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铁军剖析：新兴经济体纷纷陷落，为何唯中国依然持续稳健发展？

在21世纪头十年，“新兴国家”成了资本市场的宠儿，热钱像潮水一样涌入；到了第二个十年，潮水退去，许多国家增长停摆，甚至倒退，台面上只剩中国的工业化引擎还在稳稳转动。一句话刺耳却真实：政治独立拿到了，经济命脉却没拿住。究竟是谁按下了这些国家的暂停键？是全球化的冷风，还是主权的“虚火”？这个问题，关乎今天的世界格局，也关乎中国的底气。

观点对撞来了。有人说，新兴国家崛起是开放的胜利，是市场的魔法；也有人断言，那不过是美国金融资本和跨国公司包装出的好词儿，目的是把发展中国家引进一个看起来敞亮、其实窄的小门。增长确实发生过，但它更像短跑，起步快，后劲弱。争议的核心不在GDP曲线，而在主权的成色：拿到的是“政治壳子”还是“经济里子”？别急，先抛一个线索：为什么同样在全球化里冲浪，大多数国家被浪拍回岸，中国却能逆风造船？

顺着时间线往回看，二战终结后，大面积的殖民地陆续变成独立国家。这是历史大势，也是政治意义上的大解放。但独立的路径不同，结果差别就出来了。南非有过血与火的抗争，曼德拉在狱中熬到1990年出狱，通过谈判在1994年建立了黑人政权，政治翻篇了，可矿产和金融的关键手柄仍握在跨国公司手里；印度在1947年以非暴力和谈判拿到独立，行政、法律、教育、医疗这些“西式上层建筑”照搬，但矿山、银行等经济资源依然被原宗主国和外企牢牢盯住。社会层面的反应也很直白：底层民众盼公共服务，政府账本却发愁，福利承诺像空头支票。资本市场喜欢增长故事，本地选民更在乎实打实的就业、住房和基础设施。这时候，各方话术都很动听：跨国公司说带来技术与效率，地方政客说要现代化治理，普通人只问一句，钱从哪儿来？

表面看，政治独立落地后，街头安静了，旗帜变了，制度框架搭上了，看似步入正轨；但再往里看，财政的硬骨头始终嚼不动。引进的“高成本上层建筑”要花钱，警察、法院、学校、医院都要运转；可矿产、金融的收益长期被外部力量攥紧，这就像把油井的开关交出去，税收只能看天吃饭。2007—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后，全球流动性泛滥，原材料价格像过山车：涨的时候，利润多数被跨国公司先分走；跌的时候，国家财政直线下挫，社会服务立刻吃紧。于是，矛盾像滚雪球，街头政治、颜色革命在一些发展中世界频频出现，根子还是经济命脉不在自己手里。反方的声音不小：全球化带来了机会，资本才是效率，市场会自我修复；但一线现实告诉人们，修复的速度赶不上账单的速度，许多国家在“开不开源、堵不住流”的困局里打转。这一段看似平静，实则暗流翻涌，政府换人、政策换词，底层生活难见改善，失望情绪从社会缝隙里往外渗。

真正的关键在这里翻盖：主权也有“外部性”。温铁军团队的研究很切中要害——如果独立是通过谈判换来的，常常拿到的是政治招牌，却把经济资源的掌控权让了出去，这就形成了负外部性，国家负担留在家里，收益却向外流。反过来看中国这条路，路径完全不同。抗战胜利之后，中国延续反帝的力量，经历土地革命战争，直到1949年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接受美苏的“化长江而治”的安排，而是南下解放全境，收回在华的帝国主义资本、官僚资本、买办资本，把这些变成国家资本。1950年代初，国家用手里这批家底拉开工业化序幕，没有让跨国公司冲在前台。这就形成了主权的正外部性——政治、经济两把钥匙都在自己手里，发展路径能由自己设计。矛盾就此激化：一边是许多新兴国家继续新自由主义改制，把增长收益分给跨国资本；另一边是中国用工业资本和基础设施建设稳住产业链条。之前埋下的伏笔在此回扣：为什么同样面对2007—2008危机后的全球波动，许多国家熄火，中国还能在2010年代大规模建基础设施，在2020年代提出国内大循环并推动乡村振兴？答案指向主权的“里子”，而不是标签的“面子”。

风暴之后，总会有短暂的平静。一些国家在国际援助和债务重组的帮助下表面缓过来，统计数据也有反弹，可更大的隐患没走远。原材料价格再起落，财政又打摆子；产业基础没打牢，金融外依还在，政策再漂亮，也像在沙滩上盖房。新的障碍冒头：债务和利率的双重压力、技术路径被锁定、产业升级缺乏自主空间，想把命门从外企手里抢回来，谈判桌上的筹码偏轻。分歧随之加深：执政者倾向于继续开放吸引资本，社会团体担心公共服务被进一步稀释，青年一代要机会也要公平。全球化不是停摆，而是换道，发达经济体把成本外溢，发展中经济体如果没有完整主权，只能在波动里被动承受。中国在这一阶段选择了一条更稳的路：国内大循环兜底，乡村振兴稳社会根基，“一带一路”为外部合作提供基础设施选项，帮助有意愿的伙伴避开老陷阱。但这不是万能钥匙，历史条件不同，路径复制有边界，关键仍是各国要把经济命脉握在自己手里，这个难题没有捷径。

有人把新兴国家的失速归咎于他们不够市场化，听起来很动人，像把责任交给“懒惰的改革”。可如果油井、矿山、银行的关键阀门在别人那儿，喊再响的口号也只是热闹。把跨国资本描述成雪中送炭，倒是很体贴，只是炭火多半先用来暖资本自己的手。说中国的经验只是运气好，这种评价真有风度，能巧妙地绕开资源主权这条主轴。文章里最大的矛盾点其实很直接：政治主权写在宪法上，经济主权写在资产负债表上，前者容易宣布，后者难以夺回。夸一句“新自由主义的简洁美”，恭喜它把复杂问题简化成三个英文字母，却无法替一个国家买到可持续的底盘。

到底是把“主权的里子”稳稳抓在自己手里，慢一点、扎实一点，还是继续追逐“标签的面子”，快一点、漂移一点？支持继续开放的人会说，没有资本就没有起步；坚持自主的人会问，没有命门就没有长跑。如果你是决策者，你会把哪一把钥匙先握紧？欢迎在评论区说出你的选择与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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