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
付溪月X时鸣
为了调查时家犯罪证据,我进了娱乐圈当卧底。
一卧就是十年。
终于等到新人接手我的工作,组织要求我以包养的名义把他带在身边。
新人住进我郊区别墅的第一天,听说一向谦和有礼的时家老二砸了整个书房。
一开始所有人都说我是时鸣的姘头,再后来,时鸣在拿命爱我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可时鸣不知道,退出卧底任务时我需要假死脱身。
1.
盛华名都会所。
红男绿女,纸醉金迷。
我拿着半杯香槟,坐在包厢角落,等待新卧底出现。
为了调查时家犯罪证据,组织把我派到娱乐圈当卧底。
当初说好卧三年,三年又三年,我干这行整十年了。
十年里,我从十八线糊咖演员干成了某影视公司一把手,成功搭上时家并多次参与他家的灰色生意。
近两年组织在慢慢收网,绞断了时家部分生意链。
时家掌权人时聿山开始着意清理身边人,其中不乏我发展的线人。
我的处境岌岌可危,卧底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局里终于对我下达了撤出卧底任务的命令。
撤出的前提是老带新。
新卧底已经在会所潜伏了几个月,一直在等待一个正大光明接近我的机会。
今晚的聚会是时聿山的大儿子时旭组织的,是个绝佳机会。
门口的侍应生张望了一会儿,拿着茶托给其他人送了几杯酒,随后走到我面前。
这侍应生黑发寸头、长相清爽,像个来打暑假工的青春男大。
“女士,您的桂花乌龙茶。”
接头暗号正确。
他俯身把杯子放到我面前,美好的肌肉线条从领口泄出一点春光。
“啧,不是冰饮吗?”我的手指沿着温热的杯子摸上他的手背,“盛华怎么会招你这么粗心的人?”
接下来是天冷,凉茶伤身。
“天冷,凉茶伤身。”
侍应生看向我,露出讨好的笑。
“这么会照顾人,在别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样?”我捏住他的后颈,把他拉向我。
旁边人起哄:“得了付姐青眼,你小子有福了。”
“女士,我们是正规会所。”
暗号完全对上了,一字不差。
我一笑,起身把茶水从他的头上浇下去,空杯掷到墙上,碎片崩了一地。
包厢里嬉闹的人群安静下来。
“二十万够吗?”我微微侧头看着他。
“女士......”
“五十。”
“你以为钱能——”
“不识抬举。”
我拍拍他的脸,拿起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来盛华名都,请一位客人回家做——”
我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人紧紧攥住。
下一秒我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醉了,付溪月。”
通话被那人摁下挂断。
我猝然转身,是时聿山的小儿子时鸣,他正垂眼看着我,薄唇微抿。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场聚会是时旭组织的,两兄弟从来不对付,按惯例时鸣不会来。
“我送你回家。”时鸣把我抱起来,吩咐愣住的侍应生,“把她的外套取来。”
“放开!我没醉!”我在时鸣怀里挣扎,“把那小子叫回来,我他妈还没遇到这么愣的!”
时鸣静静看着我,手臂越箍越紧。
“别逼我在这里上你。”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2.
时鸣开车送我回城郊别墅,一路沉默,只是一味踩油门。
我扭头看着窗外,假装喝醉了酒吹风,实际上心里明白,我完蛋了。
当初组织要我假装包养新卧底时,我明确拒绝过,但没用。
因为计划需要我跟新卧底结婚,婚后制造车祸假死,所有资产和人脉全部交到新卧底手里。
按常理,以我现在的身份,结婚要找实力相当的人。
捏造一个实力强大而不被时家发现破绽的身份太困难,只能另辟蹊径,用包养的假象来推进我因为恋爱脑而跟身份悬殊的对象结婚这件事。
我知道时鸣会成为阻碍,只是没料到他会在这个节点出现。
卧底这些年,牺牲色相是平常事。好在我总能把事态控制在被揩揩油的阶段。
这么多年里,没控制住的只有时鸣一个。
他力气大、酒量大、身材好,长得还贼帅。
跟时鸣在一起的第一晚,我抵抗失败,只能礼貌“用餐”。后来次数多了就习惯了,毕竟还能拿他当个幌子拒绝其他老色批。
现在报应来了。
时鸣把我从副驾驶拖下来,一路拖进别墅,扔到浴室的硬地砖上。
眼看他脱掉西装,开始扯领带,我顾不上摔成八瓣的屁股,使劲抱住他的大腿。
“听我解释。”
现在不求饶,明天就很难下床了。
时鸣挑眉,居高临下的姿态压迫感十足:“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吃?”
他把我拉到怀里,打开花洒把我俩淋了个彻底,浴室里雾气氤氲。
时鸣一边撕扯我的裙子,一边凶狠地吻上来:“付溪月!你的自作聪明迟早会毁了你。”
我揽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回去:“有你罩着我,谁都动不了我,不是吗?”
时鸣一怔,捏住我下巴的手掌加重力道,迫使我张开嘴。
窗外的风呼啸了一夜,房间里的絮语碎了一地。
第二天一早,我在满屋狼藉里醒过来。
枕边的位置没有温度。
时鸣早就走了。
我打开手机,社交软件有些未读消息。
时鸣:【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呵呵。
管得着吗?
我翻个白眼,接着点开助理昨晚发来的消息。
【总裁,您说的客人还要去请吗?】
【您还好吗?】
我回复他:
【当然】
【昨晚寰宇厅的那个寸头服务生,今晚让他搬进凤山别墅】
【价钱随他开】
准备关屏时,我瞄到时鸣发来的那句“下不为例”,忽然觉得有点心虚,于是回了个“亲亲”的表情包。
3.
于辰搬来别墅的第三天,时聿山组局吃饭,指明要我把会所带回家的侍应生带去。
饭局定在乡野人家,一家开在半山腰的黑店,老板是时聿山的左膀右臂。
时聿山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经常约在那里,所以今天的饭大概吃不太平了。
赴约路上,副驾的于辰一直在抠手。
“你一紧张就抠手的毛病会把咱俩害死。”
我在等红灯的间隙点了一支烟,眯眼看他。
“前辈,我训练过的,我会尽量控制。”
我撇撇嘴,找地方停好车,翻出我的红色指甲油扔给他:“涂上。”
于辰面露难色。
我打趣他:“都被包养了,满足一下金主的恶趣味不是基操吗?”
他从脖子红到耳根,像只煮熟的大虾。
“开玩笑的。涂了指甲油再抠手,那群老家伙就会以为你是不习惯这些破油漆了。”
于辰实在没有涂指甲油的天赋,全程手抖,我实在看不下去,上手给他涂完才继续开车去山野人家。
时聿山订了个十人座的套房包间。
我跟于辰到的时候,时家两兄弟已经坐房间等着了。
我主动跟他俩打招呼,时鸣没理我。
倒是一向看我不怎么顺眼的时旭冲我笑得很开心。
“付姐最近容光焕发,小男孩真是大补。这看着还没二十岁,大学毕业没?”
“问你话呢,喊旭哥。”我看于辰涂了红指甲的手指蠢蠢欲动,一把握住他的手。
于辰听话地喊了时旭声哥,又按人设说了下他的大学情况。
时旭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哟!这指甲,哈哈哈哈哈还是付姐会玩。”
然后他看向时鸣:“怪不得你前天气得把书房砸了,跟你比起来,这小男孩确实是又乖又嫩。”
时鸣前天把书房砸了?
为啥?总不会是因为我把于辰领回了别墅吧?
听时旭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我看向时鸣,发现他阴沉着脸,眼睛紧盯着我和于辰握住一起的手。
4.(此刻正在码字。故事主线已经顺完了,单机心塞,先抛文上来看有没有人感兴趣。有人感兴趣的话就库库码字,没人感兴趣的话就哭唧唧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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