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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六六鳞
编辑 | 六六鳞
《——【·前言·】——》
1990年代的中国商界,风起云涌,牟其中这个名字曾让人既惊又叹。他用罐头换飞机,用卫星打广告,靠一句“南德试验”闯出了传奇。可这位自称“改革先锋”的重庆人,三次入狱、一次无期,出狱后又高调宣称要东山再起。有人骂他骗子,也有人夸他敢闯。这场传奇,到底是资本狂潮的缩影,还是命运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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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头、飞机与卫星——一个“疯子”的商业开局
时间回到1991年,全国刚进入“改革热”阶段。那年,牟其中的南德集团突然登上新闻,理由出奇:他用几千吨罐头去换俄罗斯的图-154客机。人们一头雾水——飞机还能拿罐头换?他偏偏就换到了四架,还卖给了四川航空。有人说他是骗子,有人称他是天才。
那时的市场还没完全开放,外汇紧缺、政策模糊。牟其中用“物物交换”的形式绕过层层限制,让外界第一次见识到民营企业家的野路子。这单生意赚得不多,却赚足了眼球,也让“南德集团”这个名号传遍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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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年,他的胆子更大了。1994年,他宣布要发射中国第一颗商业广告卫星。许多专家觉得他疯了:一个民营老板敢碰航天?可他真在俄罗斯买下卫星发射权,还取名“航向二号”。1995年11月,卫星升空,成为世界上第一颗以广告为主的通信卫星。那一刻,牟其中彻底红遍全国。
媒体追捧他是“改革弄潮儿”,不少地方政府请他演讲、签项目。他在镜头前谈梦想,语速飞快,手势夸张,自称要“让中国人拥有自己的商业天空”。这时的他,已不是简单商人,而是敢挑战体制的人。
但风光的背后,账面上的窟窿越来越大。卫星项目烧钱如流水,资金链几乎断裂。为了继续维持运营,他通过银行开立信用证,循环融资。这些复杂的金融操作在当时几乎没人懂,但很快被监管部门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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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正当南德集团高喊“准备上市”的口号时,一本杂志刊出标题惊悚的文章——《大陆首骗牟其中》。文章称他“上骗中央,下骗地方”,把他从“民营英雄”一夜间推向舆论火山口。就在全国议论纷纷时,他的卫星项目也陷入纠纷,银行调查全面启动。
到1999年初,他被正式逮捕,罪名是“信用证诈骗”。这次抓捕让全国震动,人们开始怀疑那个“罐头换飞机”的神话是否从一开始就有假。他的名字成了媒体的焦点,也成了改革年代“风险与奇迹”并存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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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91到1999,牟其中只用了八年,从“南德奇才”到“南德崩塌”。那几年,资本狂热、监管真空,他像一个急速行驶的火车头,撞进了法律的红线。有人说他是被时代抛弃,也有人说他跑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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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宫与出狱——风口浪尖的逆行者
2000年5月30日,武汉中级法院宣判:牟其中因信用证诈骗罪,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那一天,曾经“南德卫星”的广告在电视上早已消失,他本人也从商界传奇变成了阶下囚。
在监狱的岁月里,他并未彻底沉寂。据后来的报道,他仍坚持写书、画图、写“南德经济试验”论文,自称要出狱后继续“未完的试验”。外界把这理解为一种执念,也有人说那是倔强。
事实上,这并非他第一次坐牢。早在1970年代、1980年代,他就曾因政治问题与经济纠纷两度入狱。这次,是第三次。有人调侃他是“坐牢专业户”,也有人感叹他命太硬。每一次跌倒,他都要“重新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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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7日,他刑满出狱。重庆机场外,媒体早早守候,他戴着墨镜、拄着拐杖走出来,精神头意外地好。他笑着说:“我还要继续搞南德试验。”一句话让舆论再次炸锅。有人惊讶他还想干,有人怀疑他是否还有机会。
出狱后,他搬回重庆老家。旧南德总部早已人去楼空,昔日的合作伙伴多数散去。尽管如此,他仍四处接受采访,谈经济、谈科技、谈理想。有人问他“你后悔吗?”他淡淡说:“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媒体标题又写道:“牟其中还想东山再起。”
他的再起谈不上顺利。2018年,他宣称要打造“南德新能源基地”,几个月后项目无果。2020年,他又提出要建“民营航天基金”,仍未见落地。许多投资者敬而远之,但网络上仍有一群年轻人追着他的,看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商人讲“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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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牟其中,已成改革年代的活化石。对他而言,创业、坐牢、再创业早已成了命运循环。他从不承认自己是骗子,也不接受“失败者”的标签。在接受采访时说过一句话:“我没骗谁,我只是在赌一个未来。”这句话,也许就是他一生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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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骗”到“活教材”
2000年判决下达后,社会舆论像开了锅。有人拍手叫好,说“终于抓住了大骗子”;也有人摇头叹息,觉得一个敢想敢干的民营老板被时代吞噬。新闻评论一夜之间铺满版面,“罐头换飞机”变成教材上的反面案例。
在官方报道中,法院的判决清晰明了:牟其中利用银行信用证虚构进口业务,造成国家损失巨大。新华社通稿用了“性质严重”“数额巨大”这样的词语,语气冷静而坚决。这是他被贴上“信用诈骗”的法律标签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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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界的讨论却没那么简单。许多研究者认为,牟其中的崛起与坠落,是中国市场化初期的一个缩影。那时民营企业在规则空白中摸索,边界模糊,既有创新,也藏风险。经济学者在论文中写道:“他做对了时代的问题,却错在时代的速度。”
南德集团的老员工后来在回忆录中提到,公司内部很多人并不理解那些复杂的融资手段,大家只看到牟其中在会议上画着“全球卫星网络”的蓝图。有人说他在骗,也有人说他真的信。那种信念与赌性混在一起,像一场高压电。
媒体继续追着这个话题。人民网、澎湃新闻、腾讯新闻等平台在2016年他出狱后再次报道,标题都带着某种矛盾感:“牟其中:坐牢20年,还要东山再起。”这些报道里,他穿着深色中山装,精神矍铄,依然谈理想,依然嘴快。网友看了纷纷留言:“他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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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企业家在访谈中提到牟其中。有人说“那是教科书级的教训”,有人说“他其实比骗子复杂”。马云早年在演讲里提到南德时曾说过一句:“那个年代,我们都在摸索,牟其中是走得最远的那个。”一句话,道尽时代的荒野气息。
在舆论分裂的20多年里,牟其中成了一个尴尬的符号。支持者把他看作被规则绊倒的改革先锋,反对者把他视作资本投机的代表。他既像一个商人,又像一个哲学家;既像冒险家,又像理想主义者。或许,这正是他能被反复提起的原因。
2020年以后,关于牟其中的短和纪录片在网络上再次流行。年轻人用弹幕调侃:“这位爷的精神比币圈还野。”有人认真评论:“他做错了事,但他做过梦。”这种矛盾的情绪,让牟其中的形象从“首骗”变成“活教材”,被一代又一代拿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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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的余波——时代的反光镜
出狱那年,牟其中已经七十六岁。一般人这个年纪早已安度晚年,他却再次把自己推上聚光灯。重庆的出租车司机说,在新闻里看到他笑着走出监狱,忍不住摇头:“这老爷子,还能折腾啊。”
媒体跟踪了他的动向。出狱后第一年,他提出要复建“南德试验区”,要让民营资本再造卫星,还要搞新能源项目。采访里,他拿着旧笔记本,一页页翻着过去的构想,嘴里说“我还没完”。那一幕让人既佩服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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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很快泼了冷水。牟其中没有资金,也没有牌照。旧南德的商誉早被拍卖,他只能靠媒体关注维持热度。地方投资机构出于谨慎,并未响应。有人评价他是“被遗忘的创业符号”,他自己却坚持说:“思想不死。”
尽管如此,他仍不甘心。2021年他出现在一次重庆企业论坛上,用缓慢的语速谈起“中国人需要大胆实验精神”。台下掌声稀疏,却有年轻人默默录下发到网上,一夜之间播放过百万。有人留言:“这位爷敢做梦,我们只敢上班。”
到2023年,他身体每况愈下,露面减少,但依旧保持写作。媒体说他在筹备一本自传,名字定得很直白:《我没有骗谁》。书未出版就引发热议。网友留言:“他确实没骗别人,他骗的是时代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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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头看,牟其中的故事像一面镜子。它照出了九十年代那股敢闯敢赌的劲头,也映出了中国商业从野蛮生长到规范经营的转折。人们从他身上看到民营企业家的勇气,也看到规则的重要。
他自己说过一句话:“我输了两次,赢了一次。”那一次,指的或许不是商业,而是他让人们记住了“梦想可以疯狂到违法的边缘”。
时代变了,商业环境也变了。可当人们谈起改革年代的激情,牟其中的名字总会被提起——有人皱眉,有人微笑。那正说明,他的故事还没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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