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亲,我始终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
母亲是农民,但她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当时,她带着我们兄妹三人在农村生活,我的父亲是厂里的工人,在离家约200公里的城市里上班,由于离家较远交通也不太方便,也或许他是为了多挣一些工资吧,父亲有时甚至一两年才回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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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父亲回家,也是选择在农忙时节,到家就帮母亲干一些农活,很少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所以母亲在某种程度上是孤单寂寞的。
母亲年轻的时候特别漂亮,可以说是我们村的“村花”,她高小文化,做事也很干练,由于家庭出身不好,人也变得比较圆滑,所以在我小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村里好多妇女,对于母亲是不怎么友好的,甚至是怀有敌意的,我记得曾经有一次,因为母亲乘坐了一次村里大叔的车进城,那个婶子就无端生疑,上门和母亲大吵了一架。
由于长期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我也知道母亲是有情人的,光我知道的就有四个,那时候,我对母亲这样的行为,是特别痛恨的。
记得在我十岁左右,那时候由于家里的住宿条件有限,我和母亲还有弟弟是睡在大屋的一盘炕上的,父亲回来时,我们也是这样睡的。
那时每逢冬季,母亲是要给我们做过年时穿的新鞋和新衣服,所以经常是我们先睡觉,母亲熬夜挑灯做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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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村里在县城上班的一个大叔,经常在晚饭后到我家来串门,他一来,母亲就让我们赶紧睡觉,母亲就开始做女工,他们两人就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其实我是睡觉很轻的一个人,很容易被惊醒,有时候怕母亲骂我,也会装作熟睡的样子。
那个大叔看我们睡着了,他就开始对母亲动手动脚,不是摸摸母亲的手,就是捋捋母亲额前的头,或者是贴在母亲的耳朵上呢喃两句,甚至会把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一阵乱摸。
父亲常年不在家,正处于青壮年的母亲,是受不了这样频繁挑逗的,随后他们就关了灯,钻进了被窝里,接下来肯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那时候的我,对这种事情根本不太懂,但我知道他们做的肯定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因此,钻在被窝里的我,对他们是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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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经常到我家的除了这个叔叔之外,还有一个叔叔是村里的干部,他虽然左腿有点瘸,但人很精明,属于那种能说会道的类型,平时收拾得很干净很利索,一看就是一个领导的样子。
等我再大一点的时候,家里的住宿条件有了一定的改善,我们搬离旧居,在一处宽广平坦的地方新盖了一处院子,五间北屋,东西各两间配房,西房是厨房,东房是库房,但是屋内没有卫生间,我独自一个人住在靠近厨房的那两间北屋里。
在我上初二那年的夏天,晚上我忽然想上厕所,由于外面的月光很亮,我也没有开房间的灯,就直接出去了,出去以后我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我就朝厨房走去,却听见里面有一些杂乱的声音,我就悄悄地靠近窗台向里面看。
那时候农村人为了省钱,厨房的窗户是没有挂窗帘的,我透过玻璃看见母亲正和村里的那个人在一起。
那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站在床前激烈地冲锋陷阵,他的后背汗津津地,灯光下透着亮光……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那时我已懵懵懂懂,由此,我对母亲的所作所为更加感到羞耻和痛恨。
还有一个男人,有一段时间也经常来我家,他是我村附近一个村办砖厂的负责人,那人看起来比较斯文白净,至于他和母亲发生过什么,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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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交往时间最长的情人,是我本家的一个堂叔,他和我父亲是同一个爷爷的,比我母亲小8岁,他家住在我家的斜对门,是村里的会计,发现他们交往的时候,我已经十七八岁了,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肯定不太对劲,但我没有正面看见过。
也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在睡梦中我被邻居的婶婶(就是那个堂叔的妻子)叫醒,她说我母亲没有在家,要我和她一起去找他们,我迟疑了一会,最终选择了拒绝,作为母亲的儿子,我觉得我不能那样做。
婶婶哭着告诉我,她是刚才到我家后,直接把母亲和堂叔堵在屋里,但他们听到动静之后却跳窗跑了。
那件事情后,曾有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和母亲对视,我也明显感觉到母亲在回避我的眼神,但那件事情之后,她和堂叔两人还是藕断丝连,并没有彻底断绝关系。
我撞见他们的时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们搬到新居的以后,老院子一直闲置着,大二那年暑假的一个傍晚,我忽然想回老院子里走走,找点儿时的东西。
到了老院子门前时,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竟然没有上锁,我便悄悄地推门进去,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只有一条经常有人踩踏形成的路,通至我们原来住的北屋的门前。
我悄悄地靠近北屋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声音,我便偷偷地从窗户向里望去,没想到竟然是母亲和堂叔,两人在室内的一张床垫上,肆无忌惮地操练。
那时,我对男女之爱已经懂了,但是还没有和异性有过肌肤之亲,但我知道母亲这样的做法,真的是丢人现眼。
我也没敢久留,在他们准备收场的时候默默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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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再次回到老屋,翻开留在老屋的柜子,看见里面有一个干干净净的旧床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里面,那是母亲和堂叔他们昨晚用过的,我知道,这肯定是他们精心准备的。
那个床垫一直到母亲忽然离世之后,还一直留在那里,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母亲去世的很突然,那年她整整60岁,从发病到去世只有两个小时,她是心肌梗死,在母亲去世前8年,父亲已经退休回家,但是我感觉母亲还是经常和堂叔去私下约会。
因为我几次回老屋,唯有那张床垫始终是没有落灰的物件,土炕上也经常扫得干干净净。
母亲去世的突然,从医院往回走的时候,我让妻子买了寿衣,电话通知了堂叔,让他到家帮忙安排后事,母亲的寿衣是堂叔帮忙穿的,我看见他穿完寿衣后,一个人在院子里抽了一支烟,恍惚中,他的眼睛里是噙满了泪水,所以我相信叔叔对于母亲,也许是真的是有感情的。
母亲走了20年了,在她走后的日子里,父亲经常念叨母亲,凡事都会说如果你娘还在的话,家里会怎样怎样,父亲对于母亲的怀念一直都在,对于母亲的事情,我感觉父亲是清楚的,只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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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也50岁了,对于当年母亲的做法,我也慢慢释然了,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你怎么对待生活,生活也会怎样馈赠你,母亲放纵情欲,不但输掉了口碑,也使自己的人生充满了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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