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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美洲印第安人的历史,总让人觉得心塞。几百年前,这片大陆上生活着成千上万的原住民,他们有自己的部落、帝国,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可欧洲人一来,一切都变了样。西方历史书里老爱讲,印第安人主要是因为天花那些欧洲带来的病才大规模死光的,人口从几千万掉到几百万。
但这说法现在看来,太片面了。最新基因研究一层层扒开真相,证明那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殖民者干的那些事——杀戮、奴役、抢地盘,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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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2年哥伦布到美洲前,那里人口估计有五千万到六千万,甚至更高。有些历史学家算过,北美、南美加勒比加起来,够多了。他们不是一锅粥,而是各种部落和文明混在一起。北美大平原上,那些游牧族群靠打野牛过日子,肉吃掉,皮做衣服和帐篷,骨头磨成工具,一点不浪费。生活节奏跟着季节走,夏天追牛群,冬天找地方避寒。
中美洲的玛雅人更牛,从公元前2000年就开始建城,修那种阶梯金字塔,用来观察星星。他们的玉米田用灌溉渠连着,养活一大帮人,还发明了文字和历法,比欧洲人那时候准多了。南美的印加帝国从1438年起步,管着安第斯山脉好几千公里地,道路修得四通八达,总长四万多公里,信使跑得飞快。帝国里几百万民众,种马铃薯、玉米,行政上用结绳记事,收税管人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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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族群跟大自然处得融洽,信仰多神,敬山河动物,艺术上陶器画图案,头饰用羽毛,柱子雕祖先故事。贸易网连着远近部落,换玉石贝壳啥的。社区靠联姻稳固,内部和平为主。可欧洲人1492年一到,局面就乱套了。哥伦布先在巴哈马落脚,1493年第二次带一千五百人建据点,泰诺人被迫挖金矿,好多人累垮。1511年西班牙拿下古巴,烧村杀抵抗的。接触一开始,看似交换东西,但很快就变成抢。
传统说法总把印第安人消亡赖到病上。天花、麻疹这些欧洲病,原住民没免疫力,一染上死一大片。1519年墨西哥天花爆发,帮科尔特斯打阿兹特克帝国时死了好几百万。1630年代新英格兰,部落丢了九成人口。
1763年庞蒂亚克起义后,英国军官还想发带病毯子,虽然没大规模干,但病确实传播快。死亡率三成左右,在没药没疫苗时更高。这听起来有道理,可问题出在数据上。人口从几千万掉到几百万,纯印第安人几乎没了,光病能做到?而且拉美基因显示,男的血统灭绝,女的留不少,这病咋还挑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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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研究这几年给出答案。2018年哥伦比亚一项调查,当地人父系基因94%欧洲来源,母系90%印第安。墨西哥父系63%欧洲,母系85%印第安。秘鲁、玻利维亚安第斯区也这样,欧洲父系多,印第安母系占大头。这种格局不是病闹的,病杀人不分男女。
2019年一篇科学论文分析北南美基因,欧洲和非洲贡献复杂,但印第安男系几乎绝迹。2022年另一研究谈殖民对免疫基因影响,证明欧洲接触后,原住民基因变了,但人口瓶颈500年前就有了,主要不是病。2011年国家地理报道,DNA显示欧洲接触后人口掉一半,但结合历史,暴力加病才对。
真相藏在殖民记录里。西班牙人1519年科尔特斯带五百兵登陆墨西哥,先跟本地部落联盟,利用内斗。行军烧镇杀千人,到特诺奇蒂特兰扣皇帝蒙特祖马,抢黄金。1520年杀贵族惹起义,撤退丢半数人,1521年围城切水,饿死几十万,帝国崩。
1531年皮萨罗一百八十人去南美,1532年卡哈马卡设伏,杀印加军几千,抓阿塔瓦尔帕,拿赎金后1533年绞死他。接着进库斯科烧宫,逼印加男的挖矿,劳役死无数。1536年起义围利马,西班牙用炮镇压,上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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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也血腥。1607年詹姆斯敦,英国跟波瓦坦打,1622年部落杀三百四十七殖民,报复战起。1637年佩科特村被烧,七百死,多妇女小孩。1640年代荷兰杀阿尔冈昆数百。1754到1763法印战,原住民分营,损失大。十九世纪美国西进,1830年杰克逊签移除法,1838到1839切罗基泪水之路,四千死于冷饿病。1864年桑德溪,美军杀夏延一百五十,多非战士。1890年伤膝溪,三百拉科塔被枪杀,抵抗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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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是孤例。西班牙在矿山农田逼男的干活,累死饿死,女的留当劳力或娶生混血。十六世纪拉斯·卡萨斯写书曝暴行,杀男抢女。殖民者杀男留女,导致基因替换,欧洲父系进,印第安母系留。几代后,混血主流。拉美种姓制度分白人、梅斯蒂索、印第安、黑人,混血多起来,墨西哥85%梅斯蒂索,秘鲁60%以上。纯印第安缩到山里。北美殖民赶人或全杀,印第安基因剩不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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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总爱说文明传播、基督教化,可实际抢资源杀人的事干了不少。非洲奴隶贸易贩千万,死千万;亚洲殖民如英国印度、法国越南,压榨本地。美洲这套路一样,强权利益优先。历史学家现在认,结构性暴力——奴役、土地抢、战争——加病才致人口崩。2014年自然杂志文章说,低地南美人口先崩后反弹,但殖民疫病奴役暴力全有份。2016年芝加哥医大研究,欧洲病留基因遗留,但适应部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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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光旧账,还给今天启发。西方国家讲面对过去,可殖民那段总轻描。教科书淡化,博物馆摆文物了事。得承认错误,给受害者说法,道歉补偿。全球化下,经济文化军事插手,心态没变。其他国家得警醒,守底线。实力关键,印第安当年没火器挨打,现在世界也这样,国家强才能不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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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研究撕开谎言,天花杀过人,但殖民刀子和贪心毁了更多。印第安文化血统淡化,教训沉重。想想,人口瓶颈500年前,DNA证明接触后变,但暴力是推手。2022年PubMed论文审多学科证据,殖民改免疫基因,但人类学背景指暴力奴役。事实摆着,别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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