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去女领导家送文件，她穿着真丝睡衣开门，说：今晚别走了

“今晚别走了。”

女领导苏婉清说完这句话，就那么倚在门框上，身上那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衣，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像流动的月光，勾勒出她成熟又曼妙的身形。空气瞬间凝固，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手里那份滚烫的文件，仿佛有千斤重。我，方宇浩，一个三十出头、为了房贷和即将出生的孩子拼死拼活的小项目经理，那一刻，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扇门，是通往天堂的捷径，还是直达地狱的深渊？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小时前，我发现那份文件里的天大秘密说起。

我们这位女领导，苏婉清，那可是公司里的传奇人物。四十出头的年纪，雷厉风行，做事滴水不漏，江湖人称“冰山女王”。听说她老公几年前因病去世了，她一个人把公司这个烂摊子部门带成了如今的王牌团队，手腕和能力，公司里没一个男人不服气。平时开会，她一个眼神扫过来，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得心里咯噔一下。我这种小角色，能跟她说上话的机会，除了汇报工作，基本没有。

那天晚上，是“星火计划”投标的最后关头。就因为一个关键数据出了点小纰漏，整个团队加班到了快十一点。同事们都熬不住先走了，我心里不踏实，又把几百页的标书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这一捋，还真让我发现了个要命的问题。在成本核算的附录里，有一笔高达两百万的“技术咨询费”，收款方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皮包公司，而签字批准这笔费用的，不是苏总，而是公司的另一位副总，张磊。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张磊跟苏总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他主管的部门跟我们是竞争关系，他怎么可能插手我们的项目经费？我脑子一转，想起前阵子公司里流传的小道消息，说张磊在外面搞了家公司，专门用来套取公司的项目款。我的天，这不就对上了吗？这二百万，八成就是他伸进我们项目里的黑手！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只能也必须告诉苏总。她是我的直属领导，也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只有她能镇得住张磊。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打电话肯定不合适。咬了咬牙，我决定亲自去她家送一趟。一来显得我重视，二来，这么机密的事，当面说最保险。

苏总家住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我以前送过一次文件，知道地址。打车到了楼下，我还在心里反复演练说辞，生怕哪句话说错了。电梯里，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疲惫又紧张的脸，我苦笑了一下，成年人的世界，真是步步惊心。

门铃按响没多久，门就开了。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大家评评理，换了你们，能不胡思乱想吗？深夜、孤男寡女、女领导穿着睡衣开门，还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是职场潜规则的终极考验来了？答应了，我这“星火计划”的项目经理没准就能变成项目总监，年底奖金拿到手软，老婆孩子的生活质量也能上个大台阶。拒绝了？“冰山女王”的面子往哪搁？明天回公司，我可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人心啊，就是这么个东西，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什么道德、底线，都得经过一遍残酷的拷问。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秒钟的动摇。那可是苏婉清啊，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物。可我脑子里立刻就闪出老婆林悦的脸，她摸着肚子，笑得一脸幸福地对我说：“宇浩，就算咱们苦点，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一股热血冲上头，我瞬间清醒了。我方宇浩是穷，是想升职加薪，但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更不能让我未出生的孩子，将来有个不清不白的爹。

苏婉清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赞许。她没再说什么，侧身让我进了屋。她家很大，装修得简约又雅致，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半杯红酒。我不敢乱看，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旁站定，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说吧，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她给自己倒了点红酒，却没有给我倒水的意思，就那么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把那份附录递过去，指着那笔两百万的款项，把我发现的疑点和猜测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表情。谁知道，苏婉清听完，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拿起那几页纸，又看了一遍，然后轻轻地笑了。

“方宇浩，”她放下文件，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殷红的液体，“你很聪明，也很细心。”她顿了顿，抬眼看我，“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装作不知道，才能活得更久。”

我心里一凉，这话什么意思？是敲打我，让我别多管闲事？还是在试探我？我脑子飞快地转着，硬着头皮说：“苏总，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对项目负责，也对您负责。这么大的资金漏洞，我不能假装看不见。”

“负责？”她又笑了，这次带着点嘲讽，“你怎么负责？你知道张磊在公司里是什么背景吗？你知道动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吗？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值得你把自己的前途都搭进去？”

我一咬牙，梗着脖子说：“苏总，钱是重要，但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我相信公司是讲规矩的地方，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苏婉清定定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多钟，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我完全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就在我快要扛不住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我们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味道。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她忽然开口，语气却变得异常冰冷：“文件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彻底凉了。这话的意思是，她要自己扛下所有事，并且不想让我掺和进来。我这是……被一脚踢出局了？我怀着一肚子疑问和不安，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苏婉行家。回家的路上，夜风吹在脸上，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心里乱成一锅粥。我到底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苏婉清在公司里见到我，就跟见到空气一样，眼神都不给我一个。更让我崩溃的是，周一开例会，她当众宣布，“星火计划”的项目，由她的另一个心腹，李文斌接手，我被调去负责一个无关紧要的收尾项目。

整个部门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避之不及。谣言四起，有人说我得罪了苏总，有人说我能力不行被换掉了。我成了整个部门的笑话。那几天，我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人心险恶。晚上回家，林悦看我情绪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没敢只说项目上压力大。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给我端来一碗热汤，说：“宇浩，别太累了。实在干得不开心，咱们就不干了，我养你。”

我听着她的话，眼泪差点掉下来。是啊，我还有家，有老婆孩子。为了她们，我也不能就这么垮了。可心里的那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甚至开始想投简历换工作的时候，事情迎来了惊天大反转。

整个公司都懵了。我更是脑子里像放烟花一样，各种信息碎片炸开。紧接着，我的办公电话响了，是苏总的秘书，让我马上去她办公室一趟。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走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苏婉清坐在办公桌后，还是那副“冰山女王”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暖意。

“坐吧。”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她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方宇浩，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委屈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必须向你道歉，也必须向你解释。”

原来，苏婉清早就盯上张磊了，并且暗中收集了他不少证据。但是我送去的那份文件，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直接能把他钉死的铁证。那天晚上，她之所以那么反常，原因有三个。

第一，是试探。她不知道我是不是张磊派来试探她的，所以用那种暧昧的方式，看我的反应。如果我心术不正，当晚留下了，或者第二天到处去宣扬，那我就绝对不可信。

第三，是布局。她需要时间，把所有证据链整合起来，一击致命。在我被“冷藏”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联合公司纪检部门和董事会，完成了对张磊的绝杀。

听完她的解释，我整个人都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以为自己是职场斗争的牺牲品，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个大棋局里，被保护得最好的一颗棋子。我那点委屈，那点愤懑，在苏总这盘大棋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幼稚。

“宇浩，”苏婉清的称呼都变了，“你经受住了考验。不仅是职业能力的考验，更是人品的考验。那天晚上，你守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也守住了一个职场人的底线。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人。”

我看着她伸出的手，看着她眼神里那份真诚的欣赏和信任，我所有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我激动得站起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苏总，我愿意！谢谢您的信任！”

那天，我走出苏总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天都比平时蓝了几分。我不仅保住了工作，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晋升。但我心里最清楚，我赢得这一切，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在那个深夜，面对诱惑和考验时，我选择了做个正直的人。

晚上回家，我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林悦。她听完后，抱着我，眼睛红红地说：“宇浩，我真为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