纳力四重优势,没有任何邻国可以承受这种压力;对西方列强来说,一个在工业时代保持统一、组织能力稳固的中国,将直接改写殖民史,让欧洲扩张在本土以外全面失效。
世界今日的形状,是靠着十九世纪那段短暂的“汉文明休眠期”才得以延续的。它不是时代必然,而是历史侥幸。
而现在世界更应该庆幸的是,新的中国在积极的、主动的、真诚的融入现有的国际秩序,中国并没有利用自身的体量优势去打破体系、重构体系,而是选择进入体系、参与体系、推动体系,使自己的发展逻辑与全球运行机制形成结构性耦合。这不是姿态,而是战略性的文明选择。
其实如果把十九世纪的幸运归因于“清帝国的休眠”,那么二十一世纪的幸运则来自“现代中国的自我克制”。这是一个庞大文明在真正理解世界之后做出的成熟选择:不以破坏换地位,不以对抗换存在,不以文明冲突换文明表达,而是在现有体系中寻求共存的窗口。
但你知道,这群汉人得付出多大努力才能抵得住自己的血脉诱惑吗?外界看见的,只是中国在国际秩序中维持合作姿态、保持克制、强调和平发展;但内部真正需要压抑的东西,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文明本能,是一个曾经塑造过整片大陆秩序的超级结构体在“主动收缩自己的力量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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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这个东西只有机体本身可以感受得到。所以回到咱们文章前面的话题,在日本的那个大妈非得在这头巨兽前拿着两桶鲜血一桶陈血来回倒腾?这是一场非常非常危险的法事,几乎是等同于在召唤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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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平静了200多年时间,一些政客不断泼洒刺激性的符号、语言与象征性挑衅。他们以为这是外交话术、选票操作或立场表达,却完全不了解自己在文明尺度上究竟在触碰什么。
世界上是有两层中国的,第一层,是被中国政府所规训、所表达、所管理的那个中国——这是一个努力融入全球体系、强调合作、强调稳定、强调和平发展的温和大国。这一层是可沟通的、可制度化的、可协调的,可以平等对话的中国。
而在这一层温柔外衣下包裹或者说是约束的是第二层,是汉文明深处那个真正的中国——一个经历过数千年统一周期、以历史为驱动力、以秩序为本能、以文明延续为逻辑的大型结构体。它有自己的体质、有自己的节奏、有自己的扩张惯性;它并不敌意,却也从不接受弱势。它很少说话,但它的态度会在关键时刻以“时代行动”的方式呈现,而绝对不是以外交语言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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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是一头以历史为驱动力的文明巨兽。中国人对未来没有天堂的寄托,对来世没有神明的审判,唯一能安放灵魂的地方,就是“百年之后史书如何书写”。在这样的文化里,又有谁不想青史留名?又有哪个时代不渴望在漫长的文明卷轴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新中国成立后,这头巨兽把自己的力量导入民生、导入建设、导入科学技术,于是历史留下了袁隆平、钱学森、邓稼先、郭永怀这些名字——这是文明将自己的冲动转化为生产力的方式,是“以开拓代替征伐”的高级版本。文明本能没有消失,只是被引导进了另一条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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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里:既然历史车轮的旋转从未停歇,又有谁能保证它永远只会生出袁隆平,而不会再次生出几个霍去病?一个文明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扩张冲动时,最怕的不是自身失控,而是外界不断试探其底线,把这头本已学会克制的猛兽逼回它古老的行为模式里。越是挑衅、越是刺激、越是轻率的冒犯,越可能唤醒埋在深处的那种历史反射——那种只要条件成熟就会重新启动的力量机制。
这不是威胁,而是文明结构的规律。一个历史为驱动力的文明,既能孕育心怀天下科学家,也能孕育出血战四方的战神;既能留下稻田里的丰收,也能留下边塞上的马蹄声。真正决定文明行为模式的,从来不是文明是否“善良”,而是外界是否在迫使它做出选择。
当然,还有一层世界级的保险存在,一个历史驱动的文明,总是要讲个师出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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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正困的时候递枕头。
我们这里没天堂,但绝对可以把对方的天堂变为地狱,这事情在历史上并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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