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返乡被同学羞辱，秘书为我开车门全场静寂

"陈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穿着这种地摊货！"赵富贵指着我身上的普通衬衫，声音在包间里格外刺耳。

我端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当年咱班你成绩最好，我还以为你能干出什么大事业呢，结果现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他拍拍自己身上的名牌西装，"看看我，公司年产值八千万，手下员工三百多人。"

包间里的其他同学都看着我，有的露出同情的表情，有的则是看热闹的样子。

我放下茶杯，看了看手表，心想聚会差不多该结束了。

01

三天前，我刚从省城开会回来，就接到了母亲李桂花的电话。

"明儿，你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这次一定要回来住几天。"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思念。

我看了看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确实已经四个月没回过家了。

"好的妈，我这两天就回去。"我放下话筒，叫来秘书张小东。

"小张，把这几天的行程往后推一推，我要回趟老家。"

张小东翻开记录本，"陈县长，后天有个重要的招商会议..."

"推到下周，这次回家我要多住几天。"我揉了揉太阳穴，这半年来工作强度太大了。

第二天一早，我让司机小王送我到了村口，然后让他先回县里。我不想让村里人看到公车，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走在村里熟悉的小路上，看着两边绿油油的麦田，闻着清新的空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明儿回来了！"邻居陈大爷远远看见我，热情地招手。

"大爷好！"我快步走过去，"您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就是老了，不中用了。"陈大爷上下打量着我，"你在外面发展得怎么样？"

"还行，有口饭吃。"我笑着说，从不愿意在乡亲们面前显摆什么。

回到家里，父亲陈大山正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推门进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儿子回来了！"父亲放下水瓢，拍拍手上的水珠。

"爸，身体还好吧？"我走过去扶住父亲的胳膊。

"好着呢，就是老想你。"父亲的眼睛有些湿润，"你妈一天到晚念叨你，说你工作忙，不容易。"

母亲从厨房里跑出来，看见我就哭了。

"明儿，你瘦了！"母亲拉着我的手，"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有，就是最近加班多一点。"我不想让父母担心，"妈，我这次多住几天，好好陪陪你们。"

当天晚上吃饭时，母亲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对了，明儿，你们高中班长赵富贵前几天来了，说要组织个同学聚会。"母亲夹菜给我，"人家现在可发达了，开着奔驰车，穿得也体面。"

父亲也插话道："听说他现在有自己的公司，身价上千万呢。"

"是吗？"我点点头，心里没什么感觉。

"他还特意问了你的情况，我说你在外面上班，具体干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母亲看着我，"明儿，你现在到底干什么工作呀？每次问你，你都说得很模糊。"

我喝了一口汤，"就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一个小科员，没什么可说的。"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父母自己的真实职务，怕他们到处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02

第二天下午，赵富贵亲自来家里找我。

我正在院子里和父亲聊天，听见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接着就是敲门声。

"陈明在家吗？我是富贵！"门外传来洪亮的声音。

父亲赶紧去开门，"富贵来了，快进来坐！"

赵富贵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上戴着金表，大步走进院子。他的身材比高中时胖了不少，脸上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

"老陈！"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二十年没见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我站起身和他握手，"富贵，听说你发展得很好。"

"还行，小打小闹。"他笑得很灿烂，但眼里明显有种优越感，"听叔叔阿姨说，你在外面上班？"

"嗯，做点文职工作。"我简单回答。

"那收入应该不错吧？"他看了看我身上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

"够用就行。"我不想多说。

赵富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我家简朴的房子和设施。

"老陈啊，你看你都四十多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现在有自己的建材公司，年产值八千多万，要不你来我公司上班？我保证给你一个好职位。"

我接过名片看了看，"谢谢你的好意，我目前的工作还挺稳定的。"

"稳定有什么用？没有发展前途啊！"他坐下来，"你知道吗，我现在在县城买了三套房，市里也有一套别墅，手下管着三百多号人。"

父亲在旁边听着，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

"富贵真有本事！"父亲夸赞道，"明儿要多向富贵学习。"

赵富贵很受用，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胆子大一点，敢拼敢闯。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就想着安稳，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但没有反驳。

"对了，后天晚上我在县城的金龙大酒店订了包间，把咱班能联系上的同学都叫来聚聚。"他看着我，"你一定要来啊，让大家都看看你。"

"好的，我会去的。"我点头答应。

"那就这么定了！"他站起身，"我还得去通知别的同学，就不多坐了。"

临走时，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老陈，咱们是老同学，我说话直，你别介意。人这一辈子，要是没点追求，没点成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送走赵富贵后，父亲长叹一声。

"明儿，你看人家富贵，多有出息！"父亲语重心长地说，"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发展发展？"

我拍拍父亲的手，"爸，每个人的路不一样，我现在挺好的。"

母亲也走出来，"富贵说得对，你不能总是这样混日子。"

看着父母期待的眼神，我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03

聚会当天下午，我换上了一件白色衬衫和深色裤子，这已经是我带来的最正式的衣服了。

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头。

"明儿，你就穿这个去？"母亲走到衣柜前，"要不你穿你爸那件蓝衬衫？"

"妈，这样就行了，同学聚会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可是富贵他们都穿得很体面..."母亲有些担心。

"没关系的，妈。"我安慰她，"我们是去叙旧情，不是比穿着。"

晚上六点，我打车来到金龙大酒店。这是县城最好的酒店，装修得富丽堂皇。

包间在三楼，我推门进去时，已经来了七八个同学。

"陈明来了！"刘晓华最先看见我，热情地招呼。

大家纷纷站起来和我握手寒暄，二十年没见，每个人都变了很多。

赵富贵坐在主位上，看见我进来，站起身大声说："大家看，咱班的学习委员来了！"

我走过去和他握手，"富贵，麻烦你组织这次聚会。"

"应该的，应该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来，坐这边。"

我环顾四周，发现除了我，其他同学都穿得很正式，有的还戴着名表，开着好车来的。

"老陈，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同学孙文平问道。

"在政府部门上班。"我简单回答。

"哪个部门？什么职务？"另一个同学追问。

"就是普通的办事员。"我不想详细说。

这时赵富贵插话了："老陈啊，你还是这么谦虚！不过说实话，现在光有文化可不行，还得有胆识，有魄力！"

他站起身，举着酒杯说："大家看看我，高中时成绩不如陈明，但现在怎么样？公司年产值八千万，在县里也算个人物了！"

其他同学纷纷恭维：

"富贵真厉害！"

"当年就看出你有商业头脑！"

"我们都得向你学习！"

赵富贵很享受这种被吹捧的感觉，端着酒杯继续说："其实成功没什么秘诀，就是要敢想敢干，不能像有些人，一辈子就想着稳稳当当，最后什么也没有！"

他的话明显是在暗指我，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刘晓华想缓解气氛，岔开话题："咱们都不容易，能在一起聚聚就很好了。"

但赵富贵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说："老同学嘛，我说话直，陈明你别介意。你看你现在四十多了，还是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连个正经的事业都没有，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包间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我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但仍然保持着沉默。

04

酒过三巡，赵富贵的话越来越难听。

"陈明，我真的为你感到可惜。"他摇着头说，"当年你可是咱班的才子，作文总是被老师当范文念，我们都觉得你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继续说："可你看看现在，都四十二了，还是个小职员，连个像样的车都没有，今天还是打车来的吧？"

其他同学面面相觑，有的低头喝酒，有的看向别处。

"富贵，差不多得了。"刘晓华想劝阻。

"没事，老同学之间说说实话。"赵富贵摆摆手，"陈明，你知道我今天开什么车来的吗？新买的奔驰S级，一百多万！"

他掏出车钥匙在桌上转了一圈，"再看看你，穿的衣服估计连一百块都不值，这就是差距！"

我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但脸上依然保持平静。

"还有啊，我听你爸妈说，你到现在还没结婚？"赵富贵继续追问，"哎呀，这可不行啊，男人没点成就，哪个女人看得上？"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但我依然强忍着没有发作。

"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个，不过..."他故意停顿，"人家要求可能高了点，你现在这个条件..."

孙文平看不下去了，"富贵，今天是同学聚会，就别说这些了。"

"我这是关心老同学！"赵富贵振振有词，"陈明，你听我的，来我公司上班吧，我给你个部门经理的职位，月薪一万，怎么样？"

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在施舍，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我终于开口了。

"好什么好？一个月能挣几千块？"赵富贵不依不饶，"陈明啊，做人要现实一点，不能总活在幻想里。"

他环顾四周，对其他同学说："你们说说，陈明这样下去行吗？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富贵见没人响应，更加得意："我说这些都是为了陈明好，现在社会竞争这么激烈，没点本事根本立不住脚！"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点着桌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穿着这种地摊货！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还有什么脸面坐在这里？"

这句话说出口，包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慢慢放下茶杯，看了看表，心想是时候离开了。

"当年咱班你成绩最好，我还以为你能干出什么大事业呢，结果现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赵富贵拍拍自己身上的名牌西装，声音越来越刺耳，"看看我，公司年产值八千万，手下员工三百多人！"

我站起身，平静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赵富贵冷笑道，"陈明，你就是太爱面子，不愿意承认现实！"

我没有回答，向其他同学告别："大家聊，我先走了。"

"陈明..."刘晓华想挽留。

"没事，改天再聚。"我朝大家点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赵富贵的声音："看见没有，这就是不成功的人的表现，一说到痛处就逃跑！"

我推开包间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05

我走出酒店大门，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街上车来车往，霓虹灯闪烁，这座小县城的夜晚显得格外热闹。

我掏出手机，准备叫一辆出租车回村里。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

我认出这是县政府的公车，心里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车子怎么会在这里？

车门打开，张小东从驾驶座上下来，快步向我走来。

"陈县长，您怎么在这里？"张小东有些惊讶。

"小张？你怎么来了？"我也很意外。

"我刚从市里开会回来，路过这里看到您了。"张小东解释道，"您不是回老家了吗？"

"参加了个同学聚会。"我简单回答。

就在这时，酒店的门又开了，赵富贵等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他们看见我还在门口，有些意外。

"陈明，你还没走？"刘晓华走过来问道。

"在等车。"我回答。

赵富贵也走了过来，看见站在我旁边的张小东，上下打量了一下。

"这位是？"他问道。

"我..."张小东刚要开口。

我赶紧打断他："一个朋友。"

张小东听懂了我的意思，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朋友开这么好的车？"赵富贵看了看停在路边的奥迪，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借的。"我随口说道。

其他同学也围了过来，大家都在看那辆车。

"这车不错啊，A6吧？"孙文平说，"得四十多万呢。"

赵富贵走到车前仔细看了看，发现了车牌号，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县政府专用车牌，他做生意经常和政府部门打交道，一眼就认了出来。

"陈明，这车..."赵富贵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故作不解。

"没什么，没什么。"他摇摇头，但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张小东站在车旁，等待我的指示。

"那我先走了。"我向大家告别。

"老陈，有空再聚！"刘晓华热情地挥手。

其他同学也纷纷道别，只有赵富贵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和那辆车。

我走向车子，张小东快步走到后排车门前，伸手准备为我拉开车门。

就在这一刹那，所有人都愣住了。

06

张小东恭敬地拉开车门，标准的公务接待动作，同时微微弯腰说道："陈县长，请上车。"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夜空中炸响。

所有人都石化了。

赵富贵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刚才还在手中转动的奔驰车钥匙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晓华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香烟烫到了手指都没有察觉。

孙文平直接退了两步，差点撞到身后的路灯杆上。

其他几个同学更是目瞪口呆，有的还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县...县长？"赵富贵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平静地坐进车里，通过车窗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

"陈明...不，陈县长，您...您真的是县长？"刘晓华走近车窗，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小东已经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等等！等等！"赵富贵突然冲到车前，拍着车窗，"陈县长，我...我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说话有些冒昌，请您原谅！"

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脸色煞白。

其他同学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陈县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陈县长，刚才富贵喝多了，说话不过脑子！"

"陈县长，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车窗外的喧闹声此起彼伏，但我始终保持着沉默。

赵富贵弯下腰，几乎要趴在车窗上："陈县长，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酒后胡言，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慌，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我摇下车窗，看着这个刚才还在羞辱我的老同学。

"富贵，你的公司经营得不错。"我的声音很平静，"希望继续保持下去。"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在赵富贵听来，却如同晴天霹雳。

他知道县长一句话就能影响他公司的生死存亡，立即更加惶恐起来。

"陈县长，我...我以后一定规范经营，遵纪守法！"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示意张小东开车，车子缓缓启动。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几个同学还站在原地，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赵富贵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07

车子行驶在回村的路上，县城的灯光渐渐远去。

"陈县长，刚才那些人对您很不礼貌。"张小东看着后视镜说道。

"都是老同学，年轻时候的玩笑话。"我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

"但是他们..."张小东还想说什么。

"小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不能强求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景，"有时候，低调一点也不是坏事。"

张小东点点头，不再说话。

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很珍惜和老同学们的友情。即使工作再忙，只要有同学聚会，我都会尽量参加。

但是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对人性有了新的认识。

当赵富贵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时，他毫不留情地羞辱我，想要通过贬低我来彰显自己的成功。

但当他知道我是县长后，立刻变成了另一个人，卑躬屈膝，生怕得罪了我。

这种前后的反差，让我感到既可笑又可悲。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陈县长，我是富贵，刚才真的对不起，我喝多了说胡话，请您原谅我！"电话里传来赵富贵急促的声音。

"富贵，你不用这样。"我说道，"我们是老同学，没什么过不去的。"

"陈县长，您真是太宽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经营企业！"

"嗯，那就好。"我准备挂电话。

"陈县长，等等！"他急忙说道，"我想请您吃饭，给您道歉！"

"不用了，富贵。"我拒绝了，"以后大家还是普通同学，不要因为身份的差异而改变什么。"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瞬间改变态度，也能让人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友谊。

但同时，权力也是一把双刃剑，它在给我带来尊重的同时，也让我失去了一些真诚的友情。

08

回到家里，父母还在客厅里等着我。

"明儿回来了？聚会怎么样？"母亲关心地问道。

"挺好的，见到了很多老同学。"我在沙发上坐下。

"富贵他们都还好吧？"父亲问道。

"都挺好的。"我没有详细说今晚发生的事情。

母亲给我倒了一杯水，"明儿，妈妈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今天下午，村里的刘大妈来了，说想让你帮忙给她儿子在县里找个工作。"母亲有些为难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我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说："妈，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的工作，你就说我在县里上班就行了，具体做什么不用说太详细。"

"为什么？"父亲不理解。

"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说多了不好。"我解释道。

其实，我是不想让父母因为我的身份而承受太大的压力。一旦大家都知道了我是县长，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找关系，要求帮忙办事。

这样不仅会给父母带来困扰，也会让我们全家都陷入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

"儿子，你到底在县里做什么工作？"母亲还是很好奇。

我站起身，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说："妈，我现在的工作确实还不错，收入也够用，你和爸不用担心。至于具体做什么，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们。"

父亲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说："明儿，爸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但有一点爸要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工作，都要踏踏实实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我知道，爸。"我用力握了握父亲的手。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都是昨晚参加聚会的同学打来的，有的是道歉，有的是想要加深关系。

刘晓华的电话最先打来："陈县长，昨天真的很抱歉，我们都不知道您的身份。"

"晓华，你别这么说，我们还是老同学，称呼也不用改。"我说道。

"那不行，您现在是县长，我们得尊重您。"刘晓华坚持说。

我明白，从昨晚开始，我和这些老同学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无论我怎么强调要保持以前的友谊，但权力的光环已经笼罩在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纯真的同学情谊了。

这也许就是成长的代价，也是权力带来的孤独。

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山如黛，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真正的成功，不是让别人仰视你，而是让自己俯视内心，问心无愧。

无论身居何位，都要记住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往何方。

权力可以改变别人对你的态度，但不能改变你做人的本质。

就像父亲说的那样：踏踏实实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这比任何头衔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