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初冬的窑洞里,毛泽东忽然问:‘如果北平到广州都燃起星火,日军还能横着走吗?’”一句反问,道出了敌后根据地的重要。日军在正面战场扶摇直上,却始终拿游击区没辙,原因便在这里。一支支刚刚换上灰布军装的队伍,悄悄向华北、华中乃至岭南深处渗透,边打边建,最终汇成八块基业。下面依时间先后梳理八大根据地的诞生脉络,并点出各自核心指挥者。
1937年9月,平型关刚打完,聂荣臻带领115师部分部队翻五台山,秋雨打在钢盔上噼啪作响。几支小分队撒向易县、灵寿、阜平,很快连成片。晋察冀根据地由此萌芽,聂荣臻任司令员兼政委,贺龙、关向应后来也加入领导序列。到1943年,正规军、地方武装与民兵加起来接近一百二十万,日伪的“铁壁合围”硬是被砸出无数窟窿。
同月,贺龙率120师越过雁门关,落脚岢岚河畔。晋西北山梁间一盏盏篝火亮起,晋绥根据地摇篮就此摆好。贺龙指挥员,关家垴出奇兵、夜袭阳明堡等战例频出,兵力从一万三增长到近十万。外人不知道的是,贺老总常把“缺枪支就抢,缺粮食就挖”挂在嘴边,十分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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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10月,刘伯承、邓小平率129师南渡滹沱河,扎根太行山。枪声在狼牙口回荡,晋冀鲁豫根据地逐步铺开。刘伯承负责军事,邓小平抓政治动员,二人被称为“太行双璧”。到抗战尾声,这一根据地面积十四万平方公里,成为华北南翼的“门闩”。
1938年春,黎玉和陈光先行进入山东,罗荣桓随后赶到接任军区司令兼政委。平原地势开阔,不利游击,但罗荣桓挖了条“地道战+交通站”组合链,硬是让日军晕头转向。山东根据地高峰期正规军二十七万,民兵超过五十万,兵员数字仅次于晋察冀。
1938年夏,新四军先遣支队在粟裕带领下横渡长江,插入苏南青浦、溧阳一带。粟裕、张鼎丞、陈毅三人分兵掎角,华中根据地由东向西展开,最终形成八块区片。粟裕爱说一句大白话:“淮南稻子可以接济苏中,客船就是运输线。”靠着这种灵活调度,华中部队人数突破三十万,民兵六十万,日军只敢沿铁路龟缩。
如果把视线向北挪,九一八后的东北早已烽烟。杨靖宇、赵尚志、周保中等人在密林雪原里打游击,代号东北抗联。名义上没有“根据地”字样,实则白山黑水遍布抗联密营。杨靖宇担任第一路军总司令,他牵制十七万日伪兵力,迫使关东军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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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0月,一支编号为三五九旅、却脱胎自八路军南下支队的部队踏入湘鄂边,领头的是王震。队伍从延安一路打到洞庭湖畔,被称作“第二次长征”。王震与王首道分工明确,边打边种,把棉花、红薯都种到了枪眼旁,湘鄂根据地立足成功。
华南也不太平。曾生、王作尧在广东惠阳、增城山区发动游击,东江纵队诞生。根据地虽不足北方广袤,却扼珠江口要冲,日军补给线被持续骚扰。曾生任司令,王作尧管政工,两人配合默契。到1945年,东江根据地面积约六万平方公里,成为华南最大的红色堡垒。
细看这八块根据地,一北一南,一纵一横,像棋盘上的八颗钉子。日军试图拔钉,却始终顾此失彼。不得不说,人海不是关键,背后的组织才是核心。每个根据地都设置了党委、军区、行政公署,边打仗边建政权。以晋察冀为例,冀中行政公署下辖县政府一百三十多个,税收、粮秣、情报一条龙,保证部队吃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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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根据地之间还存在“联保”机制。1941年,晋察冀缺盐,山东军区就用海盐换取棉布;同年,华中弹药紧张,东北抗联托海上秘密线运送火药。这种跨区支援,让日军很难搞清楚八路军、新四军究竟有多少后手。
时间推到1945年,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彼时八大根据地拥有正规军超过一百万、民兵两百余万。更重要的是,这些地区的群众已经自发参与政权建设,为随后的解放战争储备了政治土壤和后勤条件。领导者们或许未曾想到,当年在麦田边、稻谷旁立起的一个个游击区,会成为改写中国命运的奠基石。
这就是八大抗日根据地及其负责人:晋察冀——聂荣臻;晋绥——贺龙;晋冀鲁豫——刘伯承、邓小平;山东——罗荣桓;华中——粟裕、陈毅、张鼎丞;东北——杨靖宇、赵尚志;湘鄂——王震;东江——曾生、王作尧。八块阵地,八组旗帜,一段鲜血与火的合奏曲,最终奏响了民族解放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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