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12月23日,梵高割下自己的一只耳朵,把它当作圣诞礼物送给了一个妓 女。镇上的人都被吓坏了,联名请愿把梵高送进精神病院。
提起梵高,人们脑海中的第一个画面往往是那片翻涌的星空,或者一盆艳丽到近乎炫目的向日葵,但在他短暂又坎坷的生命里,艺术与疯狂始终纠缠不清,这一次,他让世界彻底被自己震惊了。
1888年12月阿尔勒小镇的夜晚寒意逼人,街头本该洋溢着圣诞前的温馨气氛,却因为一只被白布包裹的耳朵而变得诡异而混乱,妓院的女工接过那团带血的“礼物”,一瞬间愣住,随即尖叫声划破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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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他疯了!”酒馆里有人拍桌怒吼,也有人低声咒骂,有人悄悄溜出门,把消息带到了更远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阿尔勒的居民们聚到市政厅,三十多份签名的请愿书摞成一叠,唯一的诉求是:把这位画家赶出去。
谁能想到,几年前,梵高还在矿井边为矿工讲道,身上的外套和钱都送给了那些贫苦的工人,他的手指冻得通红,眼里却只有别人的苦难,那时他还不是画家,只是个一事无成、总被辞退的传教士。
27岁那年,弟弟提奥寄来一封信,语气温柔,却字字如锤:“你应该画画。”
他在海牙、安特卫普来回奔波,画纸上尽是黑灰色的素描,画风粗重,没人愿意买他的画,他却执拗地画下去,日复一日,画出了农民吃土豆时的皱纹和手上的泥土。
巴黎让他眼界大开,印象派的色彩点亮了他的世界,他的画布不再阴沉,黄色、蓝色、绿色开始疯狂生长,之后他南下阿尔勒,梦想着能和高更一起建个艺术家公社,结果等来的却是争吵和绝望。
那个冬天,高更和梵高的争吵越来越激烈,画室里总弥漫着火药味,梵高的精神状况也逐渐崩溃。
圣诞节前夜,争吵后的一阵寂静里,他拿起剃刀,动作干脆,不带一丝犹豫,血顺着脸颊流下,他把那只耳朵裹好,走进夜色,把它交给了那个熟悉的妓 女。
警察赶到时,屋内一片狼藉,梵高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像石灰,他只是轻声说:“请照顾好她。”
警方一开始怀疑高更,毕竟他曾被目击与梵高激烈争吵,高更在笔记里写道,梵高拿着剃刀追着他跑,那一刻,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世界撕开,案子最后被定性为梵高自残,高更则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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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耳之后,整个小镇都在议论,酒馆老板娘不愿再让他进门,邻居们关上窗户,孩子在街头远远看到他就逃开,三十多个人联名,请愿把这个“疯子”送走,市长很快同意,梵高被送进阿尔勒医院,白色的病房窗户外,冬天的阳光苍白无力。
他的画笔没停过,哪怕在病房里,他也在画星空、画麦田、画自己那张越来越憔悴的脸,医生说他可能永远无法回归正常生活,可他依旧在画,画中世界比现实辽阔得多。
被社会驱逐的,正是他想用画笔歌颂和帮助的人群,这种讽刺让人说不出话,没人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割下耳朵,更没人能理解他在色彩里寻找救赎的执着。
他的人生并没有因为被送进精神病院而停止,1890年夏天,法国瓦兹的麦田里,梵高独自走在田埂上,衣服上沾着颜料和泥土,一把旧手枪藏在口袋,没人知道他那天都想了些什么。
两天后,医生找到他时,他已经伤重难治,据说他对弟弟提奥说:“不要为我担心。”
抑郁、经济压力、被误解的痛苦,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切都合情合理,可依旧引发不同的揣测。
2011年出版的《梵高传》提出了不同看法,枪伤在腹部,角度奇怪,子弹是从远处射入,他死前还订购了一批新颜料,这不像是准备了断一切的安排,更像是想继续画下去。
有推测认为,是镇上的几个少年恶作剧时意外走火,梵高为了不让对方背上杀人名声,主动承担责任,警方档案里,甚至最初将此案记录为一场“意外”,而非自杀。
他的死因至今成谜,有人说是他自己选择了终结,也有人相信他是被误伤,这场世纪疑案至今没有一个统一答案。
但无论是自杀,还是意外,梵高的一生都像他的画一样,充满了矛盾、挣扎、强烈的情感和无法平息的痛苦,这个被当成“疯子”驱赶、被嘲笑、被误解的人,却在最孤独的时候画出了最璀璨的星空。
他的画作拍出天价,成为美术馆的镇馆之宝,可在他活着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为他的画付钱,他把自己的耳朵当作礼物送出,那是一种极端的表达,是他用身体告诉世界,他存在过。
参考信源:怀念梵高:星空下那些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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