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历史到底有多少是真的?这问题以前问,可能被人当疯子。
但现在,疑点越来越多了。
要搞清楚他们有没有可能伪造“古代史”,咱们不如先看看他们是怎么“篡改”眼皮子底下的“二战史”的。毕竟,连近在眼前的都不承认,你还指望他承认八竿子打不着的?
近在眼前的篡改:西方如何“遗忘”中国抗战?
要说西方史学界的炒作,最典型的就是对中国抗战的“选择性遗忘”。
中国人民顽强奋战14年,付出了伤亡3500万人的巨大民族牺牲,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作出了巨大贡献。
可这段历史,在西方的二战叙事中,长期“未能得到恰如其分的评价”。
美国世界史学会前主席马克·吉尔伯特就直言不讳:“西方的二战史教材隐去中国是毫无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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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岁的世界史学家齐世荣教授更是批评,“许多西方著作对中国抗战一字不提,或者轻轻一笔带过,或者胡说八道”。
怎么个“胡说八道”法?
法国二战史权威专家亨利·米歇尔,在他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敢这么写:“中国人没有能力防卫自己,只能弃城向内地撤退。这样,北京、张家口、太原、广州、汉口、上海及其他城市便未经一战地陷落。”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齐世荣教授用亲身经历驳斥,他小时候都知道“平型关大捷”和“台儿庄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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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中国在抗战中毙伤俘日军150余万人,战果辉煌。中国战场牵制住了日军大批军力,使其无力进攻印度,也为苏联避免两线作战提供了重要支持。
可笑的是,二战时期,美国军方自己拍的纪录片《我们为何而战》中,还以“中国之战”专题,浓墨重彩地书写了中国的浴血奋战,称“中国跟我们的敌人——日本已经打了长达7年的仗”。
结果呢?肯定中国抗战的声音,在冷战格局中消散了。
说白了,西方学者,特别是英美学者,长期对中国抗战漠视和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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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的底层逻辑,首先就是“西方中心主义”。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梁占军调研了欧美15部战争百科全书,发现二战叙述大多从欧美视角出发,侧重欧洲和太平洋战事。
在他们眼里,中国战场的条目取舍,标准是“是否与英美有关”。比如“中缅印战场”这种与盟军合作的,几乎每本必录;而中国战场自身的贡献,则“基本没有涉及”。
英国学者拉纳·米特虽然写了《中国,被遗忘的盟友》,但他仍然是将中国战场置于“太平洋战争”的框架下叙述,对中国战场的意义评估不足。
更深层的驱动力,是“冷战思维与意识形态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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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纳·米特自己也承认,西方对中国二战作用了解甚少,部分原因就是冷战爆发后,中国由“抗日盟友”转变为“对立阵营”。这使得西方学者在研究时面临困难,甚至可以说,他们根本就不想客观研究。
直到冷战结束,全球化兴起,特别是中国的国际影响力持续增强,西方学界才开始“反思”。
英国学者埃文·莫兹利在2009年提出,二战实际开始于1937年的中日战争,而不是1939年。
美国学者安德鲁·布坎南更是将二战起点明确为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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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帮西方学者,他们不是不知道事实,他们只是“选择性”地知道事实。
为了“西方中心论”和“意识形态偏见”,他们可以公然在眼皮子底下的二战史上动手脚,把一个伤亡3500万人的主战场,边缘化、透明化甚至直接篡改。
从“篡改”到“伪造”:西方古代史的巨大疑点
好,问题来了。
一群在近现代史(二战史)上都能基于政治需要而公然“制假贩假”的史学界,你凭什么相信他们在更遥远的、缺乏物证的古代史上,就是“纯洁的处女”?
正如胡懋仁先生指出的,他们“就是一群风月场上的老司机了”。
所谓“西方伪史论”,就是对西方撰写历史时,基本没有拿出任何可信的考古证据,而且漏洞百出、无法自圆其说的一种合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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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西方史学界在伪造历史上,是有过前科的。
胡懋仁先生提到,西方那些所谓的考古学家,很多实际上是“怀揣着发财梦的商人”。他们拿着投资人的钱,去希腊、土耳其、埃及等地“考古”。
最开始那批发掘古墓的人,确实挖到了青铜器、金银器皿,然后偷偷运回本国,名利双收。
但这成功吸引了更多人加入,可有价值的文物越来越难挖到了。
怎么办?后面的人为了不让几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也为了“保障投资人的钱不会打水漂”,就选择了文物造假这条路。
更骚的操作是,像埃及、希腊这些国家,对这种造假行为往往“也不会去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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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考古造假带来的所谓“新发现”,对本国的旅游业发展是有利的。假的“考古成果”能源源不断吸引游客,带动住宿、餐饮、纪念品销售。
看明白没?这是一条由商业利益驱动的完整造假链条,并且直到如今还在持续上演。
其次,我们再看那些“言之凿凿”的西方历史,其本身就充满了疑点。
比如亚里士多德。一个人,在一生中写了三百多万字的著作,而且开创了许多学科。
有人问人工智能大模型,一个人在古希腊时代能否完成这项“巨大的写作工程”,AI的回答是:无法完成。
这还不是最大的疑点。
疑点在于物证:当时书写的墨水是什么材质的?在没有印刷术的情况下,这些书是如何流传下来的?书籍的纸张又是什么材质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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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最基本的问题,“今天的西方史学界根本就回答不出来”。
最大的硬伤在于来源。
现在我们看到的所谓亚里士多德的书,“都是后来从阿拉伯文翻译过来的”。
“没有人看到过亚里士多德写作时到底使用的是什么样的语言文字。是古希腊语吗?无人能确认。”
这些书到底是不是亚里士多德写的?“同样无法确认”。
一个疑点加上一个疑点,就形成了“指数性的疑点集群”。人们怀疑当下的西方历史是一套伪史,“并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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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何新先生在《希腊伪史考》中就尖锐地指出,“古希腊文明”和“古希腊哲学”纯属“子虚乌有的弥天谎言”。
何新认为,这是近代共济会组织及其体系下的思想家,为了给欧洲白种人民族“寻找和创树文化传统”,而“有目的、有意识、有计划地凭空虚构”出来的概念。
他们甚至不惜混淆地理,把小亚细亚地区的古代希兰地区(那里是亚裔人士),混同于希腊半岛地区,搞了一场“文化嫁接和文明认亲运动”。
我们该怎么办:“装聋作哑”还是“正反兼听”?
面对西方史学界这种“既篡改近代,又伪造古代”的嫌疑,中国的史学界能做什么呢?
客观地说,中国的主流史学界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毕竟,要全部推翻现有的西方历史,光有疑问和怀疑是不够的,“还需要拿出更多的铁证”。而拿出铁证,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中国证明夏商周的存在,也花了几十年时间。
这就导致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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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的大学历史系还在招生,还要讲“西方古代史”之类的课程。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的历史系是不是就完全不要讲西方历史了?这似乎让历史学界非常为难。
如果要讲,似乎“就只能讲这一套伪史”。如果不讲,那还能讲什么?
所以,胡懋仁先生指出,主流史学界“唯一的选择就是故意装聋作哑”。原来怎么讲的,现在还怎么讲。
但这种“装神弄鬼地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胡懋仁先生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
一方面,我们在讲古希腊史的时候,“还可以使用原来的教材”。
而另一方面,我们在讲这门课的同时,“还要把对西方历史的怀疑,即认为现有的西方历史是一部伪史的情况,同样也需要给学生讲得更清楚、更具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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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就是“一正一反,两方面的材料都拿出来给学生看”。
这么做的目的,倒不是让学生们自己来判断真伪。根据学生目前的水平,他们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就像他们的老师们一样,现在还一脸懵圈”。
这种做法的真正目的,是“让学生们开拓自己的思路和视野”。
让他们在阅读这些正反材料时,可以去查阅其他的参考书,去发挥自己学习和研究的主动性。
“任何怀疑都是会引发兴趣的,而任何兴趣都是对学习和研究激发的起点。”
这完全有可能激发我们的学生,对学习和研究历史产生更大的兴趣。
至于西方历史到底是不是伪史,目前还只是怀疑,没有到完全定论的程度。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这个谜底迟早能够揭开。
但至少有一点几乎可以确定:西方现在的史学界,其可靠性“非常值得怀疑”。
参考资料:
全面检视西方话语下的中国抗战定位.马克思主义研究网.2025-05-14
冷战后英美二战叙事中有关中国抗战地位的认知演变.《抗日战争研究》.2025-04-23
打破西方叙事偏差重新阐释二战中国战场的全球分量.湖北日报.2025-08-15
“二战史隐去中国毫无道理”——中外学者谈西方叙事中的抗战.抗日战争纪念网.2017-01-06
神话的终结:颠覆“欧洲中心论”.昆仑策.2016-07-22
“庶民研究”:一种激进史学的兴衰.博览群书.2009-07-07
面对西方伪史说.红歌会网.2025-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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