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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许昌魏都区南关大街的一个拐角。那里没有招牌、没有豪华门面,只有三五把凳子和几盒针线,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正坐在角落缝补衣物。他就是刘结识,59岁,漯河临颍县人。2002年的元旦,胖东来生活广场的首店开业,第二年他就站在那家商超外的东南角,靠替人织补旧衣、旧鞋谋生。风雨春夏,他坐了整整22年,摊位虽简单,却承载着一个家庭的温度与希望。
我问他,为什么愿意在街角做这份“摊子活”。他望着来往的人群,语气平静却坚定:“一个男人做起针线活,我和内人来这20多年了,具体哪一年记不清。”他自述当时大概三十来岁,身体原因让他放下重活,转而学绣补。那时他在老家打拼,后来走遍郑州、许昌、临颍等地,最终学会缝补、补鞋、绣花、染色、换拉锁等技能,靠这门手艺撑起一家人的生活。无论严寒还是酷暑,几乎没停过。
刘结识有几个关键的身世线索值得记住。1966年出生,1989年结婚。过去的病痛给他带来极大折磨:肝病、肝硬化、腹水,曾长期住院治疗,积蓄耗尽,只能靠药物维持。他说,后来病情慢慢好转,才开始接触并练就织补。织补这门手艺,来自他妹妹的传授;他的妹妹曾在广东珠海的毛衣衫厂学过手艺,后来把这门技艺传给他。也正是因为这份手艺,他找到了活路,维持了家庭的生计。
他的“摊位”没有门脸、没有招牌,却积攒了20多年的老顾客。对面原本是建设银行,如今成了药店,街对面的变化让人感叹,但他坚持坐在这里,因为这里有熟悉的顾客,有他们的信任与依赖。夏天热得30多度,店员还会邀他到屋里纳凉、烧水喝。胖东来的客流也会带来生意,商场方甚至会安排一些修改裤腿、修补活儿的合作。这座城市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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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不是空手的。现在家里有好几台机器:绣花机、锁边机、平缝机、染缸等,新的和淘来的混用,价格从一两千到一万多元不等。引人注目的是,他在“大件设备”上的投入,是因为某些活必须要机器来做,尤其是绣花。七八年前,他的大儿媳妇也来帮忙,学会后成了传承的一部分。她每天早上送孩子上学,随后就来帮忙,下午孩子放学再去接。夫妻两人几乎把整条街当成家,一起面对忙碌与压力。
他坦诚说,没有固定门面就意味着没有稳定的广告与曝光,但这角落成了“约见的地方”。他没有豪宏的计划,只想维持现状,继续坐在这里,靠针线活维持家人生活。如果身体允许,他还想带着绣花机走动,去哪儿就干哪儿的活儿,日子过得去就好。家里还有80多岁的老人需要照顾,孙辈也在上学,家里对钱的需求始终存在。
城市在变,手艺人在变得更难以捉摸。许昌的街道变宽了、变干净,路上几乎看不到烟头;对面的酒店也从五六层升格为高层大厦,曹魏古城的景观被新的城市面貌覆盖一角。这些变迁并没有让刘结识放弃,反而让他更意识到“人情味”的价值:政府的文明执法让他们有活路,城市的商圈也需要像他们这样的基础劳动者来承载日常生活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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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采访中听到一个反复出现的词——“信任”。老顾客愿意把衣物放在这里等待修补,邻里相互照应,连周边商家也愿意在需要时给予帮助。刘结识说“拿一根针在这个角落,就能维持住一家人生活。”这句话像一面镜子,照出城市化进程里最朴素、最真实的生计逻辑,也暴露出底层劳动者在现代化浪潮中的脆弱与坚持。
作为旁观者,我看到的是一个社会的矛盾与温度并存的画面。底层手艺人并不只是历史记忆,而是城市肌理的一部分。他们的存在提醒我们,繁荣不仅要数字和产业,也要人情与尊严。政府的态度、市场的变化、家庭的责任,共同构成这个小摊的生存图景。若没有人愿意坐在这个角落,城市的多元与温度会不会慢慢流失?这不是对未来的空想,而是对现实的警醒。
朋友们,你们身边是否也有像刘结识这样的“街角手艺人”?他们给你带来哪些信任与安全感?在城市更新和产业升级的浪潮里,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既保护他们的生计,又不让城市的步伐停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们的看法,让我们一起把这份真实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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