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了!当编剧古二甩出的录音实锤之后,从一开始的“代笔”纠纷,直接升级为“袭警捞人”的法治事件,如今这事也算是彻底闹大了。
录音里,秦雯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晚上十点的香槟杯,一碰就响。她说到“派出所所长是我哥们”时,旁边还有人笑,笑得像旧社会戏园子里的看客,觉得花点钱、找个人,就能让警察也闭嘴。可警察的执法记录仪没长耳朵,它只认画面:两只手推在民警胸口,嘴里蹦着脏字,旁边许思窈拎着包,还在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画面一帧不少,全被存进硬盘,硬盘一插进电脑,谁是谁,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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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纳闷,一个写剧本的,怎么敢对穿制动的动手?我回头翻了翻她的履历,发现她一路太顺:大学没毕业就进组,第一部戏就挂名“总编剧”,采访里她说“我写东西快,三天一集”。快是真的,快到后来有人发现,那三天里她只开了两次会,剩下是古二在宾馆熬夜敲字。古二把草稿、修改稿、定稿全留着,像攒火车票,攒了三年,攒成一把能报警的证据。秦雯不想要火车票,她想要高铁,想一脚油门就到终点,结果把刹车踩成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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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那天夜里,上海南京路下雨,民警拦车查酒驾,她坐后排,许思窈坐副驾。司机吹了酒精仪,数值正常,民警准备放行,她忽然要求“把警号给我,我要投诉你态度不好”。民警让她别录像,她偏要举手机,推搡之间,手指甲划破民警下巴,血珠渗出来,像剧本里写的“冲突升级”。民警没还手,只把镜头对准她,镜头里她的耳环乱晃,晃得比台词还碎。三天后,这段视频躺在黄浦分局的硬盘里,也躺在央视总编的邮箱里,总编看完,只回五个字:先撤,再调查。于是《爱情没有神话》从排播表上消失,像从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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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里的人这回没抱团。中国编剧协会发声明那天,办公室灯亮到十一点,老编剧把茶杯往桌上一磕:署名这事,再不管就没人敢写东西了。唐嫣、刘诗诗的工作室也回得飞快,说“遗憾”,说“尊重”,其实是划清界限,谁也不想被当成同案犯。最沉默的是陈道明,好友转述:他见怪不怪,可眼里有灰。灰是烧过的火,火曾经想把行业烧干净,结果只烧出更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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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条文冷冰冰,可也公平。妨害公务罪,三年以下,如果加上“企图干预执法”,量刑可以往高里走。秦雯在录音里炫耀“已经摆平”,摆平的是她自己。她想用关系给法律打折,法律反手给她原价,还不给发票。消息一出,小区保安、地铁安检、路边摊的大叔都在聊:原来明星也会被抓啊。这句“原来”里藏着老百姓最朴素的开心:谁都不能骑在规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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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担心,她会不会又“缓”过去?我专门问了黄浦分局的值班电话,对方说案件已移交检察院,律师可以阅卷,媒体可以旁听,全程公开。公开就是答案,答案写在法庭的木质座椅上,写在法槌落下的声音里,写进每一个普通人心里:你有多大势力,都得先过安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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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对圈外的我们也有用。它提醒小县城里熬夜写网文的姑娘:记得留底稿,每改一版就发一次邮件给自己,邮箱就是保险箱。它提醒刚毕业的实习生:领导让你挂名,要敢于问一句“这名字我真能担吗?”担不起的名字,会像湿棉袄,穿上就脱不掉。它提醒每个想走捷径的人:捷径最堵,堵到后面是死胡同,胡同墙上写着“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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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雯想要的,是名利双收又不沾尘土,世上没这条路。她以为剧本里能改写现实,现实却把她写进警示片。片子不长,足够让后来的人少犯一次错。错少了,行业就干净一点,干净一点,好故事就多一条生路。好故事才是观众真正想追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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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南京路的灯一盏盏灭,环卫工扫走最后一片落叶。那叶子不是黄金,也不是垃圾,只是提醒城市:新的一天,规矩还在,谁都不能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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