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疆是全球三大加工番茄的核心产区之一,出口量居世界第一位。全球每四瓶番茄酱,就有一瓶来自新疆。然而这样“红”遍世界的番茄,却被盯上了。2024年12月,BBC发布视频,声称大量维吾尔族民众被迫强制参与番茄的种植与加工以维持国际市场的低成本竞争。真相到底如何?
本期《近观中国》特邀英国观察员大牛走进“中国番茄之都”昌吉,探访当地生产商、农民和加工厂,深入了解新疆的番茄产业,以及番茄产业为当地人生活带来的“蝶变”。辟谣“黑番茄”之旅现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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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化让日子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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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吉是新疆番茄的核心种植区。大牛探访的时候,正值新疆番茄的成熟季。他本以为会看到一番热火朝天的劳作情景,但真实情况是:在番茄地里,基本看不到什么人。
路遇一辆发生故障的番茄采收机,大牛决定和老乡们“取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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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茄农也是采收机的主人李金茂告诉大牛,他们今天准备收割的面积有200亩之大。过去收割需要二三十人,成本很高,但现在已经全部被机械化所代替。
被机械化替代的还有番茄种植,产量从过去的纯人工每亩4到5吨直接翻番,今年的亩产量已经达到9吨左右。
李金茂在大学毕业后返乡创业,通过土地流转,承包了上千亩地。其中450亩用来种植番茄。2024年,李金茂花费300多万元购置了这台采收机,不但省下了不少人工费,还为他带来了额外的收入,通过把采收机租赁给其他农户,他每年能赚60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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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修好后,大牛跟着驾驶员苏明,一起体验了一把现代化番茄采收的速度。
一颗颗番茄顺着传送带“上车”,采收机还具备“色选”功能,可以将绿色的番茄筛选出去,保证收割的番茄都是成熟品。仅仅不到半个小时,大牛等人便顺利采完了3亩多的番茄地,将一车承重量超30吨的番茄车装车完毕。
苏明告诉大牛,自从考了采收机驾驶证后,他的工作量减少了,但收入却增加了,他说:“只要能干下去,就会一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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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昌吉,番茄种植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其中就包括维吾尔族茄农库尔班。
大牛来到了库尔班的家中,这里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现代化的“小庄园”。室外葡萄藤,室内瓷砖铺地,还有酒柜,电冰箱、抽水马桶样样俱全。在过去,这是库尔班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而这一切都是种植番茄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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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昌吉开始推广机械化的番茄种植采收。眼见周围的农户们种植番茄收益颇丰,库尔班一家在2022年决定自己开始种番茄,这个房子就是库尔班在种植番茄的第二年翻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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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种番茄的村里人,对于技术毫无保留,库尔班一家在他们的帮助下,很快掌握了种植技术。现在,他承包的土地也从最初的50亩增加为100亩,依靠现代化种植的便利,100亩地全由库尔班独自打理。
在昌吉的番茄地里,大牛见到了不同的面孔。他们的经历共同勾勒出一个事实:机械化和规模化为农户们节约了时间和人力成本,让这里的农民能够独立自主地经营土地,也让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人在同一片田地里协作,支撑起各自家庭的生活。
番茄还要洗澡按摩?
昌吉不仅是新疆的核心番茄产区,也是中国重要的加工番茄产业带,然而在国际舆论中,新疆番茄却屡次成为被攻击的对象。早在2021年,美国海关与边境保护局宣布限制进口新疆番茄及其制品理由是“涉嫌强迫劳动”。此后,类似的指控也被BBC等媒体反复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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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黑料”,和大牛在番茄地里看到的机械化显然背道而驰。如果番茄地里的一切眼见为实还不足以辟谣,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再走进番茄加工企业去看一看。
作为“中国番茄之都”,昌吉州拥有5个科研平台、14家龙头企业,日处理原料能力2.8万吨。大牛来到其中一家龙头企业,看看番茄是怎么变成番茄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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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新茄食品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我们整个生产线的建造投了4个亿,占地面积315亩。目前,我们没有全线展开,一天在120到150辆车,如果全线放开生产的话,基本在150到200车左右,一车的番茄大概有30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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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对这里的生产线规模之大表示震惊。刘经理带着大牛参观了番茄卸料区,番茄在进入番茄罐之前,还要经历一段“过五关斩六将”的旅程。
番茄们如何洗“泡泡浴”?又为什么要“按摩”?最终如何完成“层层筛选,优中选优”?节目中找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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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番茄极易受损,工厂必须在收获后立即进行加工,番茄从采摘到加工成产品通常会在2小时内完成。因此,工厂开工时间与番茄采收期一致。为了提升番茄行业的效率和效益,考虑到新疆独特的自然条件,番茄加工厂和农户们形成了“订单+农业”的合作模式。农户在播种前就与工厂签订合同,种植早、中、晚期品种,从而错峰收获。此模式既保证了农户的番茄能够出售,也使得工厂可以平稳有序地生产。
番茄让买房买车不再是梦
新茄食品的工厂在产品生产期时,拥有近千名员工,其中,46%的员工来自少数民族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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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看似普通的生产线是靠什么吸引人们前来工作呢?
在采访中,员工们纷纷表示,这家工厂工作环境好,氛围轻松愉快,他们很喜欢这里。同时,工厂内番茄的加工也基本全靠机器完成,工人在其中更多是负责监督和辅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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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吾尔族姑娘马丽卡姆与维吾尔族小伙卡地尔丁是一组搭档,负责新媒体宣传工作,两年时间,他们的账号收获了大量粉丝。
26岁的马丽卡姆在视频中的形象,和她本人有很大的差距。视频中的她,看起来高冷严肃,而她本人则是既腼腆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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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丽卡姆跟随哥哥的脚步来到这家工厂。九年前,她的哥哥来到这里,凭借自身努力,如今已经有房有车并组建了家庭。看到哥哥生活的变化,马丽卡姆选择留在这里。
今年是马丽卡姆在这里工作的第四年,她的工资比入职时涨了一千块钱,且吃住都由工厂承担。马丽卡姆告诉大牛,这份工作不但给她带来了收入,也让她变得更加自信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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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地尔丁一毕业便来到这里工作,两年时间,他的月收入已经超过6000元。他的妻子也在这家工厂工作,两人月收入合计近万元。虽然他现在还没买房,但稳定的收入已经让他把买房提上日程。
大牛在昌吉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在田间,现代化机械让繁重的体力劳动成为历史,一台采收机就能替代数百名工人。他深感,在新疆,番茄不仅是一种作物,它是土地的馈赠,是家庭的生计,是企业与农户的双向奔赴。
面对这样的现实,所谓的“强迫劳动”指控只能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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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还有哪些见闻和感受?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本期《近观中国》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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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张小玲
编导:谢怡
编辑:于二丫 曾令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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