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28岁的谢津洗完澡后,从23层高楼一跃而下,临终时,她躺在母亲的怀里,说:“妈妈,我好后悔。”万万没想到,毁掉她的居然是她打了别人一巴掌。
天空灰蒙,犹如她的心情,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谢津的脸颊上,她望着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父亲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询问她吃不吃早饭,谢津应声开口,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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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态度跟平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母亲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谢津把手放在窗沿,指尖微微发抖,等到家人都出门后,她再次回到窗户前,像是下定了决心,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楼下的草坪还残留着夜里的露水,惊呼声划破清晨的沉寂,救护车的警灯一闪一闪,邻居们聚在一起,议论声、哭喊声和警察的低语混杂在一起,谁都没想到,那个常在电视上唱歌的女孩,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告别世界。
葬礼上,媒体挤满了过道,闪光灯下,谢津的照片被鲜花包围,没人知道,这个曾在央视春晚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年轻女歌手,为什么会在28岁的年纪走到生命终点,曾经的掌声、荣誉、热烈的追捧,如今却成了无法承受的重量。
很多人只记得她的高光时刻,却忽略了她其实出生在天津一个普通家庭,小时候就喜欢唱歌,家里放着老式收音机,她总是跟着哼唱,邻居夸她“嗓门真亮”。
中学还没毕业就参加天津市歌手大赛,一举拿下第二名,那年她才十几岁,舞台上笑得很灿烂。
熟悉她的人说,谢津年轻时是个特别开朗的女孩,爱笑、爱跳舞,走在天津街头总能看见她穿着牛仔裤背着吉他,和朋友们在咖啡馆里唱摇滚,唱劲歌,跳舞都带着不服输的劲头,生活像是永远在沸腾。
十八岁那年,谢津和妈妈北上闯荡,北京的冬天很冷,但她的心里装着火,她在各种比赛和演出中闪光,没过多久就被音乐圈注意到。
1990年,她站上《90亚运》晚会的舞台,一曲《亚运之光》让她一夜成名,那时她才十九岁,和那英、毛阿敏、杭天琪并肩,成了当时最受瞩目的新星。
1992年,她又被谷建芬选中,和毛阿敏、杨钰莹、腾格尔、孙楠等歌手同台,每次排练她都很用心,现场表现极具爆发力,嗓音独特,舞台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张力,观众席经常爆发出欢呼。
她的嗓音和表演让许多业内人士印象深刻,演艺之路越走越开阔,1993年,华纳唱片又签了她的唱片合约,风头一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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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耗巨资为她打造专辑,歌曲在收音机里循环播放,她的歌成了那个年代许多人青春的背景音乐。
但事业的高光并没有带来真正的安全感,谢津在聚光灯下变得越发敏感,舞台下的她依旧笑得很甜,却开始害怕独处,每次演出结束回到房间,她会静静坐在窗边,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签约香港公司后,她一个人常住酒店,窗外的灯火通明,她却觉得房间里冷得刺骨,打电话给妈妈时总是问:“你什么时候来陪我?”母亲来了,她的话就多起来,不在身边时,她就变得沉默。
央视舞台上的《说唱脸谱》,让她再一次站在巅峰,全家人都围在电视机前看她的表演,但谢津自己却觉得压力越来越大,她曾和身边的朋友说:“大家都觉得我应该更好,可我其实有点累了。”
真正让她人生转弯的是一次意外。那天在校园演出,音响突然出故障,后台一片混乱,谢津情绪激动之下和工作人员发生争执,失控之下甩了对方一巴掌,这一幕被媒体大肆报道,唱片公司马上叫停了她的所有活动,原本排得满满的档期一夜之间清空。
风评骤变,朋友聚会不再邀请她,演出邀约渐渐消失,谢津变得越来越安静,常常一整天窝在家里不说话,母亲看着她,心疼又无奈,想帮却无从下手。
谢津也试图振作,去画画、读书,甚至自己写歌,但写到一半总会停下来,歌词总是带着遗憾。
曾经那个在天津街头唱摇滚的女孩,变得敏感、封闭,在家里咬着嘴唇发呆,朋友说她变得多疑,外面的世界仿佛和她隔了一层雾。
1999年春节,谢津最后一次公开亮相,采访时神情恍惚,记者问她未来的打算,她只是用力笑了笑,说想休息一段时间。
回家后,她常常坐在窗台发呆,对母亲说:“妈,我撑不住了。”母亲没多想,只是让她早点睡。
2月14日的早晨,谢津安静地走到窗前,推开玻璃,世界仿佛暂停了一秒,城市的喧嚣还没开始,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风中。
她的故事像是留在城市上空的一道回声,曾经的掌声和荣誉都散落在风里,没有人能回答她内心最深的那个问题,天赋、努力、荣耀、脆弱、孤独,这一切混杂在一起,成为这个时代最难以化解的谜团。
参考信源:自杀、他杀?女歌星谢津坠楼身亡 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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