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全世界都容不下犹太人？黑格尔坦言：犹太信仰与世界对立

圣殿崩毁流四海，信仰坚韧拒融合

犹太人的故事，得从两千多年前说起。那是公元前1000年左右，大卫王统一了以色列部落，建起耶路撒冷作为中心，托拉这部律法书就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简单说，这书强调耶和华是唯一真神，只跟犹太人签了独家盟约，其他神一律不认。

果呢，邻居们信宙斯、奥丁啥的，热闹得很，犹太人偏偏守着安息日不干活，不吃猪肉，不娶外族人，这不就自找隔离了么。

公元前586年，巴比伦人毁了第一圣殿，把犹太精英掳走，扔到河流边上。这帮人没崩溃，反而在那儿编书立典，强化了律法教育。波斯人后来放他们回去，公元前516年第二圣殿建起，可好景不长。

罗马帝国接手后，犹太人总不服管，公元66年爆发起义，罗马军团四年后就把耶路撒冷踏平，圣殿烧成灰烬。公元70年这事儿，标志着大流散的开始，犹太人从此没了家园，四处漂泊。罗马人卖掉九万多俘虏当奴隶，散到帝国各地，犹太社区零星冒出，但核心还是那套信仰：排他、严苛、只认自己。

黑格尔在19世纪初的著作里，特别点出这点。他觉得犹太上帝太抽象了，高高在上，不接地气，只发号施令，不讲人情世故。基督教的上帝至少还化身耶稣，亲近民众，犹太教呢？就一部死板的律法，犹太人像被锁在笼子里，跟自然、社会都对立。

流散后，犹太人靠贸易、手工艺维生，社区自治，内部法庭、教育一应俱全。公元2世纪，又有两次起义，115到117年的基多斯战争，犹太侨民在北非、塞浦路斯反罗马，闹得挺大，但全砸了。

135年巴尔科赫巴起义后，罗马皇帝哈德良干脆禁犹太人进耶路撒冷，把地改名叫巴勒斯坦。犹太人彻底散开，北非、中东、地中海盆地，到处是他们的足迹。

可这漂泊生活，哪有安稳？罗马分裂后，基督教上台，犹太人更惨，成了“杀害基督”的替罪羊。4世纪狄奥多西一世禁建会堂，7世纪阿拉伯征服虽宽容点，但十字军东征一闹，1096年莱茵河谷大屠杀，十字军杀了几千犹太人，理由就是他们不信耶稣。

金融崛起生忌恨，迫害风暴席卷欧

转眼到中世纪晚期，犹太人靠脑子和网络，在欧洲站稳脚跟。13世纪波兰国王博莱斯瓦夫五世出卡利什法令，保护他们贸易权，犹太人蜂拥而至，建社区、办学校。西班牙安达卢西亚，犹太学者如迈蒙尼德写哲学书，影响亚里士多德研究。

可好日子没多久，麻烦就来了。1348年黑死病横扫欧洲，死了三分之一人口，民众慌了神，指着犹太人说他们下毒井水。斯特拉斯堡暴动，烧死两千多犹太人，理由纯属胡编。法国从1182年到1321年，国王四次驱逐犹太人，每次是为抢财产，抢完又召回继续榨。

英格兰更狠，1290年爱德华一世下驱逐令，全岛两千犹太人打包走人，财产全没收。西班牙1492年阿尔罕布拉诏令，费迪南德和伊莎贝拉赶走十五万犹太人，船上塞满经书银器，好多人在海上喂鱼。

奥斯曼帝国接盘，巴耶济德二世欢迎他们去萨洛尼卡，犹太人重振旗鼓，织布、铸币干得风生水起。但东欧呢？沙俄时代，犹太人关在“定居区”，1881年亚历山大二世遇刺后，基希涅夫大屠杀，暴徒砸店杀人，死了几十，伤上千。俄国人觉得犹太人操控经济，抱团排外，其实犹太人穷苦的多，富的就那几个。

说到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是典型。18世纪末，梅耶·阿姆谢尔在法兰克福犹太区起家，当宫廷银行家，1798年派五个儿子分头进伦敦、巴黎、维也纳。1815年滑铁卢战役，内森提前闻风，伦敦交易所大赚一笔，家族从此控欧洲债券市场。

19世纪，他们贷给普鲁士、奥地利，建铁路、挖运河，财富滚雪球。可这成功，换来的是猜忌。法国报纸画漫画，说他们钩鼻操纵金币雨。1840年达姆施塔特事件，谣传犹太人仪式杀人，暴徒砸场子。黑格尔早年就说过，犹太人太聪明，团结得像另一个系统在体内活动，国家机器慌了。

纳粹德国把这情绪推到顶峰。1933年希特勒上台，纽伦堡法案1935年禁犹太人娶德国人，水晶之夜1938年砸一千五百家犹太店，烧三百六十座会堂。1941年巴巴罗萨进攻苏联，东线党卫队杀光立陶宛八成犹太人，两万两千。

1942年万湖会议定调“最终解决”，奥斯维辛日均杀几千，齐克隆B毒气室吞了上百万。匈牙利犹太人1944年被运走，四十多万没了。到1945年，六百万犹太人死光，欧洲犹太社区基本灭绝。纳粹不是疯子闹的，这是社会积怨爆发的系统报复，根子在黑格尔说的对立：犹太人守着信仰，不肯融，别人就觉得他们是威胁。

复国曙光照故土，冲突烈焰焚家园

二战后，犹太人总算看到点光。1947年联合国181号决议，分巴勒斯坦为犹太和阿拉伯两州，犹太人同意，阿拉伯国家不干。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独立，本-古里安签字，次日埃及、约旦、叙利亚伊拉克联军打来，第一次中东战争爆了。

以色列动员三万，阿拉伯两万多，坦克炮弹飞，特拉维夫空袭，耶路撒冷拉特伦死磕。1949年停火，以色列拿下七成八土地，七十五万巴勒斯坦人跑路，成难民，叫“纳克巴”大灾难。房屋推平，橄榄园砍光，加沙西岸挤满帐篷。

这建国，本是流散结束，可新麻烦接上。奥斯曼时代，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住着，犹太移民从1882年第一波阿里亚开始，买地建村，锡安主义推波助澜。赫茨尔1897年巴塞尔大会，喊建犹太家园。

英国贝尔福宣言1917年支持，委任统治下，阿拉伯起义1936年反犹太移民，英国兵镇压。犹太人哈加纳民兵练兵，阿拉伯也组队，内战乱套。联合国分治后，冲突升级，阿拉伯国家封锁海路，犹太船如Exodus被拦，难民下船挨打。

以色列站稳后，经济起飞，农业科技牛，犹太人回流，人口翻倍。可巴以这事儿，纠缠到现在。1967年六日战争，以色列占东耶路撒冷、西奈、戈兰，联合国242号决议要撤，拖到现在。1973年赎罪日战争，埃及叙利亚偷袭，以色列反推。

1982年入侵黎巴嫩，赶巴解组织。1993年奥斯陆协议，阿拉法特握手拉宾，建巴勒斯坦自治，可定居点扩建，耶路撒冷谁管？2000年第二次起义，石头砸坦克，坦克回击。哈马斯2007年控加沙，火箭弹飞以色列，铁穹挡不住全。

黑格尔视角看，这复国也没解对立。犹太人守着信仰，建国后更强硬，定居点侵蚀西岸，阿拉伯人觉得家园丢了。巴勒斯坦从接纳犹太难民，到成流民，角色倒转。两个受害者民族，挤一块儿，宗教圣地耶路撒冷谁的？

以色列有美援，阿拉伯有石油，地缘政治搅和，大国博弈。中国一贯支持两国方案，巴勒斯坦建国，边界1967年前，耶路撒冷东城为首都。这立场稳，促和平，不偏不倚。

如今以色列高科技强国，诺奖犹太人拿一半，可内部也分裂，右翼推扩张，左派求和。巴以冲突，死了太多，伤了太多。黑格尔那句对立，不是诅咒，而是镜子：犹太信仰给韧性，也给摩擦。

世界变了，多元包容多点，或许这砂石能磨出光来。犹太人历史，教人啥？坚持好，但别封闭；聪明行，但别抱团太紧。搁咱们中国，民族团结是大事，学着点，别让小对立变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