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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每月回娘家3天,丈夫跟踪发现她竟是去前夫家,推开门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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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那扇门时,我愣住了。屋里的一切,和我猜想的背叛、旧情复燃,没有半点关系。

整整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每个月的那三天,妻子晚秋都像一只准时的候鸟,带着那个旧保温桶离开,又带着一身疲惫回来。我曾以为那是她对娘家的牵挂,是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

直到怀疑的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长成了足以吞噬理智的藤蔓,驱使我跟在了她的身后,来到这扇我以为永远不会触碰的门前。我曾设想过无数种不堪的画面,每一种都足以将我们这五年的婚姻撕成碎片。

而这一切的开始,要从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说起。

第1章 熟悉的谎言

“建军,我下周三回趟妈那儿,还是老样子,周五晚上回来。”

林晚秋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咕嘟咕嘟”的炖汤声。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晚饭吃米饭”一样自然。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一份机械图纸,闻言“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或者说,一种我早已习惯的惯例。

我和晚秋结婚五年,从第三个月开始,她便有了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个月,她都会挑一个周三,收拾一个简单的行李包,提上一个不锈钢的旧保温桶,回娘家住上三天。

起初,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晚秋是个孝顺女儿,她总说她妈妈身体底子弱,年轻时落下的病根,一到换季就容易犯,她回去陪陪,做点好吃的调理一下,老人家心里舒坦,病也好得快。

我岳母我是见过的,人很和善,但气色的确不算顶好。对于晚秋的孝心,我向来是支持的,甚至有些敬佩。如今这个时代,能这样惦记父母的年轻人不多了。我时常会多给她塞些钱,让她给二老买点好的,她总是笑着推回来,说:“够了,爸妈那边什么都不缺,心意到了就行。”

她每次回来,都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像是刚刚打完一场硬仗。我会提前烧好热水,准备好饭菜,等她进门,接过她手里的包,让她先去洗个热水澡。她总是会靠在我怀里,轻声说:“还是家里好。”

那一刻,我所有的等待都觉得值得。我觉得我们的婚姻是幸福的,安稳的,就像我们住的这个老小区,虽然不新潮,但一砖一瓦都透着踏实。

可时间久了,再坚固的信任,也难免被一些不起眼的细节磨出裂缝。

我发现,她每次回娘家,带的那个保温桶,回来时总是空空如也,而且洗得干干净净。我问过一次,她说是把汤给妈喝了,桶在那边洗了才带回来的。这很合理,我没多想。

我又发现,她从娘家回来后,情绪总会低落一小会儿。不是不开心,而是一种很复杂的、像是卸下了重担后的怅然。她会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神飘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问她,她就笑笑,说:“没什么,就是陪妈说了几天话,有点累了。”

真正的怀疑,是从我一个电话开始的。

那天是周四,晚秋“回娘家”的第二天。公司临时有个项目需要她提供一个数据,我打了她手机,关机。我心想,可能是在陪岳母,手机没电了。于是,我便拨了岳母家的座机。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是岳父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喂,爸,是我,建军。”

“哦,建un啊,怎么了?”岳父的口音有点重。

“没什么大事,就是晚秋手机关机了,我找她有点急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是岳父略带疑惑的声音:“晚秋?她没跟你在一起吗?她这周没回来啊。”

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我握着电话,感觉手心瞬间就湿了。

“没……没回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可能是我记错了,爸,那不打扰您了。”

我匆匆挂了电话,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越收越紧。

她没回娘家。

那她去哪了?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过去五年里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都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她关机的手机,她回来时莫名的疲惫,她从不让我陪她一起回娘家,总说“我回去是照顾人,你去了反而添乱,等过年过节我们再一起去”……

一个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在“她没回娘家”这个事实面前,都变成了谎言的遮羞布。

那个下午,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夕阳的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图纸上的数据和线条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团模糊的乱码。

我开始疯狂地猜测。她是不是有另一个我不知道的住处?或者……她是不是去见什么我不知道的人?

一个名字,一个我刻意不去提及,甚至快要忘记的名字,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高志强。

那是晚秋的前夫。

我知道她有过一段婚姻,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她就坦白了一切。她说那是一段短暂而不幸的婚姻,因为性格不合,和平分手,没有孩子,也没有任何纠葛。我相信了她,因为我相信她的为人。我们结婚这五年,这个名字从未在我们之间出现过,就像一颗被深埋地下的石头,我们都默契地绕开了它。

可现在,这颗石头被我亲手刨了出来,硌得我心口生疼。

她会不会是去见他了?每个月三天,风雨无阻。这听起来多么像一个无法割舍的约定。

我不敢再想下去。嫉妒和不安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

周五晚上,晚秋准时回来了。她像往常一样,推开门,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把行李包和那个干净的保温桶放在玄关。

“我回来啦。”她说。

我站在客厅,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她的笑容那么刺眼。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干涩地问:“妈……身体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异样,一边换鞋一边说:“老样子,多陪陪就好多了。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简短地回答。

那一晚,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我背对着她,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岳父那句“她这周没回来啊”。

我决定,下个月,我必须亲自去看看,她到底去了哪里。这个秘密,就像一根扎在我喉咙里的刺,不拔出来,我连呼吸都觉得痛。

第2章 动摇的信任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过得异常煎熬。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和晚秋一起吃饭、看电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已经筑起了一道高墙。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分析她每一句话背后的含义。

曾经让我感到温暖的关心,现在听起来都像是在掩饰什么。她给我夹菜,我会想,她是不是心虚了?她问我工作累不累,我会想,她是不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发现异常?

这种猜忌让我变得不像自己。我开始失眠,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她,心里五味杂陈。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发誓要共度一生的人,可我却对她产生了如此龌龊的怀疑。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无法控制地深陷其中。

晚秋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有几次,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问:“建军,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你总是皱着眉头。”

我每次都用“公司项目忙,压力大”搪塞过去。我不敢告诉她我的怀疑,因为我害怕,一旦摊牌,得到的如果是我最不想听到的那个答案,我们的家就散了。我还抱着一丝侥E幸,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也许,是岳父记错了?也许,晚秋去的不是娘家,而是别的亲戚家,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我为她找了无数个借口,但每一个借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小事,让我的疑心达到了顶峰。

那是一个周末,我们大扫除。我在清理一个旧柜子时,翻出了一个尘封的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女孩子的零碎物件,还有几张旧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晚秋,笑得灿烂,而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相貌堂堂,看晚秋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不用猜,他就是高志强。

我心里咯噔一下,拿着照片的手微微发抖。晚秋听见动静,从厨房走了过来,看到我手里的照片,脸色瞬间变了。

“你怎么翻出这个来了?”她快步走过来,想从我手里拿走盒子。

我攥紧了照片,没有松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这就是他?”

晚秋的眼神躲闪了一下,点了点头,低声说:“都过去了,一些不要的东西,我忘了扔了。”

她伸手去拿,我却鬼使神差地把照片举高了些,另一张照片从指缝滑落,飘到了地上。那是一张合影,照片里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位笑容慈祥的老阿姨。

晚秋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照片上,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弯腰捡起照片,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那位老阿姨的脸,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眷恋和悲伤的复杂情绪。

“这是……他妈妈?”我试探着问。

晚秋的身体颤了一下,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迅速地将所有照片收回木盒,然后把盒子塞进了柜子最深处。

“建军,”她转过身,声音有些发紧,“别问了,好吗?都过去了。”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如果真的“都过去了”,为什么她会保留着这些照片?为什么看到前婆婆的照片,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那个下午,我们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压抑的沉默。

我终于明白,有些事,不是假装不存在,它就真的会消失。她心里藏着一块我从未触及过的角落,而那个角落,或许就和高志强有关。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下一个“回娘家”的日子。

周二晚上,晚秋像往常一样开始收拾东西。她叠好几件换洗的衣服,放进那个小小的行李包。然后,她走进厨房,开始煲汤。

又是那熟悉的、浓郁的鸡汤香味。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熟练地将焯好水的鸡块、红枣、枸杞、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药材放进砂锅,小火慢炖。这道汤,她做得比谁都用心。

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晚秋,”我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这个月,别去了,好吗?就在家陪我。”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关掉火,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为难和歉意。“建军,不行。我……我必须得去。”

“为什么必须去?”我追问,“妈那边,真的那么离不开你吗?就不能少去一次?”

“不是……”她避开我的目光,低着头说,“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都跟那边说好了。”

“跟谁说好了?跟妈说好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她沉默了,没有回答。

那一刻,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侥E幸也破灭了。她还在骗我。

“好,”我松开她,后退了一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说完,我转身走出了厨房。

我听见身后传来她低低的、像是叹息一样的声音。

那一晚,我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三天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

挂掉电话,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林晚秋,这一次,我一定要看看,你每个月风雨无阻去见的,到底是谁。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信任的基石一旦动摇,整个世界都会变得摇摇欲坠。而我,正站在废墟的边缘,等待着一个可能会将我彻底推入深渊的真相。

第33章 尾随的脚步

周三早上,天刚蒙蒙亮,晚秋就起床了。

我假装还在熟睡,眯着眼睛,从缝隙里看着她轻手轻脚地洗漱、换衣服。她的一切动作都和过去五年里的每一次一样,熟练而安静,生怕吵醒我。

她把精心熬了一夜的鸡汤,小心翼翼地倒进那个不锈钢保温桶里,盖子拧得严严实实。然后,她背上那个小行李包,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才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内心出奇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我迅速地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顶平时钓鱼戴的鸭舌帽,压低了帽檐,也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我们住的是老式居民楼,隔音不好。我能清晰地听到晚秋下楼的脚步声。我没有跟得太紧,始终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

清晨的街道上人还不多,晚秋的身影很显眼。她没有去我们家附近的公交站,而是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我心里一沉,那个方向,通往的是长途汽车西站。

果然,她在西站的公交枢纽站停了下来,熟门熟路地登上了开往邻市临川的816路公交车。

临川?

我愣住了。晚秋的娘家明明就在本市的郊区,坐一个小时公交车就到了,她去临川干什么?高志强……难道在临川?

我来不及多想,眼看车子就要启动,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后门关闭的瞬间挤进了车厢。为了不被她发现,我特意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用帽檐和车窗的柱子挡住自己的脸。

车子缓缓启动,我看着坐在车厢中段的晚秋。她靠着窗户,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里又出现了那种熟悉的、空洞的怅然。她不像是一个即将回家的女儿,更像是一个奔赴战场的士兵,脸上写满了沉重和决绝。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如坐针毡。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从熟悉的城市高楼,到陌生的乡间田野,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车子最终停在了临川市一个破旧的汽车站。晚秋下了车,没有丝毫停留,直接走向了站外的一个公交站台,又换乘了一辆市内的公交车。

我像个蹩脚的侦探,远远地吊在后面。我看着她坐了七八站,在一个叫“红星小区”的地方下了车。

这是一个典型的老旧小区,楼房都是红砖墙,墙皮斑驳脱落,处处透着年代感。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树下下棋。

晚秋走进小区,步子迈得有些沉重。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了第三栋楼。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里全是汗。我躲在一棵大槐树后面,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二单元的楼道。

我没有立刻跟上去。我站在原地,抬头望着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高志强”三个字。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信息,只能寄希望于网络。我加上了“临川市”,又加上了“红星小区”。

一条几年前的本地新闻链接弹了出来。

标题是:《见义勇为好市民,红星小区高志强勇救落水儿童》。

我点了进去,一张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照片上的男人,虽然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那张脸,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我从晚秋的旧照片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新闻里说,他为了救一个孩子,被卷入河底,腿被水下的钢筋严重割伤,虽然人救了回来,但留下终身残疾。报道的最后,还提了一句,高先生家庭困难,母亲常年卧病在床,自己又不幸遭遇意外,生活举步维艰,希望社会好心人能伸出援手。

报道的日期,是四年半以前。

四年半……那不正是晚秋开始每个月“回娘家”的时候吗?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我扶着身后的槐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她每个月风雨无阻地奔波,不是为了什么旧情复燃,而是为了照顾她残疾的前夫和生病的……前婆婆?

这个认知,比发现她更让我感到震撼和……荒谬。

我无法理解。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要承担这样的责任?她完全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和我一起,把过去彻底抛开。可她没有。她选择了用谎言编织一张网,把自己牢牢地困在过去里,也把我隔绝在外。

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来回切割。是觉得我不会理解?是怕我不同意?还是在她心里,我这个现任丈夫,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分享秘密、分担重担的人?

愤怒、心痛、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为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

我必须上去问个清楚。我必须亲眼看一看,那扇门的背后,到底藏着怎样一个世界。

我迈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那个幽暗的楼道。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陈旧的味道。我一步步地往上走,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我在二楼的楼梯口停了下来,201室的门虚掩着,门上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还有一个女人温柔的安抚声。

是晚秋的声音。

“妈,慢点喝,别呛着。”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

我走到那扇门前,不再有任何犹豫,伸出手,用力地推开了它。

第4章 门后的世界

门被推开的瞬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和我脑海中预演过的任何一种画面都截然不同。没有争吵,没有不堪,更没有我所担心的旧情缱绻。

这是一间陈设极其简单的两居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鸡汤的香气。客厅里,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他的一条裤管空荡荡的,另一条腿也显得有些不自然。他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我,那张脸,正是我在新闻照片里看到的高志强。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憔ें悴,眼窝深陷,头发也有些花白。

而里间的卧室门开着,我的妻子林晚秋,正坐在床边。她身上系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围裙,手里端着一个碗,正用勺子小心翼翼地给床上的一位老人喂汤。

床上的老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头发稀疏花白,脸色蜡黄,正费力地喘息着,时不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晚秋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抚着。

那个不锈钢保温桶,就放在床头柜上。

晚秋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时,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都褪尽了。她手里的碗一抖,汤洒出来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建……建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志强也反应了过来,他转动轮椅,挡在了卧室门口,警惕地看着我,声音沙哑地问:“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晚秋身上。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我的妻子,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五年如一日,每个月长途跋涉来到这里,照顾着她的前夫和前婆婆。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一个本不属于她的、沉重不堪的家庭。

而我,她的丈夫,对此一无所知。我甚至还在怀疑她,跟踪她,揣测她是不是背叛了我。

一股巨大的羞愧和心疼,瞬间将我淹没。

床上的老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她停止了咳嗽,用浑浊的眼睛望向门口,含糊不清地问:“晚秋……是谁啊?”

晚秋慌乱地站起身,放下手里的碗,快步向我走来。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建军,你听我解释……”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惊恐和无措,看着她额头上因为匆忙而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她身上那条不合身的旧围裙……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揉搓着,疼得无以复加。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挣开了她的手,绕过她,走进了那间卧室。

高志强想阻止我,但他的轮椅行动不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走进去。

我走到了病床前。

老人艰难地转动着眼球,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我看到她的床边放着各种药瓶,床头挂着一个尿袋。整个房间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但依旧掩盖不住贫困和病痛带来的压抑气息。

我终于明白,晚秋每次回来时,身上那股掩饰不住的疲惫从何而来了。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三天三夜,该有多辛苦。

“阿姨,您好。”我对着老人,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后,我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晚秋,声音沙哑地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这间寂静的屋子里。

“为什么不告诉我?”

晚秋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

“我……我怕……”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怕你……嫌弃我……怕你觉得我是个累赘……我不想……不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到我们的生活里……”

高志强在旁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关她的事,都是我的错。”

他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

“我们离婚的时候,我妈的身体就已经不好了。晚秋是个好女人,她不放心,临走前,答应我妈,以后还会回来看她。那时候,我没想到,我的腿会出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我出事以后,这个家就全垮了。我一个残废,根本照顾不了我妈。是晚秋……她知道了以后,就每个月都过来。买菜、做饭、擦身、换洗……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做。我拦过,我骂过,让她别来了,让她去过自己的好日子,可她不听。”

高志强看着晚秋,眼里满是愧疚,“她说,她答应过我妈,要做一辈子母女。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了,她也认这个妈。”

“我劝她告诉你,她不肯。”他转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她说,你好不容易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她不能毁了它。她说,你是好人,不该被这些陈年旧事拖累。兄弟,是我对不起她,也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吧。”

听完他的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泡在了又酸又涩的柠檬水里。

我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晚秋,看着眼前这个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男人,再看看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有的谎言,所有的疲惫,所有的欲言又止。

她不是不信任我,她是在保护我,用一种最笨拙,也最让我心疼的方式,保护着我们那个小小的家,不被她沉重的过去所侵扰。

而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怀疑她,刺探她,用最卑劣的心思去揣度她那颗金子般的心。

我走到晚秋面前,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得更厉害了。

我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傻瓜。”我的声音哽咽了,“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累赘。一个我心甘情愿,背一辈子的累赘。”

第5章 未说出口的承诺

我的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晚秋情绪的闸门。

她在我怀里,从压抑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的委屈、恐惧和疲惫,都随着泪水宣泄出来。她的拳头轻轻地捶打着我的后背,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对不起……建军……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哭着,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我的心很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踏实。那个折磨了我一个多月的谜团,终于解开了。真相虽然沉重,却远比我那些肮脏的猜想要干净一万倍。

房间里,高志强默默地转过轮椅,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耸动。床上的高阿姨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不再做声,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们。

许久,晚秋的哭声才渐渐平息下来。她从我怀里抬起头,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鼻尖通红。

“你……不生我的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苦笑着说:“我生我自己的气。气我自己是个混蛋,竟然会怀疑你。”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对高志强说:“能让我跟阿姨单独待一会儿吗?”

高志强愣了一下,看了看晚秋。晚秋对他点了点头。

他这才转动轮椅,和晚秋一起退出了卧室,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床上的高阿姨。

我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老人一直看着我,眼神里有探究,有不安,但没有恶意。

“阿姨,”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我是晚秋的丈夫,我叫陈建军。”

老人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但吐字已经非常困难。

我握住她那只瘦骨嶙峋、布满老年斑的手,她的手很凉,没什么力气。

“阿姨,这几年,辛苦您了。”我说。

我知道这句话很奇怪,但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不是她病得这么重,如果不是这个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晚秋或许就不会背上这么沉重的包袱。

“也谢谢您。”我又说,“谢谢您,把晚秋教得这么好。她……是我见过最善良,也最傻的女人。”

老人的眼角,慢慢渗出了一滴浑浊的泪。她张了张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了两个模糊的字:“……好……孩……”

我明白,她是在说晚秋。

我点了点头,郑重地对她说:“阿姨,您放心。以前我不知道,是我的错。从今以后,不会再让晚秋一个人扛着了。您是她的妈,那也就是我的妈。以后,我跟她一起来看您。”

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承诺,而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当我看到晚秋系着围裙,耐心喂汤的那一幕,我就知道,我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的过去,无论多么沉重,都将成为我们未来的一部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该是要求妻子为自己割舍掉过去,而是应该有足够宽阔的肩膀,能和她一起,将那些沉重的过往,也一并扛起来。

和老人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我才起身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晚秋和高志强都局促地站着,像两个等待审判的孩子。

我走到高志强面前,看着他那条空荡荡的裤管,心里百感交集。这个男人,也曾是晚秋的天,也曾意气风发。生活的重锤,将他砸得面目全非。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先开了口,“我不想追究谁对谁错。我只知道,晚秋现在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顿了顿,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你一个人撑不住。以后,算我一个。”

高志强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这个看上去饱经风霜的男人,在这一刻,像个孩子一样,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

“兄弟……”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叫我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比你大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陈哥吧。”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对晚秋招了招手,她红着眼睛走到我身边。我牵起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走吧,我们先回家。”我说,“这里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晚秋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依赖。她点了点头。

临走前,我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大概有两千多块,塞到了高志强的手里。

“先拿着应急。密码是我生日,晚秋知道。”我又把我的工资卡递了过去,“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按时打钱过来。别拒绝,这不是施舍。就当我……替晚秋尽一份她一直想尽,却又怕我知道的孝心。”

高志强拿着钱和卡,手抖得厉害,他想拒绝,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照顾好咱妈,比什么都强。”我用了“咱妈”这个词。

说完,我不再停留,拉着晚秋,走出了这间让我心情无比复杂的屋子。

走在回去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晚秋一直沉默着,只是把我的胳膊抱得很紧很紧,仿佛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墙,已经彻底倒塌了。

回家的路,还很长。但从今天起,这条路,我会陪着她一起走。

第6章 新的开始

回到家的那个晚上,我和晚秋进行了一次长谈,一次我们结婚五年来,最坦诚、最彻底的交心。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路灯昏黄的光线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晚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她和高志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婚后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和美。高志强的母亲,也就是高阿姨,是个非常慈祥善良的老人,待她视如己出。婆媳关系,处得比母女还亲。

变故发生在高阿姨的五十大寿之后。老人突发脑溢血,虽然抢救了过来,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半身不遂,生活无法自理。为了给老人治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下了不少外债。

巨大的压力,让原本和睦的家庭开始出现裂痕。高志强变得沉默寡言,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时常借酒消愁。而晚秋,一边要上班,一边要照顾瘫痪的婆婆,身心俱疲。争吵,成了那段日子里生活的主旋律。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他们都累了,选择了和平分手。

离婚时,晚秋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能时常回来看看高阿姨。高志强同意了。

离婚后不到半年,高志强就出事了。那场见义勇为的意外,让他失去了一条腿,也失去了工作的能力。一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彻底塌了。

晚秋是从老同学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她偷偷回去看了一次,看到高志强拄着拐杖,笨拙地给床上大小便失禁的母亲擦洗身体,看到家里因为没钱而停了电,看到桌上只有一盘咸菜和两个冷馒头……她当场就哭了。

从那天起,她就做了一个决定。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散掉,看着那个曾经喊她“女儿”的老人,在痛苦和潦倒中离世。

恰好那时,我们相遇了。

“建军,你是个好人。”晚秋看着我,眼里闪着泪光,“我当时就想,我不能把这么沉重的包袱带给你。你是无辜的,你有权利拥有一个干净、简单的家庭。所以,我选择了撒谎。”

“我每个月过去,帮志强打扫卫生,给我妈(她依旧习惯性地称呼高阿姨为‘我妈’)擦洗身子,做些有营养的汤给她补身体。我每次都把手机关机,就是怕你或者我爸妈打电话,会穿帮。”

“这五年来,我每天都活在害怕和愧疚里。怕被你发现,又愧对你的信任。好几次,我都想跟你坦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太害怕了……我害怕失去你,失去我们这个家。”

听着她的诉说,我除了心疼,再无他想。

我把她揽进怀里,轻声说:“晚秋,你记住。家,不是一个干净无菌的实验室,它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屋檐。夫妻,也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们是一个整体。你的过去,你的责任,我愿意,也有能力和你一起分担。以后,不许再一个人扛着了,听见没有?”

她在我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一夜,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高阿姨的病情,关于高志强的康复,关于他们家里的经济状况。我们第一次像两个并肩作战的战友一样,开始规划如何去面对这个共同的“难题”。

第二天,我取了五万块钱,存进了那张我给高志强的卡里。然后,我给高志强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我告诉他三件事。

第一,钱是给他母亲治病的,必须用。

第二,我会通过我的人脉,帮他找一个残疾人康复中心,看能不能装一个更合适的假肢,并咨询一些适合他的工作。人不能总待在家里,得走出去。

第三,以后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三,是我们家的“家庭活动日”。我会开车,载着晚秋,一起去临川。我们是去“看望咱妈”,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去“照顾前婆婆”。

高志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陈哥,谢谢你。这辈子,我高志强欠你的。”

我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挂了电话,晚秋从背后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衬衫。

一个月后,又到了那个熟悉的周三。

这一次,没有谎言,没有隐瞒。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和晚秋一起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乌鸡和各种食材。回到家,我们一起在厨房忙碌。我负责处理食材,晚秋负责熬汤。

当那熟悉的、浓郁的鸡汤香味再次弥漫在屋子里时,我的心里,不再有任何猜忌和不安,只剩下满满的温暖和踏实。

我们把汤装进那个不锈钢保温桶,又在车子的后备箱里装满了给老人买的营养品和一些生活用品。

阳光明媚,我开着车,行驶在去往临川的高速公路上。晚秋坐在副驾驶,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轻松灿烂的笑容。

她不再是那个独自奔赴战场的、孤独的士兵。

从今往后,她的身边,有我。

我扭头看了看她,她也正好看过来。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知道,推开那扇门,我失去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婚姻假象,却也因此,收获了一个更真实、更坚韧、也更完整的家。有些责任,当我们选择一起承担时,它就不再是负担,而是维系情感、让爱变得更厚重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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