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歌唱家”王洁实,谢莉斯在外地演出,休息时在宾馆开了2个房间,工作人员疑惑:你们是夫妻,开两间房干嘛?结果,王洁实一句话把人给逗乐了。
那天,王洁实和谢莉斯结束了一整天的演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外地宾馆。
演出时,他们唱得格外卖力,观众也热情得不可思议,晚上的空气有些燥热,但两人的神情却轻松下来——演出成功,任务完成。
二人走进宾馆,王洁实脱口而出:“两间房。”
前台的小伙子看了看这对刚从演出现场回来、衣着得体、神情默契的男女,满是疑惑,开口询问。
王洁实听罢却也不生气,笑着说了句:“我们只是搭档,工资都得交给家里那位。”
前台一愣,随后笑得前仰后合,尴尬就这样悄无声息化解了。
王洁实和谢莉斯,这两个名字,曾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家喻户晓,他们的歌,几乎陪伴了一代人的青春。
很多人以为这对舞台上的完美组合是生活中的夫妻,毕竟,舞台上那种默契和配合,太像“爱情”的样子。
但事实远比想象中清醒。
王洁实,最初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后来转向音乐。
谢莉斯则是重庆人,自小学音乐,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是标准的科班出身。
1978年,他们因为一次在总政歌舞团的面试相识。
那场面试,王洁实唱了一段《采蘑菇的小姑娘》,谢莉斯坐在评委席上听出了门道——这个男声不但音准准,和声能力也很强。
她在会后主动向上级提出,和王洁实做搭档,就这样,一个偶然的决定,成就了他们之后20多年的合作。
他们第一次同台,是在大庆演出,曲目是《校园的早晨》,这首歌后来成了他们的代表作之一。
观众的反应是热烈的,甚至可以说是爆炸性的——台下的人呼喊着他们的名字,演出结束后还有观众追出来要签名。
谢莉斯的高音清亮,王洁实的低音厚重,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声音的天平,稳稳地维持着一种完美的对称。
但台下,他们的关系一直是清清楚楚的搭档。
这种界限,在那个年代,其实是有点稀缺的,很多人一旦合作得久了,舞台上的“情感代入”很容易带入现实,但他们从不混淆。
王洁实娶的是一位普通的运输女工,婚后一直很低调,他从来没在公众场合秀过恩爱,也从不借家庭来炒作形象。
谢莉斯的丈夫是郎文曜,两人因朋友聚会认识,相处不久便结了婚。
结婚没多久,谢莉斯生下女儿郎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最辉煌的时候,他们的磁带销量高达500多万盒,在那个年代,一盒磁带三四块钱,能卖出这么多,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他们的歌几乎成了当时的“班歌”,走到哪个单位、学校,总有人能哼出几句。
但无论外界怎么传,他们始终保持着距离。
有一次记者问他们:“你们这么默契,怎么没走到一起?”
谢莉斯笑了笑:“我们要是真在一起了,可能就不唱了。”
这句回答不带感情,却很真诚,他们清楚,彼此最好的状态,是搭档,而不是夫妻。
真正的考验,是在1997年之后。
那一年,谢莉斯突发脑梗,嘴歪脸麻,话也说不清了,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幸亏送得早,再晚半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丈夫郎文曜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谢莉斯醒来后第一句话是:“我还能唱吗?”
医生摇头:“先把命保住吧。”
康复的过程很漫长,她从最开始的走路不稳、说话含糊,到后来能正常发音、重新站在舞台上,整整花了三年时间。
2000年,她参加《同一首歌》的演出,唱的还是与王洁实的老搭档曲目,台下观众看到她眼圈都红了。
王洁实站在她身边,一如既往地配合,那一刻,两人没有多余的话,没有煽情的泪水,只有默契的眼神和稳定的唱腔。
后来,谢莉斯经历了更大的打击——女儿郎乐患肺癌去世。
那是她唯一的孩子,谢莉斯一度抑郁,几乎不出门,王洁实私下带着老朋友们轮流登门,唱歌、聊天、打麻将,只为让她笑一笑。
他们的情谊,早已超越了舞台搭档,更像是一种历经几十年风雨的亲人。
2023年,谢莉斯去世,享年76岁。
那天,王洁实没有在社交媒体发布悼词,只在一场纪念演出上,独自唱了一首《校园的早晨》,唱到最后一句时,他停了几秒,眼神有些飘忽。
现在回头看,那一晚的那个选择,恰恰展现了他们最真实的关系。
不是回避,也不是做作,而是两个成年人对彼此、对家庭、对职业的尊重。
开两间房,不是疏远,而是清醒。
他们用几十年的合作告诉众人:不是所有亲密无间的男女都得走进婚姻,真正长久的关系,是有边界的信任,是不打扰的陪伴,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还愿意站在你身边。
谢莉斯走后,王洁实依然唱他们的老歌,那些歌,像他们的故事一样,温柔、克制、有分寸,但从不冷淡。
他们不是夫妻,却比很多夫妻更像家人,他们的故事,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稳固。
信息来源:央视网——2007年3月25日: 王洁实与谢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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