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战争的许多错误认知，都是被宋朝误导的

文 | 张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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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说出来大家都熟。这朝代琴棋书画都讲究得很，文人墨客多，气氛温柔，国都城楼整齐，文化一枝独秀，一人走街头也无妨——但这些细节没人听就算了。谁会想到，它的强大和脆弱竟是一线之隔？表面风光，风吹草动却又常常束手无策。五星红旗，曾经还轮不到宋人举。不是说打仗一点用没有，可要说宋人懂得打仗的门道，怕是还要仔细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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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宋太祖起，国家立了个本事——“杯酒释兵权”。刚称帝，兄弟们还没反应过来。几杯酒下肚，兵权交出，文官治军。左手忙着制定律例，右手让将军守家，没几个人敢越雷池半步。宋朝这样干，不就是为了防止武将造反？话虽如此，一场打上门的大战，还能信得过文官调兵遣将？繁琐条文和一本计划打得过千军万马吗？有谁愿意试试？

宋朝的形象，远看是优雅的，文质彬彬，其实是温吞水。京城里预备了状元宴，军队里预备了冗员。平日里武将哪敢抬头？更多时间是朝鲜、辽国、金国、蒙古，谁都想趁机来分杯羹。外敌接踵而至，文官却还要等报告、写奏折，打仗怎么可能速战速决？

身为第三视角的小心脏，忍不住要跳啦！宋朝的军队，人数倒是不少，但调动缓慢，多层决策。辽国一来，守城，金军攻来，守城，再换个方向，西夏杀到，还是守。总有那么一种奇特的念头——等敌人先攻，然后才考虑应不应战。靖康年间，金兵逼近，朝中居然想着的是割地赔款。全城人心惶惶，文官主导，民间私语都是：“这朝还能撑多久？”有人问，难道没有激烈反击？几乎没有。主动进攻，对宋来说，几乎是不能提的事？

想想靖康之变，如果当时不是一味防守呢？历史可能不一样。偏偏，几十万大军，却变得拘谨犹疑，一如宋真宗“澶渊之盟”时，掂量来掂量去，总想息事宁人。宁可丢点面子，也要“避锋芒”。有人评价，宋人聪明，实际上是太怕吃亏，斤斤计较，失了血性。这防守，把国家缩成一团棉花。

可如果你问宋人，为什么不打出去？他们会说，打进攻容易激怒强敌，稳妥一点，不如防守。防守成了保命符，丢了血气。这种想法竟然一传传了好多朝代，谁还记得，战争里稳妥本身就有风险？

具体推敲起来，唐朝反倒是不一样。唐军，哪怕远征大食，兵力各地调配，灵活迅速。安史之乱失控时，还能靠地方节度使力挽狂澜。宋朝武将一出头就被请回去喝茶。防止叛乱，总行吧？可连兵都不能调，临急时刻，全部绊在程序中。事情就这么微妙——文官系统精细到刻骨，却把军事系统掐灭在萌芽。

说到底，武将地位也尴尬得紧。你说能指望种师道、岳飞这种人物救全局？可惜命运不开玩笑，他们总是被猜忌、被弹劾。大宋怕的不是外敌，是捧着折子、盯着奏章的同僚。岳飞死了，文官弹冠相庆；种师道独撑山西，愁眉苦脸。这哪里叫军事战略，更像一场官场大戏。难怪王安石搞熙宁变法，想振作军心，结果还是半途而废。

同时，宋朝对军事优劣的认知，居然影响到了今天。现代人还在讲“防御为王”，不少网络评论都说稳比急好。可各种学者分析下来，早就变味。德国闪击、苏联预备队，二战打得就是主动出击。美国“先发制人”，现代战机高空精准打击，常常胜在出其不意。宋朝的遗产，却总让大家下意识退后一步。也奇怪，这种防守型思维怎么就死死扎根？

许多时候，一种战略制定下来，影响一代人判断。如果非要找教训，或许得承认：宋朝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决策模式逼窄了道路。每到历史細节，就浮现出那句话——优柔寡断，进退两难。总想着保住局面，结果偏偏让局面一次次失控。说不定，如果不是那么胆小怕事，外敌还真未必敢年年犯境？

有趣的是，宋朝经济并不弱。富庶的江南，精细的制瓷和冶铁，手工业带动市场。可国库虽强，军队照样没底气。每到战时，临时募兵，士兵流动，训练良莠不齐。一面是画卷里漏下的金粉气质，一面是边军里冻死人的荒凉。经济撑不起军心，文官养不出铁军。没人能解释，连商人都能出海扬帆，军队却靠不住？！

宋代的大规模防御工事，比如汴京外层的巩固，黄河的堤坝和防线很厚，结果用处并不大。金军绕开主力，轻松南下或从山口突袭，直接直插后方。防线守得住吗？这一批一批的敌人，谁也挡不住。直到南宋最后，临安一夜之间易主。守城的那几位，回想起来都显得无力——防御线再长，顶多多撑半年。到底有几个人明白，守势本身是被动？

再扯回来，说文官治军。一朝一夕难改变，宋仁宗、宋徽宗多少次想改用武将，到头来还是心有余悸。毕竟五代十国风雨初定，没人敢冒再起动乱的风险。别说皇帝，就连中枢的士大夫也被这种恐慌拖得不敢“先发制人”。听起来像笑话，实际上满是无形枷锁。

网络数据显示，不少当今解读宋史的热帖、流媒体节目在反复强化“文弱武备”的刻板印象，B站近一年搜索“宋朝打仗”超过127万条，知乎相关话题2.3万关注。大众只记得宋朝文人闲适，岳飞的“精忠报国”变成剧集桥段，却难得反问一句：真的没有可破之局？历史学者邓小南2021年公开发言强调宋文明“可畏又可惜”，点出了“外强中干”的症结。问题是，这么多年，为什么读者总愿意相信文化繁荣就等于天下太平？

其实，防守本可以赢，但要靠资源、技战术和高效指挥全盘发力。巴西世界杯，伊朗队打绝对防守都能赢半场，怎么宋朝就不行？但足球九十分钟和战争几年，哪能一概而论？而主动进攻可不是一句口号，也不是冒失。宋朝防守，是因为没有把握得分，更别说逆转。

哪怕争议再大，宋朝的防御结构依然有其价值。疆域守得紧，南方经济得以转型，流亡士兵带动了新一轮技艺创新。可惜历史记忆偏爱成败，没人替“守”说话。是不是有时候，稳也是某种必然？但下一秒，我又觉得——宋人还是太理性，理性得让人心里发凉。按理说，他们明白战争凶险，却不再敢赌。

号称“文官至上”，却又埋下灭亡导火索。这逻辑绕着走，两头都难说清楚。谁能给个肯定的答案？我给不了。有个主播在新闻直播里说：防守只在短期有效，想赢还得冲锋在前。哪怕被打脸。网友留言也有一半反着来，说防御未必输，冒进更容易完蛋。那，到底谁说得对？

到了今天，回首再看宋朝遗风，纸上谈兵也罢、防守战略也罢，说到底就是选择。朝代更迭，策略无数。文官治军，半壁江山，历史上市面上都能看到各种说法。你要说宋朝全错了吧，有点冤；要说它做得对，也有点勉强。没人真愿意永远躲在壕沟里过日子，防线总有崩溃的一刻。

有的人觉得宋朝影响了我们，总有人反驳：“时代早换了！”可每逢大事发生，听到“以守为重”，都会下意识想起那一页宋史。再也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路径各不相通，矛盾本身就是答案。

历史并不是每个段落都圆满。宋朝武弱文强，是优点也是短板。防守其实不是坏事，但慢慢拖成了借口。两种截然相反的选择，谁也没法完全责怪谁。现实就停在这中间，有人唏嘘，有人冷静，有人还在弹幕里敲键盘。

文章写到这，打扰大家这么久，感谢观众老爷解锁支持。如果能看到这里，那就太好了。总之，每个人眼里的“宋朝”，都是独一份；有时候给世界留点不确定，也许才最真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