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叶渺在一起三年,她是我亲手养在玻璃罩里的栀子花,干净、纯粹,只为我一个人盛开。我时砚在商场上杀伐决断,手段狠辣是出了名的,但回到家,卸下一身戾气,只想抱着她,闻她发梢那股清甜的香气。我以为,我给了她一个全世界最安全的港湾。
直到那个周六,同学会。
那天我提前下班,去珠宝店取了预定了很久的对链。铂金的,细细一条,我的链子上刻着“Y”代表她的渺,她的链子上刻着“S”代表我的时。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也是我给她戴上的、无形的专属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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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穿着我的白T恤蜷在沙发上,像只慵懒的猫。见我回来,她光着脚丫跑过来,熟练地帮我脱外套、解领带,仰着脸冲我笑,眼睛亮晶晶的:“砚哥,你回来啦?”
我把丝绒盒子递给她,她惊喜地叫出声,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声“砚哥”叫得又软又甜。我低头为她戴上手链,冰凉的金属贴着她温热的皮肤,我心里一片柔软。
窝在沙发里,她像只小动物一样往我怀里钻,抱怨着同学会的无聊:“菜难吃,酒更难喝,一股怪味,我就抿了一口,剩下的都倒给盆栽了。”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她饱满润泽的唇上,那颜色,跟我酒柜里那瓶存了十年、帕图斯佳酿的颜色一模一样。而那瓶酒,今天早上,我亲手检查过,满的。
我心里那片平静的深潭,在那一刻,悄无声息地,裂开了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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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处理一份并购案,手机疯狂震动。是叶渺的闺蜜陈露发来的微信,一条接一条,语气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砚哥!快看!你家渺渺女神嗨翻啦!”
点开,是一张照片。昏暗的包厢里,叶渺穿着紧身黑裙,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她手里端着个高脚杯,杯口,一个清晰刺眼的玫瑰色唇印。而她的手,正和另一个男人的手交叠在一起,递过那个杯子。
那个男人,周扬。我见过,在她旧手机相册的深处,是她整个青春的初恋。
紧接着,是一段视频。背景音是刺耳的口哨和起哄声:“喝!交杯!交杯!”“渺渺,当年金童玉女,重温一下嘛!”
视频里,叶渺在众人的怂恿下,犹豫了几秒,最后竟像是被逗乐了,握着周扬的手,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猩红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在迷离的灯光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感。而周扬看着她的眼神,赤裸裸的,是雄性对猎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那一刻,我没感觉到愤怒,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当成一件廉价的玩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人用眼神肆意亵玩。而她,居然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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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关掉视频,拨通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
“老板。”电话那头是绝对服从的冰冷声音。
“查几个人。王硕,李斌,陈露,周扬。所有信息,马上。”我顿了顿,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另外,云顶会所,所有跟叶渺有关的照片视频,全部销毁,不留痕迹。”
“明白。”
挂了电话,我看着桌上我和叶渺的合照,她笑得阳光灿烂。我拿起相框,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砸在地上。玻璃四分五裂,她的笑脸被无数裂痕划得支离破碎。
游戏,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云城的天,变了。
宏达矿业董事长王宏达,那个在同学会上起哄最响的王硕他爹,因为海外金矿储量造假,被“天启资本”精准狙击,股价一夜崩盘,最终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用一滩血肉模糊,为他儿子的几声起哄买了单。
市国土资源局的李斌,那个油滑起哄的副科长,被纪委带走。八百多万的赃款塞在旧保险柜里,像一堆废纸。他那个即将到手的“正科”位置,连同他的人生,一起被留置。
而陈露,那个把视频发给我的“好闺蜜”,在她那场耗资数百万的梦幻婚礼上,新郎的手机突然被投屏到大屏幕上。她穿着情趣内衣和不同男人的不堪照片、视频,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循环播放。新郎的咆哮,宾客的鄙夷,伴郎的惨叫,把她的婚礼变成了一场世纪丑闻。她穿着那身洁白的婚纱,像个破烂的玩偶,瘫倒在狼藉之中。而我,就坐在角落,优雅地举杯,为她这场闹剧,轻轻致意。
最后,轮到周扬。
我约他在“云端”餐厅见面。他还在跟我吹嘘他的建材生意,以为能攀上我时域集团这棵大树。我只是平静地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他酒后跟狐朋狗友的狂言:“叶渺那丫头……我勾勾手指头她就跟我喝交杯……她身上有颗痣我都一清二楚!时砚算老几?他的女人我想摸就能摸!”
周扬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税务和经侦,明天上午十点会去你公司。好好想想,怎么交代。”
他当场瘫软在地,吐了一地,吐出来的,是他全部的尊严和未来。
当我处理完这一切,回到南山别墅时,夜已经深了。
车灯扫过门口,我看到了一个跪在冰冷大理石台阶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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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渺。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在寒夜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看到我,她终于崩溃了,嘶声力竭地哭喊:“砚哥!我错了!我脏了!我把你的东西弄脏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要我!”
我一步步走下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伸出手,她以为我要打她,吓得闭上了眼。可我的手,只是勾住了她脖子上那条我送她的、刻着“S”的项链。
“脏了。”我轻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我扯断了项链,将那枚小小的坠子扔在地上,抬起脚,狠狠地碾了上去。
“咔哒”一声脆响,像是她心脏碎裂的声音。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彻底疯了。她猛地扑向旁边散落的、我之前砸碎相框留下的玻璃碎片,抓起最锋利的一块,在我惊愕的注视下,狠狠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鲜血瞬间从她嘴角涌出,她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疯狂。
“脏了的东西……我……我把它清除掉……”
那一刻,我瞳孔骤缩。我蹲下身,不顾她满嘴的鲜血,强硬地伸进她的嘴里,将那块玻璃碎片一把抠了出来,扔在地上。
我抓着她满是血污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看着她这张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却又写满卑微乞求的脸。
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乖。”
“这才像……我的渺渺。”
我亲手为她打造的牢笼,现在,我把门焊死了。她再也逃不掉了,用一种最惨烈、最彻底的方式,成为了我一个人的、完美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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