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已久的奥巴马,终于忍不下去,对特朗普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美国政圈这两天突然起了个不合常规的动静,奥巴马这人卸任九年,基本离场干净,公开场合也保持前任不干政的样子,11月1日在弗吉尼亚、新泽西两场,人很多的集会,他拿着麦直接点名特朗普,词放得很直,现场用了万圣节的梗,说心胸不宽、无视规矩、只剩恶作剧不见糖果,不是写长帖,也不是记者追问,是他自己在台上把话一条条摊出来,节奏很快,听的人能抓到重点,这种出场方式更像是在给圈内外一个明确的姿态。
美国有个不写进法条的规矩,卸任总统不公开冲着继任者说重话,政见不同也尽量克制,前任老在台上指着现任讲,就会让公众觉得这个人不认可台上的那位,下届再换人,两边又来一轮,舞台变成谁都不服谁的长时间对话场,奥巴马这次把这套放下了,他列了具体点位,国民警卫队的派遣,AI假视频的传播,税改没出预期效果,白宫装修成本,贸易战对GDP的拖累,每一条都对准实操,不太见场面话。
他不是被推着上台,是自己挑了这个时点把话说清,他讲的不止是某一个人,是一整套做法和路径。
他说派国民警卫队进民主党州,拿叛乱法去干预地方事务,用AI做战斗场景的假视频在网络扩散,用关税工具把GDP拉低,普通家庭一年多出两千美元的开销,家族通过加密货币做利益安排,这些细节拼在一起,他的意思很清楚。
问题不在观点分歧,是把总统权力用到制度信任这条线上去了,他不是现在才有这个判断,当年交接写过一封信,里面那句话很多人还记得,我们只是临时掌权人,保护民主制度比赢下一场选举更重要,他曾经希望接班人能遵守这条底线,现实的走向让他觉得这条线被一步步推远。
外界这几年看特朗普的动作,叛乱法反复拿出来扩大联邦介入地方治安,绕过州政府派军队,联邦分权的界面被冲击,司法独立被频繁点名,大法官被当成队伍的一部分来谈,AI技术做政治叙事的素材,真假混在一起,公众的识别边界变得模糊。
这些看起来是一次次的战术选择,拼起来就是一套战略,把制度的壳子挖空,权力集中在一个点位上,这点上奥巴马的态度很硬,他成长路径就是制度给到的通道,黑人总统是平权的成果,草根学者入主白宫是制度开明的信号,医改、环保靠程序推进,他不愿意看这套系统被当成一次性工具用完就丢。
所以他出面,也不是为哪一个州长席位站台,更像是在给这套制度做说明,他的语气里有一种老一代制度派的坚持。
民主党内部这几年也在变,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靠政策协调和舆论共识去推进的技术型团队,身份议题被推到台前,青年谈气候正义,黑人群体围绕系统性歧视发声,拉丁裔在移民议题上持续施压,奥巴马的风格是我可以是少数群体的代表,但我需要靠制度路径去赢得尊重,这次他出来说话,潜台词很清楚,不是来算谁的选票多,是提醒公共空间要止损,把底线守住。
中国这边的视角,内政不介入,选战不评价,制度的运行我们关心,这次奥巴马的发声对照出一个不对称,美国的选举机制在反噬制度本身,我们在治理的是党政关系、中央和地方的关系、权力运行的制衡,他们在争的是总统能不能越过州政府直接动用军力,能不能用假视频去影响选民,能不能让一个人物的偏好直连到最高法院。
对中美关系的直接影响未必当下就显形,对全球判断美国制度可复制性却会产生位移,以前很多国家觉得美国靠制度得到繁荣,现在更多人看到制度的稳定性在摇摆,当一个前总统需要破格走到台前,对着全国说不要把制度踩穿,其他国家会读到这套系统在出现结构性的问题。
收个尾,奥巴马这次不是临时起意,是四年观察九年沉默之后做的系统评估,他看着医改、环保、全球多边、地方自治这些在他任内铺开的板块,被另一套操作一步步侵蚀,这个时点不站出来,体制派总统的标签就没人再替它说话,特朗普那边的回应也很快,隔了没两天放出话要以叛国罪去调查奥巴马,政治生态的空气质量大家都在感受,更像是从两党竞选走向两条治理路径的对撞,制度派和动员派,台上台下都会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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