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政府做了一件他们以为能掌控全局的事。他们冻结了中国企业闻泰科技对安世半导体的控股权。以为这样就能悄无声息地把公司控制权攥到手,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们一记闷棍。
10月17日,欧洲汽车制造商协会(ACEA)发表声明:若安世半导体芯片供应中断问题无法立即解决,我们深表担忧欧洲汽车制造业可能遭受重大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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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 月 10 日的时候,欧洲汽车制造商及其供应商收到安世半导体通知,说荷兰无法继续保证向汽车供应链交付芯片。
为什么荷兰无法交付呢?
这场危机的源头,是从一纸“禁令”开始的。
9月30日,荷兰经济事务与气候政策部突然祭出一项从未使用过的冷战时期法律:《商品供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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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1952年为战时资源管控而设的法律,被用来对付一家在正常运营状态下的企业。
荷兰政府要求安世半导体除中国大陆外的全球30家子公司的资产、知识产权、业务布局以及人员团队“保持现状”,不得进行任何资产、技术、人员、业务的调整。
荷兰政府给出的理由是“防止关键技术外流”,但并没有给出技术外流的实际证据。这项禁令直接指向了中资控股的闻泰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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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安世半导体的三位外籍高管——首席法务官(荷兰籍)、首席财务官(德国籍)、首席运营官联名向阿姆斯特丹上诉法院企业法庭递交紧急申请。
他们请求法院暂停中国籍董事职务,并将闻泰科技通过香港裕成控股所持的99%股权交由第三方托管。
法院反应非常快,7天内就作出了裁决。10月7日,裁定生效。而欧洲同类企业治理纠纷的平均处理周期是92天。这一次,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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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闻泰科技很快就被架空。名义上它仍持有股权,但实际上丧失了治理权和投票权,只剩下分红权。造成这一原因,正是安世半导体这三位外籍高管的操作。
他们在荷兰政府发布禁令24小时内就递交了申请,时间点上几乎无缝衔接。没有经过董事会的批准,中资控股方对此也毫不知情,他们直接绕过了公司治理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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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泰科技在10月13日的声明中指出,个别外籍高管“借助政治力量干预正常公司治理”,严重违背了公司的章程。这类操作打破了公司治理的基本信任,也让安世半导体的中欧业务协调陷入了混乱。
10月4日,安世半导体官网发布公告称,中国商务部已通知安世半导体中国工厂和分包商,禁止出口特定成品元器件和子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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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公告发布时,中国商务部还没有在官网正式公布,但这一动作已经让欧洲供应商们神经紧绷了。
安世的产品广泛应用于汽车、消费电子等领域,年产芯片超过1000亿颗。其中相当比例的制造、封装和测试流程在中国完成。禁令一出,欧洲整个车厂的采购供应商们顿时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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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日,中国商务部出手了。中国商务部和海关总署联合发布多项出口控制措施,覆盖:
· 中重稀土(如钕、镝)
· 超硬材料(如人造金刚石微粉、单晶)
· 石墨负极材料(用于锂电池)
只要产品中含有0.1%以上的受控元素,就必须获得商务部审批。这个标准不是随便定的。它照搬的是美国2020年FDPR对中国的技术出口管制策略——只要产品中含有0.1%的美国技术,就要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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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中国把这套标准用回到了材料资源上。中国反制不只管稀土,更把控制力延伸到技术路径和终端监管。
中国在10月9日不仅对稀土原材料设限,还同步启动了对中重稀土技术出口的审批草案。这意味着,连稀土的提取、分离、合金制造等技术也不能随意流出。
此外,中国还试行了“用途备案机制”。凡是在中国采购稀土的企业,都要披露用途、产品型号、最终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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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使中国在全球高科技供应链中,不仅掌握原材料控制权,还拥有对下游产品的路径追踪能力。
从稀土,到技术许可,再到客户终端,中国已经在构建一个资源技术监管闭环。
安世现在面临的不仅是供应问题,还有治理问题。
安世在过去五年为荷兰缴纳了超过1.3亿欧元的企业所得税。2024年的研发投入达到2.84亿欧元,申请专利超过110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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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不是一个“被中国控制的空壳”,它是一个实打实的科技创新主体。
但现在安世的治理结构已经被破坏掉了,研发项目暂停,合作计划搁置。中资股东被剥夺治理权,欧洲伙伴也开始担心合作风险。
闻泰科技已经联合国际律所启动法律救济,并与中国商务部、外交部密切对接,通过多边渠道施压。外资机构也开始下调对荷兰科技产业的投资评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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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银报告指出,未来两年荷兰高科技企业在中国市场的收入可能下降30%以上。ASML、Nexperia等企业已感受到客户流失压力。
荷兰政府本想通过夺权行动将安世半导体“收回自己人手里”,结果却遭到了更严重的“产业链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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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这一手怕是要断送了自己。最终欧洲汽车行业只能转向中国其他企业来完成安世半导体无法交付的订单,将来留在荷兰的就业岗位和利润拱手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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