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显龙的 “战略喊话” 与印度的人口迷思
2025 年 10 月 28 日,新加坡前总理李显龙在伦敦查塔姆研究所抛出 “印度将超越中国” 的论断,刻意放大印度年龄中位数仅 27.6 岁的人口优势,却选择性忽视印度劳动参与率仅 40.8%、女性就业率不足 23% 的结构性矛盾。
这一言论迅速被印度媒体渲染为 “国际背书”,但实则是新加坡在中美博弈中精心设计的平衡术。
从人口结构看,印度确实拥有全球最年轻的劳动力储备,劳动年龄人口预计 2048 年达 11 亿峰值。但人口规模转化为经济动能需要三个关键条件:教育质量、产业承接能力和社会流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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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成年人文盲率高达 24%,仅 4.69% 的劳动力接受过正规技能培训,30% 的高校毕业生因缺乏实用技能难以就业。
这种 “有数量无质量” 的人口现状,使得印度每年新增的 1200 万劳动力中,超过 60% 只能进入低附加值的农业或非正式服务业。
更严峻的是,印度社会结构的 “碎片化” 严重制约人口红利释放。种姓制度导致 2.3 亿达利特人被系统性排斥在主流经济之外,语言多样性使跨区域协作成本倍增(仅 57.1% 人口熟练掌握印地语)。
这种社会割裂使得印度劳动力流动性不足中国的 1/3,即便在 “印度制造” 核心区古吉拉特邦,仍有 40% 的企业面临技术工人短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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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经济数据背后的 “增长陷阱”
李显龙的论断建立在印度 GDP 增速(2024-2025 财年 6.5%)高于中国的表象之上,却刻意回避两国经济质量的巨大差距。
印度 4 万亿美元的经济体量仅为中国的 1/5,人均 GDP(2880 美元)不足中国的 1/4,消费市场规模更是中国的 1/5。更关键的是,印度经济增长呈现 “三低一高” 特征:低制造业占比(13%)、低出口竞争力(仅为中国的 1/10)、低投资效率(资本产出比达 6.5:1)和高财政赤字(占 GDP 6.8%)。
在产业结构上,印度陷入 “去工业化” 陷阱。莫迪政府 2014 年提出的 “制造业占比 25%” 目标已沦为空谈,2025 年实际占比反降至 13%,而同期中国制造业增加值突破 4 万亿美元,占全球比重达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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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差距在高端制造领域尤为明显:中国机器人密度(每万人 300 台)是印度的 6 倍,新能源汽车产量(1500 万辆)是印度的 30 倍。更讽刺的是,印度引以为傲的 IT 产业也面临危机 ——2025 年软件出口增速降至 8%,低于中国云计算产业 35% 的增速。
基础设施短板进一步削弱印度的增长潜力。尽管莫迪政府投入 1.4 万亿美元推进 “国家基础设施管道计划”,但 2025 年仍有 60% 的高速公路项目逾期,孟买 - 艾哈迈达巴德高铁仅完成 310 公里高架桥(全长 508 公里),预计 2028 年才能全线通车。
电力供应不稳定导致印度企业自备发电成本增加 15%,物流成本占 GDP 比重(14%)是中国的 2 倍。这种 “基建赤字” 使印度难以承接全球产业链转移,2025 年外资流入同比下降 12%,其中制造业占比不足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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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加坡的 “平衡术” 与地缘焦虑
李显龙的言论本质是新加坡 “大国平衡” 战略的延续。作为马六甲海峡的 “收费站”,新加坡 60% 的贸易与中国相关,但安全上依赖美国(允许美军使用樟宜基地),这种 “经济靠中国、安全靠美国” 的模式在中美竞争加剧下日益脆弱。
2025 年 10 月,中美互征港务费导致新加坡港口集装箱吞吐量三天内暴跌 12%,凸显其对大国关系的高度敏感。
引入印度作为 “第三极” 成为新加坡的破局之道。2025 年新印计划举行 11 次联合军演,印度军舰访新次数翻倍,并首次参与马六甲海峡联合巡逻。这种军事合作旨在构建 “对华战略缓冲”,但印度自身能力的局限性使其难以承担这一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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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海军舰艇数量(155 艘)不足中国的 1/3,且 60% 的装备依赖进口,2025 年国防预算(790 亿美元)仅为中国的 1/3。更关键的是,印度在南海问题上采取 “战略模糊”,既想借助东盟制衡中国,又不愿彻底得罪北京,这种摇摆立场削弱了其战略价值。
在经济层面,新加坡试图通过 “印度牌” 重塑区域经济格局。李显龙多次暗示印度应重返 RCEP,以平衡中国影响力。
但印度对 RCEP 的顾虑并未消除:2025 年印度仍维持 18.1% 的平均关税(中国为 7.5%),担心开放市场导致贸易赤字扩大(对华逆差达 650 亿美元)。这种保护主义倾向使印度难以融入区域产业链,2025 年其对东盟出口增速(6%)低于中国的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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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印竞争的本质与未来趋势
李显龙的言论折射出国际社会对中印竞争的误读。中印并非简单的 “替代关系”,而是呈现 “互补 + 竞合” 特征。在制造业领域,中国占据高端装备、新能源等价值链上游(占全球市场份额 35%),印度在医药、纺织等领域具有比较优势(占全球 15%)。
在数字经济领域,中国在 5G、AI 等技术应用领先(专利数占全球 38%),印度则在软件服务(占全球 28%)和数字支付(用户数 3.5 亿)领域表现突出。
从长期看,印度的发展面临 “三重天花板”:一是人口红利窗口期仅剩 7 年(2032 年结束),而印度尚未建立起完整的制造业体系;二是社会矛盾(种姓、宗教、地区分裂)可能引发系统性风险,2025 年印控克什米尔地区冲突已导致经济损失达 50 亿美元;三是地缘环境恶化,中国通过 “一带一路” 在南亚布局(巴基斯坦瓜达尔港、斯里兰卡科伦坡港),形成对印度的战略包围。
相比之下,中国通过 “双循环” 战略提升内需(消费对 GDP 贡献率达 65%)、推进产业升级(高端制造业占比提升至 15%),并在新能源(光伏组件占全球 80%)、数字经济(电商交易额占全球 40%)等领域建立新优势。
结语:人口红利的 “潘多拉魔盒”
李显龙的 “印度赶超论” 实质是地缘政治的叙事建构,而非经济规律的客观判断。印度若想将人口优势转化为发展动能,需在未来十年内完成三项改革:打破种姓制度对劳动力市场的束缚、建立全国统一的基础设施网络、提升女性劳动参与率(目前仅为 22.5%)。
然而,这些改革触及印度社会的深层结构,短期内难以实现。正如李光耀生前所言:“印度的问题不是缺乏潜力,而是缺乏将潜力转化为现实的能力。”
在这场 “人口红利” 的博弈中,印度或许更应关注如何避免 “人口爆炸” 演变为 “人口负担”,而不是沉迷于超越中国的虚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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