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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秋,你签个字,这4套房我要全部过户给雅琴。"
病床上的父亲虚弱地说着,手里攥着一沓文件。
那个叫雅琴的女人站在床边,嘴角含笑,眼里是掩不住的得意。
"老周,你疯了吗?那是咱们全部的家产!"
我冲上前抓住父亲的手。
父亲推开我:"我欠她的,这辈子必须还。"
我看向母亲,她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妈!你说句话啊!"
母亲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又平静:"我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
那一刻,我觉得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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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晓雨,今年28岁。
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我家和别人家不一样。
别人家的父母睡在一起,我家的父母却分房睡了整整30年。父亲睡主卧,母亲住客房。这种诡异的状态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把整个家割裂成两半。
小时候,我总问母亲:"妈,你为什么不跟爸爸睡一个房间?"
母亲低着头洗菜,手上的动作没停:"习惯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母亲的手顿了顿:"都这么多年了,离不离有什么区别。"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家里的气氛永远是冰冷的。
餐桌上,父亲坐在一头,母亲坐在另一头,我夹在中间。整顿饭没人说话,只有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父亲吃完就回书房,那扇门永远紧锁着。母亲收拾碗筷,背影孤独得像个影子。
我试过打破这种僵局。
有一次过年,我提议全家一起出去旅游。
父亲连头都没抬:"没时间。"
母亲擦着桌子:"你爸工作忙,别闹了。"
我当时就哭了。我不明白,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父亲常年早出晚归,很少回家吃饭。偶尔回来,也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母亲就像个保姆,做饭、打扫、洗衣服,但她得不到任何温暖。父亲对她的态度冷淡到近乎残忍,有时甚至带着厌烦。
我问过母亲无数次:"你还爱他吗?"
母亲总是沉默很久,然后说:"都老夫老妻了,哪还谈什么爱不爱。"
可我看得出来,母亲的眼里有委屈,有不甘,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直到父亲病倒,这个冰冷的家才有了波澜。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您是周东栋先生的家属吗?他在公司晕倒了,现在在急救室。"
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包就往医院冲。
到医院时,母亲已经在急救室门口等着了。她坐在长椅上,双手紧紧攥着包,脸色苍白。
"妈,怎么回事?"
母亲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医生说是肝癌,晚期。"
我整个人都傻了。
肝癌?晚期?
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病人暂时稳定了,但情况不乐观。肝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最多半年。"
母亲的身体晃了晃,我赶紧扶住她。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哭。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眼泪无声地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父亲被推进病房。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看到我们进来,他别过头去,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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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住院后,母亲每天熬汤送到医院。
她总是起早贪黑,煮好汤装在保温桶里,然后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送到医院。但父亲从来不领情。
"放那儿吧。"父亲连看都不看母亲一眼。
母亲放下保温桶,轻声说:"趁热喝,对身体好。"
父亲不说话,母亲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我看不下去,冲到父亲床前:"爸,你能不能对妈好一点?她每天这么辛苦,你就不能说句谢谢?"
父亲冷冷地看着我:"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不懂你为什么对妈这么冷漠?30年了,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父亲闭上眼睛:"出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没办法。
更诡异的是,父亲得知病情后,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或悲伤。他反而开始频繁打电话,每次打电话时神色都很紧张,还把我和母亲赶出病房。
有一次,我在门外听到父亲在讲电话。
"雅琴,我知道了...我想见你...对,就这几天...好,我等你。"
雅琴?
这个名字我从没听过。
我推门进去,父亲已经挂断电话。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
"爸,雅琴是谁?"
父亲移开视线:"一个老朋友。"
"什么老朋友?妈知道吗?"
父亲不耐烦地说:"别多管闲事。"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几天后,那个叫雅琴的女人出现了。
那天我去医院送饭,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坐在父亲床边。
女人穿着一身米色风衣,化着精致的妆,头发烫成大波浪,手上戴着翡翠镯子。她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优雅。
更让我震惊的是,父亲正握着那个女人的手,脸上竟然露出笑容。
那种笑容我从来没在父亲脸上见过——温柔的,带着眷恋的。
"阿栋,你瘦了这么多。"女人的声音柔软,带着心疼。
"雅琴,这些年,苦了你了。"父亲的声音也变得温和。
我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懵了。
女人注意到我,松开父亲的手,站起来微笑着说:"你就是晓雨吧?我是雅琴,你爸爸的...老朋友。"
我冷着脸:"我爸的老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父亲瞪了我一眼:"晓雨,不许无礼。"
我被父亲的态度激怒了。他对母亲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对这个陌生女人却这么维护?
"爸,她到底是谁?"
雅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晓雨,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但我和你爸爸真的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听说他生病,我就来看看。如果我来得不是时候,我现在就走。"
父亲赶紧拉住雅琴的手:"你别走,是晓雨不懂事。"
然后他看着我,语气严厉:"你出去。"
我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转身就跑出病房。
在走廊上,我看到了母亲。
她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显然,她看到了刚才的一切。
"妈..."
母亲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追上去,抓住她的手:"妈,那个女人是谁?爸爸怎么能这样?"
母亲停下脚步,缓缓说:"我早知道了。"
"什么?"
母亲的眼神空洞:"她叫雅琴,是你爸30年前的初恋。"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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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缠着母亲问了很多。
母亲坐在昏暗的客厅里,声音平静得可怕。
"30年前,你爸和雅琴是一对。那时候你爸还在工厂上班,穷得叮当响。雅琴家里条件好,她爸妈看不上你爸,逼着她嫁给一个有钱人。"
"后来呢?"
"后来你爸就娶了我。"母亲苦笑,"我们是媒人介绍的。我知道他心里有人,但我以为时间久了,他会忘记。"
"可他没忘。"我接话。
母亲点点头:"他从来没忘过。结婚那天,他就跟我说,他这辈子只爱雅琴一个人,娶我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我倒吸一口冷气。
"妈,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母亲沉默了很久:"当时我也年轻,觉得自己能感化他。而且我父母催得紧,我也没什么选择。"
"可是30年啊,妈!30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母亲的眼泪掉下来:"一天一天熬过来的。我以为只要我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但他没有。我们结婚第一天,他就搬去主卧,让我睡客房。30年了,我们从来没睡过同一个房间。"
我哭得不能自已。
原来这就是真相。
原来母亲这30年,一直活在一场单方面的婚姻里。
"妈,那雅琴这些年呢?"
"她嫁给了别人,听说过得不错。"母亲擦了擦眼泪,"我以为她会一辈子不出现的。没想到你爸生病了,她就来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没说话。
但很快,我就知道雅琴想干什么了。
一个星期后,父亲病情恶化。
那天,父亲把我和母亲都叫到病房,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父亲虚弱地靠在床头,雅琴站在他身边,手里端着水杯。看到我们进来,她露出得体的微笑。
"晓雨,婉秋,你们都坐。"父亲说。
我和母亲坐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
父亲看向律师:"念吧。"
律师打开一份文件,开始念:"兹有周东栋先生,自愿将名下位于市中心的4套房产,全部无偿过户给吴雅琴女士..."
我腾地站起来:"爸!你疯了吗?"
父亲看着我,眼神坚定:"我没疯。这4套房,我要全部给雅琴。"
"那是我们家全部的家产!你凭什么给她?"我冲到床边,想抓父亲的手。
雅琴挡在前面:"晓雨,你别激动,听你爸爸说。"
"你给我闭嘴!"我推开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父亲怒吼:"周晓雨!你给我坐下!"
我从没见过父亲这么生气。我愣住了,慢慢坐回椅子上。
父亲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欠雅琴的。30年前,她为了我和家里决裂,被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这些年她过得很苦,都是因为我。"
雅琴的眼泪适时地掉下来:"阿栋,你别这么说...都是我命不好..."
"不!"父亲握住雅琴的手,"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年太懦弱,没有勇气带你走。这些年我一直心怀愧疚,想要补偿你,但我没脸见你。现在我快死了,我不能让你一无所有。"
"可那是妈妈的房子!"我大喊,"妈妈跟了你30年,洗衣做饭,任劳任怨,她才是你的妻子!"
父亲冷冷地看着我:"那4套房都是我买的,你妈没出过一分钱。"
"那妈妈这30年算什么?她的青春,她的付出,都不算数吗?"
父亲沉默了。
雅琴却开口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晓雨,我知道你心疼你妈。但你要明白,你爸爸从来没爱过你妈。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你妈嫁给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一个家,一个女儿,30年的安稳生活。而我呢?我为了他失去了一切,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
"你闭嘴!"我冲上去想扇她,被律师拦住。
父亲虚弱地说:"够了。婉秋,你签字吧。"
所有人都看向坐在角落的母亲。
母亲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的手紧紧攥着包带,指节发白。
"妈!"我跪在母亲面前,"你别签!那是咱们家的房子,你不能给她!"
母亲慢慢抬起头,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晓雨,起来。"
"妈,求你了,别签..."
母亲推开我,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起笔。
"妈!"我绝望地喊。
母亲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工整,没有一丝颤抖。
雅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婉秋,谢谢你。"
母亲放下笔,看了雅琴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病房。
我追出去,抓住母亲的手:"妈,你为什么要签?那是咱们的家啊!"
母亲回头看我,眼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都是命。"
就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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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户手续办得很快。
一个星期后,4套房产全部转到雅琴名下。
雅琴每天都来医院,对父亲嘘寒问暖。她给父亲削苹果,讲笑话,握着他的手说些情话。父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幸福。
母亲还是每天送汤,但她不再进病房,只把保温桶放在护士站,然后转身离开。
有一次,我看到母亲在走廊尽头的窗边站着。她透过窗户看着病房里的父亲和雅琴,两个人正有说有笑。母亲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泪无声地流。
我走过去,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个月后的一个雨夜,父亲去世了。
我接到医院电话时,正在加班。等我赶到医院,父亲已经走了。
雅琴趴在父亲身上,哭得撕心裂肺:"阿栋,你怎么能丢下我...我等了你30年啊..."
母亲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提着当天送的汤。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眼泪无声地滑落。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有无尽的沉默。
我走过去,抱住母亲。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
父亲的葬礼办得很盛大。
雅琴穿着黑色的礼服,化着淡妆,戴着黑纱,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站在灵堂前,接受亲友的慰问,说着"谢谢,阿栋走得很安详"这样的话。
母亲被晾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亲戚们看着这诡异的场景,都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女的是谁?"
"听说是老周的初恋,4套房都给她了。"
"天哪,那婉秋呢?"
"婉秋啊,可怜...跟了老周30年,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我听着这些议论,恨不得冲上去把雅琴拖出灵堂。
但母亲拉住了我。
她摇摇头,眼神很平静:"算了。"
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雅琴就迫不及待地去办理房产证的手续。
我在房产局门口堵住她。
"你满意了?"我咬牙切齿。
雅琴整理了一下头发,冷笑:"晓雨,你该认清现实。这些房子现在是我的,你妈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识相点,就别再来烦我。"
我冲上去,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大厅里回荡。
雅琴捂着脸,尖叫:"你敢打我?保安!保安在哪里?"
保安冲过来,把我拖走。
我被拖出大厅,看到母亲站在门口。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妈..."
母亲走过来,牵起我的手:"走吧。"
"可是妈,她..."
"让她去吧。"母亲说,"该来的总会来。"
我不明白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房子也过户了,我们必须搬走。
我找了一间老旧的出租屋,两室一厅,又小又破,和之前的生活简直天差地别。
搬家那天,我帮母亲收拾行李。
母亲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一些日用品,还有一个旧铁盒。
"妈,这是什么?"我指着铁盒。
母亲把铁盒抱在怀里:"一些旧东西。"
"什么旧东西?"
母亲没回答,只是把铁盒锁进行李箱。
搬进出租屋后,母亲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愁眉苦脸,反而显得轻松了。她每天早睡早起,去菜市场买菜,在小区里散步,脸上甚至有了笑容。
"妈,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我忍不住问。
母亲看着我:"都放下了,就轻松了。"
"可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啊!"
母亲笑了笑:"人啊,最后都要回归本真。那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我觉得母亲说得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母亲眼里藏着什么,那种平静下面,好像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我偷偷观察过母亲好几次。
她经常拿出那个旧铁盒,坐在窗边翻看。我偷看过一次,发现里面有一些文件和照片,但还没看清,就被母亲发现了。
母亲立刻锁上铁盒,看着我:"晓雨,有些事情,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事情?"
母亲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更奇怪的是,母亲经常外出。
她说去办事,但从不告诉我办什么事。有时候接到电话,就匆匆忙忙出门,回来后也不解释。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偷偷跟踪母亲。
我看到她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
母亲在那里待了两个小时,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
我追上去:"妈,你去律师事务所干什么?"
母亲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咨询点事情。"
"咨询什么事情?"
"别问了。"母亲说,"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话。
与此同时,雅琴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
我偶然在商场遇到她一次。
她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穿着名牌,戴着钻石项链,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白脸。那个男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对雅琴百依百顺。
雅琴看到我,故意走过来,炫耀般地说:"晓雨,好久不见。"
我冷着脸不说话。
雅琴笑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有房有车,还有人陪。你妈呢?还住在那个破出租屋里吧?真是可怜。"
我咬牙切齿:"你..."
雅琴摆摆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告诉你妈,这就是她的命。谁让她嫁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活该。"
说完,她挽着小白脸扬长而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脸。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母亲听完,只是笑了笑。
那笑容很奇怪,带着一丝嘲讽,又带着一丝期待。
"花得越欢,摔得越惨。"母亲淡淡地说。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亲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转眼,半年过去了。
母亲依然平静如水,但我总觉得她在等待什么。
那个旧铁盒始终锁着,从不离身。
直到那天,母亲突然对我说:"晓雨,明天陪我去公证处。"
"公证处?干什么?"
"办低保。"母亲说。
我心里一酸。
没想到母亲真的沦落到要靠低保生活了。
"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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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我和母亲来到公证处。
大厅里人不多,很安静。母亲取了号,我们坐在等候区。
我注意到,母亲的手一直紧紧攥着那个旧铁盒,神色有些紧张。
"妈,你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
母亲看了我一眼:"待会儿用得着。"
我正要再问,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阵风吹进来,带着凉意。
我抬头一看,愣住了。
雅琴踩着高跟鞋匆匆走进来。她的脸上妆有些花,神色慌张,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文件袋。
她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们。
看到母亲的那一刻,雅琴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母亲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空气仿佛凝固了。
雅琴率先移开视线,快步走向服务台。
我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母亲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发生什么事了?
雅琴在服务台前焦急地和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工作人员敲击键盘,眉头越皱越紧。
突然,雅琴发出一声尖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整张脸扭曲变形。
"4套房产都在这里,产权证明也有,你们肯定搞错了!"
这时,母亲突然站起来,提着那个旧铁盒,慢慢走到雅琴身后。
她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然后——
仰天大笑。
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诡异又畅快,像是积压了30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释放。
雅琴猛地转身,惊恐地看着母亲。
母亲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从包里掏出那个旧铁盒,缓缓打开。
里面露出一沓泛黄的文件,还有几张照片。
母亲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雅琴,有些账,是时候算一算了..."
雅琴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母亲手中的铁盒。
她的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母亲从铁盒里抽出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展开,递给工作人员。
"麻烦你看看这个。"
工作人员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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