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 她 28 岁,年薪 70 万,分手了,男友说:婚后不做家务要你干嘛。
我叫林薇,今年正好 28,在杭州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中层,算上年终奖年薪能到 70 万。爸妈是苏州的普通职工,退休后就帮着打理老家的小院子,平时不怎么来打扰我,但每周雷打不动会打两次视频电话。
01
我和张磊是两年前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他跟我同岁,在国企做行政,工资没我高,但胜在稳定,朝九晚五从不加班。第一次见面是在西湖边的咖啡馆,他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拎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给我带的苏州糕点 —— 知道我是苏州人,特意从老家老字号买的。
那时候觉得这人挺细心的。
后来处对象,他确实有很多让我心动的地方。我经常加班到晚上十点,他会提前在公司楼下等我,手里揣着热乎的奶茶,是我最爱的三分糖不加珍珠。冬天的时候,他会把我的手揣进他的羽绒服口袋里,说 “你这手怎么总跟冰似的”。我胃不好,他家里总备着小米粥,周末去他家,他会早起熬好,盛在陶瓷碗里端到我面前。
我们俩的感情一直挺稳,去年国庆还一起回了苏州见我爸妈。我妈拉着他问长问短,临走塞了一大包腌笃鲜的料,说 “以后周末没事就来家里,阿姨给你们做”。他当时笑着答应,还帮我妈拎了垃圾下楼,我爸私下跟我说 “这小伙子看着实诚,对你也上心,靠谱”。
本来以为今年就能谈婚论嫁,直到上周六晚上,我们在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吃饭。
鸳鸯锅的辣汤已经煮得冒泡,我刚夹了一筷子肥牛放进芝麻酱碟里,张磊突然开口说 “薇薇,我们谈谈结婚后的事吧”。我嘴里还嚼着肉,含糊着 “好啊,你想谈什么”。他放下筷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表情挺严肃的。
“我妈说了,结婚后家里的家务得你多担着点。我平时上班也累,你看你虽然挣得多,但家务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
我嘴里的肉一下子没味道了,咽下去的时候差点呛到。我拿过旁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家务我多担着点?”
“对啊,” 他说得挺理所当然,“你想啊,我妈跟我爸结婚这么多年,家里的事从来没让我爸操过心。做饭、打扫、洗衣服,都是我妈一个人来。女人嘛,结婚不就是要顾家吗?”
我放下杯子,手指捏着冰凉的杯壁 “张磊,我跟你妈不一样。我每天加班到十点,有时候周末还要去公司,我哪有时间天天做家务?”
“那你不能少加点班吗?工作差不多就行了,女人挣那么多钱干嘛?” 他皱起眉头,语气有点不耐烦,“再说了,你年薪 70 万,也不算少,实在不行请保洁?但我觉得没必要,浪费钱,家里的事自己动手多好。”
“请保洁怎么就浪费钱了?我们俩都忙,花点钱省时间,不是挺好的吗?” 我觉得有点委屈,声音也提高了点,“而且家务凭什么就该女人做?你下班比我早,就不能帮忙扫个地、洗个碗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我从没见过的陌生 “林薇,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娶老婆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人照顾家,有人洗衣做饭吗?婚后不做家务,要你干嘛?”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我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特别陌生。桌上的鸳鸯锅还在咕嘟咕嘟冒热气,香菜和葱花飘在汤面上,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站起身 “张磊,我们算了吧。”
他愣了一下,好像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就因为这点小事?”
“这不是小事,” 我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我们想要的生活不一样。我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分担,不是我一个人当保姆。”
说完我就走了,没回头。火锅店门口的路灯亮着,照得地面上的雨水亮晶晶的。我掏出手机叫车,手指抖得厉害,连密码都输错了两次。
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报了小区的名字,然后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杭州的夜景挺美,高楼大厦的灯光闪闪烁烁,可我心里堵得慌。两年的感情,怎么就因为 “做家务” 这三个字,说散就散了呢?
02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打开门,客厅里的灯还亮着 —— 上周张磊来的时候,说我总忘记关灯,特意给我装了个感应灯。沙发上还放着他送我的星黛露抱枕,是我去年生日的时候,他跑了三家迪士尼商店才买到的。
我把抱枕拿起来,抱在怀里,突然就哭了。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不甘心。我辛辛苦苦工作,从实习生做到中层,每天熬到深夜改方案,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好不容易挣到 70 万的年薪,不是为了结婚后被人当成 “不做家务就没用” 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拿起一看,是张磊发来的微信,有三条。第一条是 “你昨天是不是太冲动了?”,第二条是 “我承认我说话有点直,但我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好”,第三条是 “你要是想通了,就给我回个电话”。
我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最后把手机扔回床上,没回。
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像核桃,黑眼圈重得吓人。我挤了点洗面奶,在脸上揉搓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一次我加班到凌晨,回家的时候发现张磊在我家,给我煮了小米粥,还帮我把堆积的衣服洗了。那时候我还跟闺蜜李娜说 “张磊虽然有时候有点固执,但对我是真的好”。
李娜当时就跟我说 “薇薇,你别被他的小恩小惠蒙住了眼。上次我们一起吃饭,他说‘女人不用挣太多钱,嫁个好男人就行’,我就觉得他有点大男子主义。”
那时候我还反驳她,说张磊就是随口说说,没别的意思。现在想想,李娜说得没错,有些观念早就埋在他心里了,只是我一直没在意。
上午九点,我还是去了公司。刚坐下,助理就把今天要开会的资料送了过来。我翻开资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突然就走神了。脑子里全是张磊说的 “婚后不做家务要你干嘛”,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厉害。
会议开到一半,我实在撑不住了,跟总监请假提前走了。走出公司大楼,阳光有点刺眼,我掏出手机给李娜打了个电话。
“喂,娜娜,” 我声音有点哑,“我跟张磊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李娜的声音传来 “分了好!我早就跟你说过,他那个人不靠谱。你别难过,晚上我请你吃火锅,就吃你最爱那家。”
挂了电话,我心里舒服了点。其实我也没那么难过,就是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下午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视频电话。她看到我眼睛肿了,赶紧问 “薇薇,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我本来想瞒着她,可看到她担心的眼神,忍不住就说了 “妈,我跟张磊分了。”
我妈愣了一下,然后说 “分了就分了,没事。那种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不分留着干嘛?你这么优秀,还怕找不到好的?”
我爸在旁边抢过手机,对着屏幕说 “闺女,别难受。周末回苏州来,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松鼠桂鱼。你妈昨天还买了新鲜的杨梅,等着你回来吃呢。”
听着爸妈的话,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还好,我还有爸妈,还有闺蜜,还有自己的工作。就算没了张磊,我的生活也不会过得很差。
晚上跟李娜吃火锅,她点了很多我爱吃的菜,毛肚、鸭肠、黄喉,满满一桌子。她给我夹了一筷子毛肚,说 “薇薇,你别想太多。你现在年薪 70 万,长得也好看,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再说了,结婚又不是人生的必选项,你一个人过也能过得很开心。”
我咬着毛肚,点了点头。火锅的辣汤辣得我眼泪直流,可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03
周末我回了苏州。爸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我妈手里拎着个袋子,里面装着我爱吃的糖粥。我爸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说 “快进来,外面热。”
家里的小院子还是老样子,我妈种的月季开得正艳,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糖粥,听我妈絮絮叨叨地说邻居家的事。她说 “隔壁王阿姨家的儿子,娶了个老师,两个人天天一起做饭,一起散步,多好。男人啊,就得懂得心疼老婆。”
我知道我妈是在安慰我,笑着说 “妈,我知道,我以后会找个懂得心疼我的人。”
下午三点多,门铃突然响了。我妈去开门,回来的时候跟我说 “张磊来了,手里还拎着水果。”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来苏州。我爸皱了皱眉,说 “让他进来吧,有话当面说清楚。”
张磊走进院子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苹果和葡萄。他看到我,眼神有点闪躲,说 “叔叔阿姨,薇薇,我来看看你们。”
我妈给她倒了杯茶,说 “坐吧。”
张磊坐下后,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 “薇薇,我这次来,是想跟你道歉。上次在火锅店,我说话太冲动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反思了这几天,觉得你说得对,家务应该两个人一起做,不能只让你一个人担着。”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又说 “我跟我妈也聊了,她也觉得我之前的想法不对。以后我们结婚了,要是你忙,我就多做些家务,或者我们请保洁,都听你的。”
我心里有点动摇。毕竟两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我问他 “张磊,你是真的觉得家务该两个人一起做,还是因为我爸妈在这,才这么说的?”
他赶紧说 “是真的,薇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几天没睡好,满脑子都是你。我不想跟你分手,我想跟你结婚,想跟你过一辈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真诚,心里更犹豫了。我妈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给我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 “别轻易答应,再想想。”
我叹了口气,说 “张磊,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吧。我现在还没做好决定。”
他点了点头,说 “好,我等你消息。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尊重你。”
张磊走后,我妈跟我说 “薇薇,妈不是不让你跟他和好。但你要想清楚,他是真的改了,还是只是嘴上说说。以后过日子,靠的是实际行动,不是甜言蜜语。”
我点了点头,说 “妈,我知道,我会想清楚的。”
回杭州的路上,李娜给我发了微信,说 “张磊跟我老公打听,问怎么能让你回心转意。他还说,他愿意为你改。”
我回复她 “我知道了,我会慢慢考虑的。”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想相信张磊,可又怕他只是一时冲动,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毕竟,有些观念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04
过了三天,张磊约我吃饭,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咖啡馆旁边的西餐厅。他提前订了位置,靠窗的,能看到西湖的景色。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盒子。他看到我,站起来给我拉椅子,说 “你来了,快坐。”
服务员拿来菜单,他把菜单递给我,说 “你点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我随便点了份牛排,他点了跟我一样的。等服务员走后,他把桌子上的小盒子推到我面前,说 “薇薇,这是给你的道歉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项链,上面挂着个小小的月亮吊坠。他说 “你之前跟我说,你喜欢晚上看月亮,觉得安静。我就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月亮吊坠。”
看着项链,我心里有点暖。我想起以前,他确实记得我很多小习惯。我喜欢吃辣,但不能吃太辣;我喜欢喝三分糖的奶茶;我喜欢晚上看月亮…… 这些他都记得。
可我还是没收项链,把盒子推了回去,说 “张磊,先不说礼物。我们聊聊以后吧,要是我们真的和好了,家务和工作的事,怎么安排?”
他喝了口咖啡,说 “我跟我妈商量好了,以后我们结婚了,她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她退休了,在家也没事,帮我们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这样你就不用累了。你平时工作忙,回家就能吃现成的,多好。”
我手里的叉子一下子停住了。我以为他真的改了,没想到他只是换了个方式,还是觉得家务不该他做,而是该由女人来做 —— 不管是我,还是他妈妈。
我看着他,语气有点冷 “张磊,你这不是解决问题,是把问题推给你妈。你妈都退休了,本来该享清福,凭什么要过来给我们当保姆?”
他愣了一下,好像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我妈愿意啊,她跟我说,她就想帮我们带带孩子,做做家务,让我们能安心工作。”
“可我不愿意,” 我打断他,“我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分担生活的琐碎,不是找个长辈来替我们承担。你妈辛苦一辈子,不该再为我们的家务操心。”
他皱起眉头,语气有点不耐烦 “林薇,我都让我妈来帮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是不是就是嫌我赚得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年薪 70 万,就了不起了?”
我看着他,突然就明白了。他根本没改,他只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觉得他已经做出让步了,我就该顺着他。
我拿起包,站起身 “张磊,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们想要的,从来都不一样。”
这次我没犹豫,转身就走了。西餐厅的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他在后面喊我的名字,可我没回头。
走到街上,阳光正好,我掏出手机给李娜发了条微信 “彻底分了,这次没犹豫。”
她很快回复 “早就该这样!晚上出来庆祝一下,我请你喝奶茶!”
我笑着回复 “好啊,三分糖不加珍珠。”
回到家,我把张磊送我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星黛露抱枕、之前他给我买的围巾、还有他落在我家的几件衣服,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放在门口。我给他发了条微信 “你之前落在我家的东西,我收拾好了,有空过来拿吧。”
他没回复,我也没在意。把箱子放好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舒服的睡衣,打开电脑开始看剧。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我想起张磊给我买的月亮项链,突然觉得没什么可惜的。
05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看到张磊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他看到门口的箱子,皱了皱眉 “这就是你给我收拾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说 “嗯,里面都是你的东西,你看看少没少。”
他没看箱子,反而走进屋里,说 “林薇,你真这么绝情?两年的感情,就因为这点小事,说散就散了?”
“这不是小事,” 我关上门,靠在门上,“是我们的观念不一样。继续下去,只会互相折磨,不如早点分开。”
他突然提高声音,说 “我看你就是嫌我赚得少!你年薪 70 万,就看不起我这个国企的了!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
我气得浑身发抖,说 “张磊,我从来没嫌你赚得少!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你一个月挣多少。我在意的,是你不尊重我,觉得我结婚后就该当保姆,就该做所有的家务!”
“我怎么不尊重你了?” 他也急了,“我让我妈来帮忙,不是为了让你轻松点吗?你还想怎么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邻居王阿姨的声音 “小林,你在家吗?我煮了点绿豆汤,给你送点过来。”
我赶紧去开门,王阿姨手里端着个保温桶,看到屋里的张磊,愣了一下 “这是……”
张磊看到王阿姨,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说 “阿姨您好,我是林薇的朋友,我们有点误会。”
王阿姨把保温桶递给我,然后看着张磊,说 “小伙子,我跟小林做邻居这么久,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工作忙,压力大,每天早出晚归的。两个人在一起,家务事就该商量着来,不能只让一个人做。男人嘛,得多体谅体谅女人,尤其是像小林这样努力的女人。”
张磊没话说,低着头,脸有点红。王阿姨又说 “情侣之间吵架很正常,但不能说伤人的话。要是真的喜欢,就多站在对方的角度想想。要是不喜欢,也别互相折磨。”
说完,王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绿豆汤趁热喝,解暑。有事随时跟阿姨说。”
我点了点头,说 “谢谢王阿姨。”
王阿姨走后,屋里静悄悄的。张磊看了我一眼,拿起门口的箱子,说 “林薇,你会后悔的。”
我没理他,看着他走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之前心里的堵得慌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
我走到客厅,打开保温桶,绿豆汤的香味飘了出来。我盛了一碗,坐在沙发上喝着。绿豆汤甜甜的,凉丝丝的,喝下去特别舒服。
我掏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 “妈,我跟张磊彻底分了。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妈在电话里说 “没事就好,分了是好事。周末回苏州来,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突然觉得,分手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不用再为了 “做家务” 这种事跟人吵架,不用再委屈自己。
06
过了一个月,我的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轨。每天按时上班,加班的时候会给自己点杯奶茶,周末要么回苏州看爸妈,要么跟李娜去逛街、看电影。
有一次,我在超市买东西,遇到了张磊。他身边跟着个女生,看起来挺温柔的,手里拎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西红柿、黄瓜和鸡蛋。张磊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女生问他 “这是谁啊?”
张磊说 “朋友。”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推着购物车就走了。后来李娜跟我说,张磊跟那个女生谈了恋爱,女生是个小学老师,平时时间多,很会做家务,张磊跟他朋友说 “终于找到个会顾家的女人了。”
我听了没什么感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觉得那样好,那就那样吧。
上个月,公司来了个新的合作方,负责人叫陈默,比我大两岁,也是做互联网的。第一次开会的时候,我们就聊得很投缘。他知道我是苏州人,还跟我说 “我之前去苏州出差,最喜欢吃你们那边的松鼠桂鱼,酸甜可口,特别好吃。”
后来我们一起吃了几次饭,聊工作,也聊生活。有一次,我们聊到家务的事,他说 “我觉得家务就该两个人一起做。谁有空谁就多做些,要是都忙,就请保洁。结婚是两个人一起过日子,不是谁伺候谁,得互相体谅,互相分担。”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来真的有人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原来真的有人觉得,女人结婚后不用非要做家务。
上个月周末,陈默约我去他家做饭。他买了新鲜的虾和螃蟹,说要给我做海鲜大餐。我本来想帮忙,他却说 “你坐着就好,我来做。你平时工作忙,今天好好休息。”
我坐在厨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他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动作有点笨拙,却很认真。锅里的虾发出滋滋的声音,香味飘满了整个厨房。
吃饭的时候,他给我剥了个螃蟹,说 “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我也是第一次做,要是不好吃你别嫌弃。”
我咬了一口,螃蟹的肉很嫩,味道也很好。我笑着说 “很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他也笑了,说 “那以后有空,我经常给你做。”
吃完饭,我想洗碗,他不让,说 “你去客厅看电视,我来洗。家务本来就该两个人一起做,今天我做饭,你休息,下次你做饭,我洗碗。”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他在厨房洗碗的背影,突然觉得很幸福。原来好的感情,不是一方委屈自己迎合另一方,而是两个人互相体谅,互相分担。
上周我回苏州,把陈默也带回去了。我爸妈看到他,特别开心。我妈拉着他问长问短,还给他做了松鼠桂鱼。我爸跟他喝酒,聊工作,聊生活,两个人聊得特别投机。
临走的时候,我妈偷偷跟我说 “陈默这孩子不错,懂得心疼你,比张磊好多了。你要好好把握。”
我点了点头,心里甜甜的。
现在的我,依然每天努力工作,依然拿着 70 万的年薪,但我不再因为自己是 “年薪 70 万的女人” 而被人嫌弃。因为我知道,真正爱我的人,不会因为我不做家务而否定我,只会因为我努力而更加珍惜我。
原来好的感情,从来不是谁该做什么,而是我们一起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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