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有个话题炒得挺热:59 岁的京剧大拿李胜素,没结婚也没孩子,却跟搭档一起合作了 27 年。不少人刚听说这事都愣了 ——27 年啊,比好多夫妻的婚姻都长,她这么活到底图个啥?
说起来,大家讨论最热烈的还是实打实的现实问题。比如真要躺到手术台上,谁来签字画押?以后住养老院要是受了欺负,谁能过来替她撑腰?这些担心也不是瞎琢磨,去年就有人扒出来,她连遗嘱都没立,连个监护人也没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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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京剧圈里,这种选择不算新鲜事。老辈的名角里头,单身的多了去了,像言慧珠、童芷苓当年也都是这么过的。可现在世道不一样了,59 岁这年纪,说老吧还没到动不了的份儿,说年轻吧也不再是小姑娘,不上不下的挺尴尬。
李胜素自己从没公开说过为啥这么选。倒是她的学生提过一嘴,说老师常挂在嘴边的话是 “京剧就是我的娃”。现在她带了不少徒弟,有个叫张佳春的青衣,还在央视大赛上拿了金奖,可师生关系再好,也不是正经的亲属啊。
她的搭档于魁智,去年接受采访时说过一句话:“艺术上早就跟一个人似的,但生活里绝对干干净净。” 这分寸拿捏得是真准,就跟煮饺子似的,皮和馅得分开包,可只有下了锅,才能凑成一顿完整的饭。
现在再看京剧演出市场,早不是三十年前的光景了。大剧院里,上座率常常连一半都不到,年轻人更爱刷短视频,看个 15 秒的选段就完事儿。李胜素去年还跑遍全国演《大唐贵妃》,可台下坐着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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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事儿倒不用太替她操心。她手里的存款、房子不少,国家给的津贴每个月就有上万块,可这些钱真要是进了 ICU,撑不了 3 天就得见底。有网友算过账,说这比指望啃老的子女强,可也有人反驳:“真到了病床上,再多钱也不如有人递碗热粥管用。”
有意思的是,她教的学生里,有几个还挺孝顺的。去年教师节,就有学生拎着煲好的汤去看她,可这种关系没法律兜底啊。就像半夜腿抽筋,想找个人扶一把都没有,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儿,年轻人可能压根想不到。
现在选择不结婚不生孩子的人越来越多,可李胜素特殊就特殊在,她把事业做到了顶。梅花奖、文华奖她都拿过,还是中国京剧院的一级演员,从 1996 年跟于魁智搭伙,一直到现在没散。
台上俩人默契到啥程度?一个眼神就知道下句该唱啥词,可到了台下,就各回各家,互不打扰。网上流传的演出视频里,他俩唱念做打配合得严丝合缝,可私下里一起吃饭的照片,几乎找不着一张。
为啥这种生活方式最近又被翻出来讨论?说不定跟现在老龄化社会的焦虑有关。年轻人嘴上喊着 “要做自己”,可真见着有人彻底不结婚不生孩子,心里反倒犯嘀咕:这么过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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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行业角度看,京剧市场不景气是明摆着的事儿。可李胜素还能踩着厚底鞋,把全本《霸王别姬》唱下来,这功夫没个几十年磨练根本出不来。她的戏服、行头都值老钱了,在北京二环还有房子,可这些东西,未必能换来贴心的照顾。
养老问题是最现实的。社区食堂的送餐阿姨,说不定比远房亲戚还靠谱,可像医疗授权这种法律文件,没有亲属签字,确实麻烦。这种事儿就得提前打算,可惜好多人都拖到年纪大了才着急。
现在网友分成两派吵得厉害。一派说她活明白了,手里的钱够花一辈子,怎么舒坦怎么来;另一派说 “你们太天真,等真动不了那天,就知道亲情多重要了”。其实两种说法都有道理,就看个人怎么选、怎么扛。
李胜素这代艺术家,认准了艺术就一头扎进去。现在年轻人总焦虑 35 岁会失业,可她从没为年龄犯过愁,都快退休了,还满世界跑着巡演。
不过话说回来,她学生也透露过,老师排戏的时候,连口水都顾不上喝,这种投入劲儿,普通人真坚持不下来。京剧行当里讲究 “戏比天大”,她这半辈子,真是把这句话落到了实处。
那些夸她活得潇洒的人,可能没琢磨过她谢幕后的冷清。可反过来想,指望子女的,不也有被拔氧气管的风险吗?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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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圈里类似的情况其实不少。比如有些老画家,一辈子没结婚,留下的作品成了遗产,可身后的事儿,全靠学生帮忙打理。李胜素那些戏服、行头,将来说不定会捐给剧院,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延续。
这么看下来,她这种活法,得有超强的能力和规划才行。她一边教徒弟,一边跑演出,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孤独感说不定早就被事业冲淡了。
未来十年对她来说很关键。现在她还能登台,可体力总会慢慢下滑。好在京剧的传承靠徒弟,张佳春这批年轻人正在往上走,艺术的香火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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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人生就跟唱戏一样,有人看重台下的热闹,有人就醉心台上那一分钟的光彩。李胜素选了后者,代价是幕布落下后的独处,可那些满堂喝彩,够她回味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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