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策划工作室的玻璃门被风推开时，黄子韬正举着手机绕着沙盘转圈，镜头怼得太近，连桌上那杯美式的奶泡都拍得清清楚楚。“你看这个角度，”他把手机塞给徐艺洋，屏幕里是模拟的婚礼现场，“粉丝肯定能看见我给你戴戒指的手抖不抖。”徐艺洋没接，指尖划过策划案上“多机位导播”几个字，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上周看的那场婚礼回放，新郎举手机晃得宾客都晕了。”
空气里飘着桂花味，是从窗外那棵老树上落下来的。黄子韬的手机还亮着，屏保是去年冬天两人在北海道拍的合照，徐艺洋裹着他的大衣，鼻尖冻得通红。他忽然笑了，把手机揣回兜里：“行吧，听你的。但仪式结束后，我得自己拿手机跟粉丝聊十分钟，就十分钟。”徐艺洋低头翻策划案，嘴角没忍住往上翘：“咖啡都凉了，续杯去。”
去年八月的北京，郊区突然多了片不对外开放的花海。粉色玫瑰沿着透明玻璃舞台铺成海浪，满天星在风里轻轻晃，像把整个银河都撒在了地上。后来听场地负责人说，黄子韬前三个月就泡在这儿，对着设计图跟工人比划：“玫瑰要深粉和浅粉掺着，她穿白色婚纱，配深粉好看。”结果工人听错了，全种成了浅粉，他蹲在花海里摘了一晚上，手指被刺扎得全是小红点，第二天肿着手指头跟徐艺洋视频，还嘴硬说“被蚊子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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