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队是日本关东军的附属力量,负责情报搜集和镇压抗日活动。在中国东北沦陷区,他们建起一个个分队,比如哈尔滨、长春、沈阳这些地方,每个分队都有地下室或专用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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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31年日本开始侵华,宪兵队就系统化地使用酷刑,尤其是对女性嫌疑人或俘虏。为什么针对女性?因为他们觉得女性更容易崩溃,通过生理上的摧残,能逼出情报或制造恐惧氛围。
历史档案中,日本人的内部报告明确提到,这些刑罚是“高效审讯方法”,但实际就是灭绝人性的虐待。举例来说,在辽宁省,从1941年6月到1942年8月,仅一个省的宪兵系统就处决了1274名女性,其中六成以上甚至没经过正式审问,直接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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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种类多得吓人,全是冲着女性弱点去的。常见的有电击,他们用从日本运来的专用器械,针对敏感部位通电,时间长达几个小时,导致皮肤烧焦和内脏损伤。另一个是烫灼,用开水或热铁直接烫乳房和阴部,目的是造成永久性伤害,让受害者痛不欲生。
钉指甲和拔指甲也是常态,用钳子或锤子操作,指骨碎裂是常事。还有灌辣椒水,从嘴和鼻孔同时灌入,混合小米或化学物,呛得人肺部灼烧。打断腿骨,用铁棍砸,骨头裂开后还不止,继续其他刑罚。
火烙生殖器,用铁签加热后刺入,档案里记载不少女性因此感染致死。这些不是孤例,在长春宪兵队地下室,一名抗联女战士就遭了20多种:先拔指甲,再打断腿,然后热水灌鼻,最后烫乳头,挂墙上吊死。,尸体两天后才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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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三省是重灾区。哈尔滨宪兵队最有名,赵一曼就是在那受刑。她1935年被捕后,连续多日挨电刑、鞭打和灼烧,膝盖以下血肉模糊,但她没招供。齐藤美夫这家伙,是关东宪兵队的头目之一,他下令在苏家屯处理30多名女犯,用军刀活劈。
1937年11月,他又命令击毙30名中国人,1939年8月移交90人给石井部队做细菌实验,其中不少女性。石井部队是731的代称,那些人被当活体实验品,注射毒气或细菌,死亡率极高。这些命令全有档案备份,齐藤战后笔供自己招了。
沈阳郊外宪兵分队,对女性嫌疑人先性侵,再电击和灌辣椒水,没被指控的普通妇女也遭殃。吉林辉南,一名叫李玉兰的女性,被剃光头后手背被刀割,直到血流不止。她后来回忆,这不是审问,是纯粹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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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东北,华北和华中也一样。南京宪兵队司令部工作报告显示,1938到1945年间,酷刑致死女性上百,仅1940年就有127名。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保存的资料证实,这些报告是日军自己写的。
北平宪兵队审讯记录中,详细列出针对女性的“私刑菜单”,包括倒吊用铁针刺下体,叫“血红考验”,直到出血不止。江苏东台宪兵队,在原交通银行大楼里设水牢和地窖,女犯被关进去后,先体罚再性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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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制度是更大规模的罪行。日本政府从1932年起,就有计划地强迫妇女充当日军性奴隶,主要来自中国、朝鲜、菲律宾等地。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统计,约30万妇女死于日军蹂躏,这不包括战场零星强奸。
宪兵队负责“征集”和管理这些妇女,许多慰安所就设在宪兵队附近。资料上,在东北沦陷区,有个叫“白毛女”的小姑娘,因父亲抗日被带走,三天后拖出来下体血流不止,脸上刀痕累累。她当时还在上小学,这事见于民间抗战记忆调查。
通化和延边地区的审讯路线一致,先行羞辱,再酷刑,没文件记录,生还者少。日军还把这些“高效”方法从东北推广到南京、广州、长沙等地,宪兵迁移时带上器械,继续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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