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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看古装剧的时候,总觉得古代人日子过得挺滋润的,街头小贩卖热包子,穷书生也能点碗面条解馋。可那都是编剧的美好想象,真实历史里的底层民众,吃的那些东西,换成现代人估计一口都难咽下去。古代中国是个农业社会,穷人占大多数,他们的饭碗里塞满了粗粮、野菜和勉强填肚的杂碎,产量低、税重、灾荒多,温饱都成问题。别说天天热饭热菜,很多时候连粗粮都凑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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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看,那时候没有化肥农药,靠天吃饭,一场旱灾就能让全村颗粒无收。穷人饮食从先秦到清末,基本没啥大变化,主食是杂粮,副食靠野菜,肉类是奢侈品,调味品更少见。了解这些,能让人明白为什么历史书上总提饥荒和起义,饿肚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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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主食说起吧,古代穷人的主食跟我们现在白米饭完全不一样。早期的先秦时期,北方底层民众主要靠粟米和高粱,这些东西产量不高,脱壳麻烦,吃起来粗糙得像砂纸磨嘴。粟米就是小米的前身,煮成粥或蒸成窝头,穷人一年到头就这玩意儿。南方有稻米,但那时候稻田少,产量低,大部分上缴给官府或地主,穷人能分到的就剩碎粒。
春秋战国时候,底层人太平年景勉强有羹饭,就是粗粮煮汤,没肉没油。遇到战乱,饭都吃不上,史书上记载的易子而食就是那时的事。穷人没工具没技术,粮食加工简单,石磨到周代才普及,前头靠手工碾,效率低得要命。汉代情况稍好,水稻推广了点,但穷人还是以粟和豆为主,麦子当时不爱吃,因为脱壳技术差,煮出来酸涩硌牙。穷人主食多是糙米或高粱饭,配点豆汤,营养单调,容易缺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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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唐宋时期,主食还是那些老一套。北方穷人吃粟米饭,唐朝上层吃粳米,底层就只能啃小米窝头。宋朝城市发达了点,商业兴起,三餐普及,但穷人饭碗里仍是粗粮。高粱、黍米这些黏性大的东西,煮熟了不消化,现在用来酿酒或做糕点,那时候是穷人填肚子的主力。南方稻米多些,但穷人种的稻子上交税后,剩给自家的还是糙米粥。明清时候,新作物引进,总算有点改善。张骞从西域带来葡萄核桃啥的,但那是富人吃的。
明末玉米、红薯、土豆从美洲传来,这些高产作物救了不少穷人命。红薯耐旱,玉米易种,穷人地里多种这些,产量比粟米高一倍。可就算这样,主食还是粗粮为主,白米是大户专享。清代底层民众,主食多是玉米面饼或红薯粥,营养虽比前头好点,但还是寡淡。穷人主食的共同点,就是产量决定一切,税赋重,剩给嘴里的少,加工粗糙,吃着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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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食方面,穷人更可怜。野菜是标配,从先秦开始,《诗经》里就提荇菜、苕菜这些野东西,穷人春天夏天上山挖,煮汤下饭。汉代穷人副食主要是蔬菜汤,生吃或煮成羹,没油水。豆类常见,大豆磨成浆或煮豆腐,汉后期才普及,穷人偶尔吃点补充蛋白。水果少见,先秦有桃李杏栗子,但运输难,穷人只吃本地野果,荔枝那是皇帝专供。蔬菜到战国秦汉,有葵菜、萝卜、韭菜、豆叶这些,穷人自家种或野采。
魏晋南北朝乱世,穷人副食更少,靠野菜树叶过活。唐宋后,茄子黄瓜菠菜从国外进来,宋代白菜茭白本土化,但穷人还是以野菜为主。明清辣椒传入,湖南四川穷人开始吃辣,但前期调味少。穷人副食的特点是季节性强,冬天靠腌菜,夏天新鲜菜,营养不均衡,容易得病。
肉类对穷人来说,基本是过年过节的福利。先秦时候,贵族吃牛羊,穷人吃猪或鱼炙,猪肉那时不贵,但穷人养不起,偶尔杀只鸡卖钱换盐。汉代穷人渴望肉,但贵得吃不起,下水流行,动物内脏煮汤便宜点。唐宋肉类分级,牛禁宰,因为牛是耕地主力,明朝还有禁牛令。穷人吃猪肉边角或野味,鱼虾河里抓,但技术差,捕不到多少。饥荒时更别提肉,穷人宁可啃树皮也不去河里捞鱼,因为农耕民族主食是粮,鱼虾不是日常,灾年河水干或污染,鱼少得可怜。清代穷人肉食仍少,猪肉常见但份量小,副食多靠豆制品补充。整体看,穷人肉类摄入低,蛋白质不足,身材瘦弱干活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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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味品是穷人饮食的痛点。盐从先秦就有,但贵,内陆穷人一年买不起多少,海边好点。没盐,饭菜淡如水。梅子酱汉代用来去腥,穷人偶尔用野梅子凑合。蜂蜜殷商就有,但贵如药,穷人闻不到。糖唐代后普及,蔗糖岭南产,穷人用不起。辣椒明晚期传进,无辣不欢是后期事,前头穷人饭菜寡淡。油脂少,肥肉炼油富人专享,穷人煮菜用水烧。宋朝餐饮业兴,但穷人街头小吃买不起。调味少让穷人饮食难咽,营养吸收差,病多寿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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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是穷人饮食的最大杀手。古代农业落后,亩产低,黄河流域小麦30斤,稻米百斤,灾年减半。旱涝常见,先秦战乱饿死无数,汉唐太平年少灾,但底层仍饿。宋明饥荒频发,穷人吃草根树皮,史书上观音土就是黏土填肚,吃了胀死。明清新作物减灾,但税重,穷人剩粮少。灾年穷人挖野菜根、吃谷壳,动物骨头煮汤加粪肥地,循环利用。饥荒不只饿,还带瘟疫,底层人口锐减。历史看,穷人饮食跟灾荒绑一起,太平年勉强饱,灾年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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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不同朝代,穷人饮食有微变但本质苦。先秦粗粮野菜基调定下,汉魏加工改善但量少,唐宋商业带三餐但穷人粗食,明清新粮高产却税重不变。底层总在温饱线挣扎,富人山珍海味,穷人糠咽菜。说白了,穷人饮食反映社会不公,地主官府榨取,底层剩渣。现代人想想,那时候没超市没外卖,一顿粗粥就得感恩,能不珍惜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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