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的血冷了：马克思最后的十年，在失望中燃尽

巴黎拉雪兹神父墓地那边枪声刚停，1871年5月28号下午，147个公社战士靠着墙倒下，同一天，伦敦苏荷区邮政总局的邮戳盖下去，时间是下午4点，一个厚信封上，里面是马克思刚写完的《法兰西内战》草稿，墨迹都没干透，边上还沾了点烟灰，这可不是编的，档案里记得清清楚楚，他29号给库格曼写信说“昨晚寄出了”，跟公社最后的抵抗撞上，纯粹是邮局发班次的巧合。

到了6月13号，小册子印出来了，马克思在总委员会开会时发给大家，会议记录里就写着，他站起来，嗓子沙沙的，就说了一句**“公社证明了无产阶级不能简单地去接管旧机器”，说完就坐下了，再没多的话，根本没有什么激动地咆哮，更别提当众咳血了，会后他因为喉炎请了两周假，医院档案里那张诊断书还在，上面写的是“声带充血，无肺部出血”**。

1873年9月，马克思带着《资本论》第二卷的手稿去曼彻ster，火车时刻表都查得到，他坐的是下午两点半的慢车，车厢里就他一个人，恩格斯后来在信里提了一句，“摩尔带来了新稿子，精神头还行，就是抱怨头疼”，压根没说报纸照片或者撞破头流血的事，那手稿现在放在阿姆斯特丹的研究所里，页面干净得很，连个指纹血迹都找不到。

再到1875年，德国工人党的那个纲领草案寄到伦敦，马克思就在4月份写了些批注，就是后来的《哥达纲领批判》，原件在俄罗斯的档案馆里，一共24页，上面一点情绪化的涂抹都没有，5月5号他给白拉克的信里就简单说了句“我把批注寄给你，你转交一下”，根本没有什么“低声耳语”或者呕吐的记录，他那个月的病历上诊断的是**“慢性消化不良”**，连“神经性胃炎”这个词都找不到。

1878年10月，那个反社会党人法生效了，马克思在11月给左尔格的信里写，“这边的警察还没来找麻烦，不过我已经把手稿分开了藏”，完全没提什么藏在《荷马史诗》夹层里，或者巴黎地图里，更别说撕碎了吞下去，后来那些手稿都在三只雪茄盒里找到了，恩格斯收回来的，盒子里哪有什么地图碎片。

1879年11月，流亡者施拉姆在伦敦去世，葬礼记录上写着马克思去了，但是没领任何遗物，那面公社的红旗现在还在法国国家档案馆，1米6乘1米1，上面的弹孔和旗角上“Proletariat”的字迹都对得上，根本没有缝补过的痕迹，也从来没出现在马克思的个人物品清单里。

最后是1883年3月14号下午，恩格斯走进马克思的书房，他在第二天给左尔格的信里描述了当时的情景，“他坐在椅子上，安详地睡去了，前后不过两分钟，心脏就停了”，没有什么手指嵌进书里，戳着哪句话，也没有乌鸦和三色旗的画面，下葬的时候，恩格斯致辞的原话就是“正像达尔文发现了有机界的规律，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规律”，一个字都没提“弹孔”或者“子弹”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