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卢浮宫最近出了个大新闻就短短四分钟,好几件拿破仑时期的皇室珠宝被人偷走了,其中还包括一件价值672万欧元的钻石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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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揪心的是,虽然警方后来找到了受损的欧仁妮皇冠,但剩下七件宝贝至今没下落。
作为藏着《蒙娜丽莎》的世界级艺术殿堂,出这种事,谁看了都得捏把汗。
四分钟的“精准操作”
法国BFMTV电视台曝光的监控画面,把作案过程拍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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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有个穿黄色反光背心的人,在珠宝展区里走得慢悠悠,一点不像是偷东西的,倒像个维修工人。
他撬开展柜的时候,神情特别镇定,手都没抖一下。
后来法国文化部长证实,整个盗窃过程就四分钟,歹徒得手后立马跑了,连跟安保人员照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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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只说这些珠宝值钱,后来发现它们的来头真不小。
这次被盗的八件宝贝,全是法国皇室和帝国时期的收藏,有皇后戴过的王冠、项链,还有耳环和胸针。
最受关注的除了欧仁妮皇后的钻石皇冠,就是那条钻石发带宽11厘米,上面镶了2634颗钻石,是卢浮宫前几年花大价钱从私人藏家手里收来的,1867年巴黎世博会还展出过,不管是历史价值还是工艺水平,都算得上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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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个小“线索”,警方在博物馆附近找到了被损坏的欧仁妮皇冠,皇冠顶部的钻石镶嵌结构都断了。
看这损坏程度,大概率是歹徒跑路时太慌张,随手扔的。
而且现场没留下指纹和DNA,搞不清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怕是提前准备了反侦查工具。
两大动机浮出水面,“外国势力”猜想有点悬
巴黎检察官洛尔・贝科后来跟媒体说了,现在主要锁定两个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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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定向盗窃”,就是歹徒受私人收藏家委托,专门来偷这几件珠宝的。
卢浮宫的历史学家埃莱娜・勒格朗也说,这些珠宝名气太大,想在公开市场卖根本不可能,最有可能流进地下私人收藏圈。
这么一看,“定向盗窃”的猜想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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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动机是“洗钱”,歹徒可能想通过非法渠道把珠宝卖了,把黑钱变成“合法资产”。
其实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2018年意大利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就有个17世纪的金质十字架被盗,后来查出来就是用来洗钱的,涉案资金有1200万欧元。
所以贝科提这个动机,也算是有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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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贝科还提了一嘴,不排除有外国势力或间谍活动的可能,但目前这不是调查重点。
一开始听到这个我还挺惊讶,后来查了查,历史上还真有国家靠偷他国文化遗产拿外交筹码的事,比如1990年伊拉克入侵科威特时,就偷了不少科威特皇室珠宝,后来证实跟萨达姆政权有关。
不过卢浮宫安保部门说,案发前一周有不明身份的外国游客多次盯着珠宝展区,还不填访客信息,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倒成了个小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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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警方也没闲着,在巴黎全城设了不少临时检查站,火车站、机场、边境口岸都查得严,还调了博物馆周边3公里的监控,排查了200多个可疑人员。
同时也在问卢浮宫珠宝区的安保,有几个安保承认“给熟人指过展区路线”,虽然没发现内鬼,但这操作也太不专业了,怕不是给歹徒提供了方便。
安防漏洞不是一天两天了
其实卢浮宫不是第一次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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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的时候,一个叫文森特・佩鲁贾的员工,趁闭馆把《蒙娜丽莎》藏在工作服里偷走了,直到1913年才在意大利找回来。
那时候的安防,说松散都算客气的。
2009年还有人偷了3枚18世纪的钻石戒指,2011年才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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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格朗也说,卢浮宫平时“小规模失窃常有”,大多是游客偷小件纪念品,但这次针对高价值皇室珠宝的精准作案,真是“前所未有”。
为啥歹徒能这么容易得手?一方面是安防设备太旧了。
勒格朗证实,珠宝展区的设备还是2015年装的红外报警器和玻璃破碎传感器,连现在主流的防震玻璃展柜、动态人脸识别系统都没有。
反观绘画展区,因为有《蒙娜丽莎》,2020年就更新了安防设备,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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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是法国警方精力不够用。
国际反恐协会“阿尔法”老兵协会主席谢尔盖・贡恰罗夫说得挺直接,歹徒是摸准了警方的“精力空档”。
最近法国事儿多,“黄马甲”运动还有余波,巴黎近郊又有帮派冲突,警方把40%左右的市区警力调去处理这些事,留给博物馆安防的人手自然就少了,歹徒刚好钻了这个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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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去年有个报告,说全球每年大概有5000件珍贵文物被盗,70%都在欧洲博物馆,主要原因是安防投入跟文物价值不匹配。
欧洲博物馆平均只把15%的预算用在安防上,美国博物馆都到25%了。
而且不光卢浮宫,英国大英博物馆2023年也曝光丢了2000件文物,后来查出来是内部员工干的,看来“内部管理漏洞”是全球博物馆的通病。
现在受损的欧仁妮皇冠已经送到法国国家文物修复中心了,专家说要18个月才能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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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也宣布,2025年前会投1200万欧元更新珠宝展区的安防设备,还会加个“展区安保专员”的岗位。
但这次失窃丢的不光是珠宝,还有大家对卢浮宫的信任,想把这份信任找回来,怕是没那么容易。
文化遗产是全人类的宝贝,卢浮宫作为世界级博物馆,本该是安防的标杆,结果却成了“反面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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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怎么在开放参观和安全防护之间找平衡,怎么管好内部人员、跟外部协作,怎么舍得花钱保障文物安全,这些都是卢浮宫,还有全球所有博物馆得好好琢磨的事。
毕竟只有安防筑牢了,那些珍贵的文化遗产才能真正“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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