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网上谈论中国的多了,老外们的说法也变了,马凯硕今年夏天在新加坡,直接就说中国这个文明还得再走几百年,没过几天马奥尼也出来说话,美国的麻烦不是中国,是它自己,这俩人,一个搞了一辈子国际关系,一个在中国待了很多年,话是越来越不绕弯子,不是说他们突然就喜欢中国了,是琢磨了半天,发现用国家的概念去套中国,根本套不上,这背后是一个文明,四千多年没断过香火的那种,不是换个政权就能解释清楚的,它自己会修复,自己会更新,从来没断过气。
有时候看西方人聊中国,满身都是标签,什么国家资本主义,什么威权体制,大政府,制造业帝国,贴来贴去就是说不明白,疫情那会儿,全世界乱糟糟的,中国这边就控制住了,复工复产也跑在最前面,十年时间让一亿人脱贫,高铁修得到处都是,连山海关外面,戈壁沙漠里都通了车,他们研究来研究去,才发现这事跟国家治理模式关系不大,这是一个文明怎么活下去的问题。
艾恺,芝加哥大学一个老教授,老往中国跑,翻故纸堆,商周的文献,清末的档案,他都看,黄河长江两岸到处走,得出的结论特别简单,中国文明,既封闭又顽强,周围一圈高原草原丛林海洋,外面的人进不来,文字没断过,思想就在里面自己循环,欧洲那边打一仗地图就得重画,中国这边打完了,朝代是换了,可语言还在,书还在,大家心里的文化认同还在,艾恺拿出一张中国地图,画出一条轴线,这个文明靠的是内部生长,不是靠征服。
疫情那年,武汉封城,西方媒体一堆预测,结果三个月后,中国的工厂都开工了,西方还在为戴不戴口罩吵架,金刻羽当时在《经济学人》上写文章,西方世界在自由和生命之间摇摆不定,中国直接用行动划了条底线,生命最重要,她还拿了数据,2023年全球5G专利,中国占了三分之一还多,西方总以为中国在模仿,结果人家已经开始自己出教材了,这话在达沃斯论坛上一说,全场都静了。
“世界工厂”这个词,早就过时了,西方以前只把中国当成工业红利,没看懂中国人的创新是靠实用主义,靠工程师体系,靠整个系统的执行力,芯片没了,他们以为华为要完蛋,结果华为自己搞定了,Mate 60出来亮了一圈,实验室里的工程师三个月不下楼,吃饭都在里面解决,这不是靠钱砸出来的,是教育、产业、政策一整套东西联动的结果,马奥尼说过,西方总是在市场和政府之间二选一,中国就是该放手就放手,该管就管,这话听着土,干起来就是这么回事,扶贫,修路,把基础设施铺到村里,把产业链弄到县城,全都是干出来的,不是政治报告能写出来的,是眼睛能看见的。
桑顿,以前高盛的总裁,他说中国的干部不是选票选的,用人是看考核,看实绩,看专业能力,从科举制到现在的技术官僚,选贤任能这条路直接进化到了今天,你看美国的政客,有做律师的,有做企业的,有搞地产的,还有演艺圈的,但真刀真枪干过项目管过一个区的人不多,中国这边,县委书记可能是桥梁工程师出身,产业主管可能是交通系统出来的,你给他一块荒地让他建座城,三年真能给你建起来,这种事不是靠写报告,是靠人实打实干出来的。
西方天天拉着搞联盟,什么亚洲版北约,搞阵营对抗,中国呢,在修自己的铁路,2024年中国和蒙古要开第二条跨境铁路,这事搁了十八年,现在真动了,蒙古的总理说我们再也不低估中国了,这不是什么“软实力”,这是项目能做成,账能算清,工期能压住,中欧班列,非洲的基建,绿色能源,数字丝路,中国不是靠嘴皮子,是你需要,我能给你,还不附加条件,非洲国家自己会算账,西方给的是贷款再加一堆意识形态,中国给的是铁路、电厂和技术培训,谁更靠谱,他们心里有数。
马凯硕说得更直接,美国的政客还以为有十年窗口期能拦住中国,实际上中国早就懒得看美国脸色了,中国在走自己的路,这条路是祖宗几千年一直在修的,是主干道,不是临时挖的胡同,包华石,一个美国艺术史家说,西方光靠理性和科学已经撑不住了,现在需要一个文明的支点,中国是唯一一个还在自己文明节奏上走的古国。
中国不是一种制度类型,它是一个文明实体,这观点现在越来越多的美国学者也认了,中国不是一个体制下的国家,它是一个文明形态的国家,冷战那套民主专制的框框根本套不进去,GDP也不能决定成败,你得去看它的文字系统,宗法伦理,士人传统,工程文化,得把底层的代码都看一遍,一个文明四千年不靠暴力扩张,不靠殖民掠夺,自己修路造桥,自己培养人才,自己修文立制,这种一代代传下来的东西太少见了,现在真正研究中国的外国学者都收起了偏见,不再说“你们应该改什么”,而是开始认真地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中国不是一个突然成功的国家,它是一个从来没有彻底失败过的文明,这才是最让人服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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